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知青下鄉後,被放牛糙漢摟腰!
好一會,馮建軍才又羞又怒的發出哀嚎。
劉群福和孟氏兄弟鼓起很大的勇氣,給他淋了幾桶水,然後抬去了衛生院。
醫生診治說是右腿骨裂,左手骨折,手腳都打了石膏,讓臥床休息一個月。
那邊肖月花剛做好了肖嬸的工作。
正愁怎麼讓馮建軍鬆口,聽到這好消息,就知道機會來了。
肖嬸老大不願意,家裡有一個知青了,現在又來個知青。
知青都是中看不中用,當初沈春桃她也覺得好,現在看看,整天耷拉著臉,喪氣的很。
“月花,不是老娘不看好你,你找他就真不如在隊裡隨便找一個後生。”
“這莊裡還有隔壁莊都好幾個打聽你的,你怎麼就偏偏看中了他呢?”
彆看肖月花長得不行,可能乾,身段也碩大,最是招做婆婆的喜歡。
“你要明白,你要跟了他,這以後也沒個婆家人在身旁,啥事都沒人搭把手。”
“媽,我不怕,沒婆家人更好,這娘家不就在身旁嗎?”
“我到時候要真有事,你不可能光看著吧?”
肖嬸一噎,“那馮知青明顯就不中意你,你這叫啥,強扭的瓜不甜。”
“這甜不甜誰知道啊?他不中意我,我中意他就行了。”
“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隻要他不出去和彆人亂搞,好好守著我過日子。”
“我管他甜還是不甜。”
“要是他不安下心來好好過日子,我就打斷他的腿。”
“哼,媽,你也彆勸了,憑啥二哥能娶知青,我就不能嫁知青?”
“在你心中,我就隻能配那泥腿子?”
“還是說,你還在打著拿我換彩禮給老四娶媳婦這主意?”
“你可彆做著美夢了,誰的媳婦誰娶,可彆算計到我身上來了。”
“我就算真有彩禮,我也不會給他留一分,她是你兒子又不是我生的。”
“誰生的誰管,我的彩禮以後可是要留給我兒子的。”
肖嬸磨了磨牙,她這個女兒就是狼滅,心裡隻有自己,自私的很。
養了這麼多年,真是虧死了,這性子估計隨她大姑那白眼狼了。
好不容易養到能賺工分了,她吃的也越來越多了,那種吃撐了都要塞進去,誰都彆想占她一粒米的便宜。
彆看她現在能賺十公分,可家裡一年到頭都存不到她幾工分。
不給她吃飽就不出工。
上次肖全貴夫妻閒聊,說她的彩禮用來給老三說媳婦,剛好被她聽到了。
當天晚上就把老三狠狠揍了一頓。
嚇得她都不敢提讓她相看的事。
這個孩子白養了。
連彩禮肖嬸都懶得去要了,進不了自己口袋那都是白忙活。
哎咋咋滴,她不管了。
“媽,你彆拉著一張臉。”
“你這女兒嫁給有文化的知青,你說出去也有麵啊。”
“證明你女兒優秀,養的好,再說,我雖然沒多少良心,但總得要娘家吧。”
“我不能婆家娘家都不要吧?”
“我要真能進城吃供應糧了,我能忘了你?”
肖嬸臉色一緩,“哼,我還能指望你?”
“你什麼性子我能不知道?那紅燒肉吃撐了都記不起自己有個娘的玩意。”
“事情都到了這地步了,現在說啥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