我們一起回到院子裡麵對麵而坐,卻沒有什麼話要說。
我也懶得看他那張討厭的臉,借口說自己困了就回到房間。
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外麵傳來動靜,我悄悄起身,看著柳夏走出院門,立刻給張奎發消息。
張奎悄無聲息地跟著柳夏出門,過了大概有一兩個鐘頭才回來。
“他出去都做了什麼?”
“買了兩瓶酒坐在外麵喝了兩口,剩下的全都倒了。嘴裡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彆人看見了也不搭話。好像在演戲給彆人看。”張奎撓了撓頭,若有所思,“不過他和彆人問起來許多你和先前走的那個男人的事情。”
我麵色不改,並沒有覺得很意外。
若是輕易讓柳夏相信那這一切就太順利了。
“他除了喝悶酒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嗎?”
張奎搖了搖頭“就隻是喝酒,不過那個小黃卻是個不老實的,聽說柳夏回來,甚至還想讓他主持公道。”
就憑他?
我眼底劃過一絲嘲諷,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紅票遞給張奎,“你和宋海波收著,這幾天辛苦你們了,等著出去的時候,你們買酒喝。”
張奎收了錢,笑得見牙不見眼,麵上閃著紅潤的光,眼裡透著八卦之意“老板,我多嘴說一句,你和你老公不像是夫妻,反而像是仇人。”
“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不要打聽。”我低垂下眼眸,常去眼底的疲憊。
以前年幼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結婚之後,會是這種整日算計的生活,夜裡不得安枕,整日提防著枕邊的男人。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隻是現在還不是結束的時候。
張奎也非常的識趣,沒有再追問,隻是正色向我保證“你放心,我和宋海波一定看好小黃。”
我點了點頭,讓他下去。
沒過多久,柳夏搖搖晃晃地進來,帶著一身酒味。
我皺著眉頭,揮散麵前的空氣“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回到老家,想起來以前的一些事情。”柳夏說話含糊不清,身子朝我身上倒過來。
我躲避不及,被他撲了個滿懷,踉蹌幾步,後退著被他撲倒在床上。
男人溫熱的氣息撲在脖頸邊,激起我身上一層雞皮疙瘩。
濃鬱的酒味充斥著鼻腔,令人作嘔。
我大力推了柳夏幾下,都沒有把他推開。
“你身上味道太大了,先去洗澡。”感受到他身上某一處的異樣,喉間翻湧的感覺更濃厚,我連忙把人支開。
柳夏不情不願起身去洗澡。
我也不敢耽誤,立刻找了一張衛生巾墊上。
他回來再次想對我動手的時候,摸到那一層厚厚的阻礙頓時停住,我故作嬌羞地垂下頭“太不巧了。”
柳夏沉著臉沒有說話,但是算算日子也確實到了經期。
一夜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