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時間過去了好幾天,我從朋友口中聽說,顧紀霆已經痊愈,擔憂的心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安安,晚上有個聚會要不要一起去玩啊?”閨蜜的電話。
“我很忙,沒時間。”我處理著電腦上的文件。
“忙什麼呢?工作什麼時候都乾不完,不管,我把時間地點發給你,你必須去。”
“你們家邢鄭可允許你去嗎?”我笑著問。
“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閨蜜故意壓低了聲音。
“我真心疼邢鄭可,他什麼時候能看清你的真麵目呢?”我笑著打趣。
“你到底是誰的朋友,不準當叛徒。”閨蜜氣呼呼地威脅著。
“行了,我知道了。”
“時間,地點我已經發給你了。你可彆我讓我電話轟炸你。”
“好,我儘量過去。”
掛斷電話,我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時間,最近幾天一直兩點一線,出去放鬆一下也好。
晚上我如約來到tv,看了眼閨蜜發的包廂位置,我直接走了過去。
還未走到門口,便看到了走廊上正在打電話的顧紀霆,由於擔心他身體的情況,我徘徊在門口,想詢問一下他的狀態。
顧紀霆掛斷電話回頭時,正好看到了我。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嫌棄的神色,並沒有打算理會我,直接朝包廂走去。
“顧紀霆,你等等……”我直接喊道。
“你有什麼事?”顧紀霆臉色清冷,滿臉的不耐煩。
我臉色一白,不明白顧紀霆怎麼會這個態度,難道他又忘記自己是誰了?
“你……身體怎麼樣了?”
顧紀霆皺眉“跟你有關?”
“你不記得我是誰了?”我疑惑地看著顧紀霆。
“哼,怎麼會不認識?你不是許安安嗎?許總的大名,怎麼會忘?”顧紀霆麵帶嘲諷地看著我。
“顧紀霆,你這是什麼表情?而且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許安安,我什麼表情跟你有關係嗎?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還沒問許總呢,叫住我想乾什麼。”
我一時語塞,顧紀霆的表情裡好像滿是厭惡,讓我腦子一片空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顧紀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不允許總費心,我的身體很好,跟你沒關係。”
“顧紀霆,你今天說話這麼奇怪,你腦子被驢踢了?”我皺著眉,如果不是一模一樣的臉,我還真懷疑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