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知青下鄉後,被放牛糙漢摟腰!
聽著蘇青瓷那一大段的缺德文言文。
肖月花和肖菊香姐妹一臉懵懂的對視一眼。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
“說的話雖然沒聽懂,但是感覺好有道理的樣子。”
“這個後麵再說了,走走走,我得趕緊回去了。”
“大哥和爸讓我拖板車拉糧食呢,待會該罵我了。”
肖月花趕緊合著肖菊香,把板車上的糧食都扛進了屋裡。
“急什麼啊?先給我送到閣樓糧倉。”
“你現在回去也會挨罵,他們愛罵就罵,他們還敢打你不成?”
“啥事能有挑男人重要?”
“他們要不給你吃飯,你就敲鍋。”
“半夜披著頭發站在床頭給爸蓋被子,多給他蓋幾次,他準不敢惹你。”
肖菊香一想,還真是。
之前她姐就是這麼乾的,她記得她媽一嗓子嗷的村東頭都能聽見。
聽村裡守牛的說,那一嗓子直接把那頭懷著崽的小黃牛都嚇劈叉了。
“再說,隻要你咽的快,乾飯你就吃不了虧。”
蘇青瓷看著肖月花兩姐妹扛著玉米粒扒著樓梯上了閣樓。
也好奇的跟在屁股後麵上去看。
這房子是用土培磚壘的,麵積不大,隻有一房一廳,廚房還是在外麵靠著門口的側邊搭了個棚子。
房子很符合這個年代的特色,夠高。
高到頭頂的幾根大梁上頭架著板子,直接把上頭隔出來了一層一米五六高的閣樓。
蘇青瓷跟在兩人屁股後麵順著樓梯爬上去,閣樓不大,正中央用木板切成了一個一米寬,兩米長的箱子。
木箱子高度接近八九十公分,裝下上千斤糧食那是完全沒問題。
肖月花和肖菊香正合夥把糧食往那大木箱裡麵抬。
“稻子也放進來,家裡還有半桶大米,吃完再去打。”
“玉米粒和那些個豆也放進來,免得被老鼠偷了。”
“紅薯放下麵的地窖裡,這個不怕潮,等出太陽了,我再曬。”
肖菊香把東西一丟,“行了行了,剩下的你讓姐夫回來給你弄,我真的要走了。”
“哎哎哎~”
“等等,我鎖門,一起啊。”
肖菊香看著彎腰鎖門的肖月花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問道。
“姐,幾個月了啊?”
“啥時候生啊?是兒子不?”
“四個多月了吧,一定是兒子,人都說酸兒辣女,我可喜歡吃酸了。”
“這說法沒用,大隊長家的兒媳婦懷上的時候,也到處說喜歡酸,一定是兒子,生出來就是個閨女。”
“閨女就閨女,你姐夫說閨女也喜歡,我這頭一胎,生啥都好。”
“我們名字都取好了,生了兒子就叫馮鐵柱。”
“寓意鐵骨錚錚,中華支柱,以後一定是一個有出息的人。”
“女兒就叫馮禮花,寓意有文化懂禮貌,長得像朵花。”
肖菊香忍了忍,“姐,鐵柱好多人叫了,叫大頭吧,馮大頭,又容易寫又好記。”
“這兩字我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