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知青下鄉後,被放牛糙漢摟腰!
一行四人,在國營飯店點了一份乾豆角回鍋肉,一份土豆絲,一個雞蛋湯。
吃好喝好,渾身輕鬆的朝著班車停靠點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鐘琳芳也在的原因,劉四清話也多了起來。
一路上都在回憶小時候上學跟劉蘭芳鐘琳芳讀書的趣事!
連心事重重的鐘琳芳都被逗的整個人鬆懈了下來,暫時的忘記了那些傷害。
蘇青瓷扯了扯宋景舟的衣袖,疑惑的用眼神點了點,一邊倒退著走一邊和鐘琳芳說話的劉四清。
宋景舟壓低聲音道,“劉四清那個蠢貨,讀五年級就喜歡人家了。”
“一直不敢說,後麵年紀大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可還沒開口,就被那啥白浩老師給截胡了!”
“嚇的他沒說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我跟你說,那沒出息的玩意,抱著我嚎了半個月。”
“嚎啥?”
宋景舟清了清嗓子,帶著哭音唱道,“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魚兒離不開水呀啊~瓜兒離不開秧呀~革命群眾離不開~共產黨~”
蘇青瓷聽著那嚎喪似的的歌聲,嘴角不自覺的開始抽搐。
“我都快被他煩死了,我那年跑出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快被他逼瘋了。”
“後麵聽他說大隊長把他一頓好打,天天給他派十二工分的活,累的他沾床就睡!”
“人快苦死了,再也沒空憂鬱了!”
“所以,人一但要死要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閒的。”
一行人來到班車停靠點,依序上了車,買了票在前頭找了位置坐下。
汽車尾部的謝大鵬夫妻對視一眼,趕緊把脖子縮回了座位後麵。
等幾人坐下來後,這才偷偷摸摸的伸長脖子朝著蘇青瓷她們看。
“老頭子,這不是那個打了我們女婿的那安防隊的?”
“對對,我記得他,怎麼放出來了?”
“那兩個套著製服的不是在醫院和警察同誌一起的嗎?”
黃寶花眼珠子一轉,偷偷的從兩個座位的縫隙中看向鐘琳芳。
“那,那個打著大辮子的賤人,不會就是害了我們女婿,害的我們兒子沒工作的騷蹄子吧?”
謝大鵬把黃寶花的腦袋往旁邊推了推,悄聲道,“來,我看看,讓我看看。”
“還真是她,在醫院的時候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穿的就是這件襖子,肘關節哪裡還打著個暗色的補丁。”
班車上嘰嘰喳喳的,蘇青瓷幾人坐在前頭的座位上聊著天,並沒有注意到車尾最後排縮頭縮腦的謝大鵬夫妻。
到了桃花鎮,謝大鵬夫妻等所有人下車後才低著頭磨磨蹭蹭跟在後麵。
“琳芳姐,你在這等我會,我騎自行車送你回去吧。”
鐘琳芳一回到熟悉的環境,整個人又緊繃了起來。
“不不不,鐘家灣也不遠,我自己走回去。”
劉四清還是不放心,“我送你吧,舉手之勞,我這閒著也是閒著。”
這一路回來,鐘琳芳多少感覺的到劉四清對自己有點不一樣。
可自己都快結婚了,該避的嫌還是要避的。
“真的不用了四清同誌,我正好還要去一趟學校,謝謝你了!”
劉四清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學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