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聽柳舞提起此事,楊秀麗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就這麼順順利利的租用了自己看好的店鋪,她甚至還有些雲裡霧裡做夢的感覺。
一時激動又興奮的,便對著柳舞侃侃而談起來,眉眼間儘是滿滿的喜悅。
突如其來的喜悅,她開心的簡直要飛起了。
柳舞聽著楊秀麗這激動的話,嘴角忍不住輕輕的翹起,她就知道,爺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不,爺不費吹灰之力的,便讓秀麗姐成功租到了鋪子。
隻是聽到秀麗姐最後那句話時,柳舞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該怎麼說呢?這是運氣嗎?這麼說豈不是磨滅了爺的功勞嗎?
不過她眼眸轉了一轉,畢竟爺如今身份還不宜聲張,她瞟了一眼樂滋滋,絲毫不知爺一番辛苦的秀麗姐。
即便是想替可憐的爺說點什麼?卻也終究無話可說啊!
沒辦法。
她砸吧砸吧嘴,眼神撇向一邊,對著自家秀麗姐卻輕笑著道“是吧,秀麗姐,我就說嘛,有誌者事竟成,那劉員外定然會為你的誠心而感動的!”
“舞兒,你說的沒錯,不到最後一步就要多試試,絕對不能輕易認輸!”楊秀麗堅定的點了點頭,極為讚同柳舞的觀點,還好沒放棄。
柳舞瞧著秀麗姐又恢複了以往的鬥誌,心裡倒也放心多了。
畢竟,她可是奉了爺的命令,替爺來守護秀麗姐的,可不容許有絲毫的差池。
驀地,她神色緊了緊,想到自己袖口裡的信,她趕忙掏了出來“秀麗姐,有封信是給你的。”
柳舞一邊說著,一邊將信封遞給了一旁的楊秀麗。
“信?什麼信?”楊秀麗一愣,不知為何,腦子裡卻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人。
會是他來的信嗎?
自從上次她給他寄信後,他也不給她回一封,害的她時常為他惦記著。
就這樣懷著些許忐忑的心情,楊秀麗接過了柳舞遞過來的信,瞟了一眼信封,神色不自覺的有些黯然了。
這不是他的信。
不過轉瞬,楊秀麗便擰起了眉頭,這是徐青她們的來信。
這些日子,她倒是將自己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找店鋪上,全然忘記了。
這幾日徐青若是和徐母,啟程來江夏的話,緊趕慢趕的也該到了啊。
想到這,她心下升騰起些許的不安。
難不成是出什麼事了?
她輕輕的咽了一小口唾沫,平靜了些許心底的不安,頗有些緊張的一把將信封拆開,視線緊緊的落在白紙黑字的信紙上麵。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徐母在路上出事了!
年紀那般大了,又風餐露宿的,身體如何能受得了麼?
“怎麼了?秀麗姐?看你臉色有點不對勁,發生了什麼嗎?”柳舞一直暗暗觀察,楊秀麗的神色,此時自然能覺察出她情緒,明顯的異常。
“沒什麼,隻是徐母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染了風寒。如今正在醫館治病,這樣一來,徐青和徐母兩人便在路上耽擱了。”楊秀麗將手中看完的信紙折起來,嘴裡說著沒事,可是心裡倒是感覺十分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