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知青下鄉後,被放牛糙漢摟腰!
劉大柱說的不錯,水牛果然喜水。
此時太陽並不炎熱,不過牛身上倒是圍了不少蚊蟲。
牛尾巴不斷的左右甩動驅趕蚊子。
可能被叮咬的煩躁,水牛見了底下的河就撅脖子想往下去。
蘇清瓷把牽牛繩在手掌上轉了兩圈,把繩子蹦的直直的,扯著它往另一邊去了。
她還想找個無人區,好好研究自己的農場呢。
走到一座偏靜的山腳旁,讓牛自己啃著鮮草,找了個乾淨的石板躺下曬太陽。
剛躺下就聽見一陣咿咿呀呀似哭似歌的聲音傳來。
嚇得她一激靈就爬了起來。
“這大白天的,大日頭的,也不會見鬼啊!”
側耳仔細聽聽,好像是一個帶著哭聲的女子在唱戲。
好奇心的驅使下,蘇清瓷牽著牛慢慢的朝著裡麵走去。
很快就見著一乾瘦的孕婦,扶著腰一邊蹲地拔著竹筍,一邊帶著哭腔唱“窩囊廢自傳”。
“大伯子強,讓他強,他是公婆長兒郎~”
“小叔子強,讓他強,他是公婆小兒郎~”
“人家喜麼喜的是頭生子,慣麼是慣的小兒郎~”
“姑娘強,讓她強,她是嬌客蹲不長~”
“強三年,和五載,花紅彩驕抬出門~”
“忍讓三分又何妨~”
“丈夫在外麵吃醉酒,低聲細語扶進房~”
“燒壺茶,抓紅糖,幫他解救醒酒漿~”
“酒後莫要道短長~,男子生來肝火旺,惱羞成怒要打妻房~”
“家法落在兒身上,句句帶上個苦命滴娘~”
任誰聽著這一段歌詞,都能夠腦補一出家庭狗血大戲。
再加上孕婦那淒慘的哭聲。
聽得讓人不禁怒從心來。
蘇清瓷扯著嗓子就照著對方的音調給她接了一段。
“他強任他強,我拿白綾吊房梁~”
“他強任他強,舉起小刀穿心房~”
“他強任他強,我攜錢財找新郎~”
見對方一臉驚訝的望過來,蘇清瓷麵無表情道
“要麼自己吊死,要麼把對方弄死,在不行換新郎,還任他強?你這唱的是乳腺癌患者的自我修養嗎?”
沈春桃尷尬的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擠出一絲笑容,“你好,我叫沈春桃。”
“是高塘大隊的!”
“你,你是新來的知青吧?”
“對,我叫蘇清瓷。”
“剛才你那戲唱的不對。”
“你應該這樣唱。”
“嗯哼~”
蘇清瓷清了清嗓子。
“公婆強,任他強,我用硫酸潑胸膛~”
“丈夫強,任他強,我學金蓮喂大郎~”
“兒女強,讓他強,期望做個狀元郎~”
“你看,這樣聽著是不是舒服多了?”
沈春桃一臉震驚的看著笑的像小白兔的蘇清瓷。
隨後不讚同的弱弱低吟道
“潑胸膛,解恨強,牢底坐穿愧爹娘~”
“喂大郎,一時強,賠上性命愧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