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在座位上不安地晃動身子,如坐針氈“我沒說假話啊!”
蕭九九似乎並未在意,麵無表情地吸了一口酒。
金聖哲對此也頗為無語,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他來到窗前,向外張望,目之所及沒有一點兒燈光。
兩個人快步走出酒吧,看到室外長長的街道兩側沒有一家亮著燈,不遠處的月亮馬戲團的牌匾也是如此,整條街黑漆漆的,沐浴在暗淡的月光下。
很快有其他人從樓裡走出來,站到街邊觀望,顯然都弄不清壯況。
“這麼可怕!我的天啊!我做了什麼?!”韓信的表情無比震恐,就像做錯了什麼事的孩子一樣。
金聖哲無奈地對這位貴公子說道“彆犯傻,這和你的那個誓肯定是沒有一點兒瓜葛的。總之,先回馬戲團看看吧。”
等蕭九九喝光了酒,三個人返回馬戲團。可等走到了門口,蕭九九卻說什麼都不進去了,一個人蹲坐在門外,韓信決定留下來陪她,金聖哲便獨自一人去找oker。
沒有燈光的樓裡光線非常微弱,金聖哲隻好找了個手電筒來到oker的房間。
oker的氣色似乎有所好轉,語聲也比剛才更有底氣了“我最擔心的事情生了,這就是利維坦最強的手段圍堵步行街,並斷水斷電。他把我們當成了甕中之鱉。”
金聖哲想了想,說道“那就打破這個甕。”
oker一臉憂慮地搖頭“談何容易,對我們來說,能守住這個甕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果然,正如oker擔心的那樣,從第二天開始,月亮馬戲團的門口不再安靜。
66續續的有店主到oker這裡和他見麵,目的不是詢問傷情、噓寒問暖,而是商量怎麼和利維坦談判、從利維坦手裡收回多少股份,這一類的問題。
金聖哲在一旁默默聽著,漸漸明白了。
這些人似乎本來就對戰勝利維坦不抱希望,響應oker卻不想把事情鬨大,隻是為了和利維坦談判、討價還價爭取更多更大的籌碼。所以在南街口生戰鬥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儘管他們大多數人手裡都有槍。
如今涉及到了自身利益,這些店主終於坐不住了,堅持下去的信念開始動搖。於是他們認為,現在是收手的時候了,應該主動聯係利維坦,和他商榷股份問題。
oker坐在病床上,對來訪者說道“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我早就說過,沒有徹底下定決心的人不要加入我的行列。從你們歇業那天開始,就已經沒有退路,和利維坦談判是不會有好結果的,無異於與虎謀皮……”
店主們一個個沉著臉離開了。
oker受傷臥床,還需修養幾天才能痊愈,並且現在供電也被切斷了,通過大屏幕表言論的想法也破滅了。
沒有水,沒有電,這樣的生活肯定堅持不了幾天,必須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對策。
金聖哲的想法是直搗黃龍找到利維坦的所在位置,把他擊敗!
現在雖然獲知了“皇帝大廈”這個名稱,但具體位置周圍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時候,金聖哲想到了一個人。
被監管起來的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