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知青下鄉後,被放牛糙漢摟腰!
宋景舟把曬好的豆杆都給攏到了靠近大樹的陰涼下,這才舉著連枷砸著豆杆。
一連枷砸下去,曬乾的黃豆嘩啦嘩啦往外蹦。
蘇青瓷舉著一個叉子,站在旁邊時不時的把被砸過得豆杆翻一下,或者攏回去。
第一遍錘了後,宋景舟把上麵被砸過得豆杆都給抱到了另外一個石坪曬著,等曬過之後還要錘二遍的。
蘇青瓷則拿著掃把,把旁邊蹦出來的黃豆都給掃到一起。
正乾著呢,大隊長又匆匆跑了過來。
“宋小子,宋小子,彆乾了。”
“快去套了牛車和我到鎮上去。”
“公社剛托信過來,說新來的知青估計下午就該到了,你跟我一塊去接。”
說完又繼續交代著蘇青瓷,“你把那砸出來豆都給攏到一起,用簸箕鏟到那薄膜上蓋起來。”
“其他的先不砸了,把那些曬乾的叉到一堆去,石坪空出來好曬收回來的豆杆。”
“沒事拿著耙子多翻一下,趕緊曬乾了叉一堆去,這石坪就這麼大,後麵還有不少豆呢。”
“知道了知道了。”
“大隊長,這次又有多少知青啊?”
“男的女的?”
劉大柱沒好氣道,“隻要好好上工,男的女的都行!”
蘇青瓷
為什麼她感覺大隊長話中有話?
地裡,社員們都乾的熱火朝天。
馮建軍的老鼠眼時不時的朝著周邊掃射。
肖月花沒好氣道,“看什麼看,趕緊乾活。”
“也不看看你那德行,人家要看的上你,還輪的到我嗎?”
馮建軍一張臉漲的通紅。
“我告訴你,肖月花,你彆沒事找事。”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肖月花一豆杆砸在馮建軍臉上,“來,讓我看看你的限度在哪裡?”
“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看著家裡的,盯著外麵的。”
“我告訴你,你要敢給我起什麼歪心思,小心老娘打斷你第三條腿。”
“你,你,你這個瘋婆子,我懶得跟你說。”
肖月花見馮建軍出氣似的朝著另一頭乾活,不由冷哼一聲。
眼見記分員走過來,連忙上前詢問。
“李姐,這搶收的時候,那蘇清瓷怎麼沒來啊?”
“這種時候偷懶,這不是拖大隊後腿嗎?大夥都忙的恨不能長出三隻手呢!”
“對啊,記分員,可不能助長這種風氣。”
“這城裡的知青,養不活自己的時候,一個個的,都跑到我們鄉下來挖我們的糧倉。”
“這乾活的時候,倒是知道躲了。”
“她這吃的每一粒糧食,可都是我們大夥辛辛苦苦種出來的。”
“就是,她這是挖那啥,社會主義的牆角。”
李芬抬了抬眼皮子,“都好好乾活。”
“鬨什麼鬨,誰說蘇知青沒上工?”
“人家在大坪乾著呢。”
“錘第一道黃豆,活兒不比你們輕鬆。”
肖月花消停了。
那小妖精錘黃豆去了?
她一個豆杆都砍不斷的人有那能耐?
肖月花眼神一掃,見肖龍捆好了豆,正要挑著走,連忙上去就搶了扁擔。
“大哥,你看你,都挑了一天了,都瘦成啥樣了。”
“我給你挑兩擔,你坐著歇歇。”
肖龍看著挑著擔子跑得飛快的妹妹
她這個狼滅,什麼時候這麼會心疼人了?
肖月花挑著豆子到石坪的時候,蘇青瓷正用簸箕鏟黃豆。
那飛揚的灰,弄的她渾身癢的難受。
肖月花把豆子往石坪一丟,“喂,小妖精,過來解麻繩。”
蘇青瓷抬頭,“大猩猩,你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