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所以,說邊關的養殖場,就是楊秀麗一手建立起來的完全沒有錯。
但是墨峰淖他認死理啊,他就是覺得這些錢都是楊秀麗花他兒子的錢。
氣的他氣得吹胡子瞪眼,險些沒有直接一口氣咽下去升天。
看著那賬本上一筆筆的支出,墨峰淖把麵前的桌子拍的咣咣作響。
那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
看著墨峰淖暴怒的模樣,所有的大臣們紛紛跪下大呼。“皇上保重龍體!”
“保重龍體!我們這群大臣都知道要朕保護龍體,那個逆子一點都不體諒朕的心情!”
“我就不知道那個鄉村的寡婦有什麼好!讓他如此費儘心機的為她說好話!陷阱是那個女人弄的,養殖場是那個女人建的!他怎麼不說這個王朝都是那個女人打下來的!”
墨峰淖現在已經是氣急,什麼話都往外說。
但是所有的大臣卻不敢勸!
隻有一旁的老太監給小太監使了個眼色,讓小太監趕忙去請太醫,生怕生怕墨峰淖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駕崩了。
那個剛剛站出來挑撥墨峰淖的言臣也已經不敢說話了。
可他不敢說話那是他的事情,墨峰淖要找他的茬,那是墨峰淖的事情。
墨峰淖緩了一陣子之後,指著那個言臣的鼻子罵。
“朕也不知道你這一天到晚是耳朵聾了,還是因為你的臣位不想要了!就盯著人家屁股底下的那個座位使勁的搞!把朕的兒子弄下來,你能上嗎!”
言臣被墨峰淖那話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猥猥瑣瑣的樣子,看到墨峰淖越發的來氣。
拿起自己台子上的一個筆硯就朝下摔了過去。
古代的筆硯極其的重,如果這一下砸到了言臣的頭上,那言臣必定腦袋開花,直接駕鶴西遊了都可能。
不過此刻的皇帝已經不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再加上他染著重病,那一個硯台他根本就沒扔多遠。
但即使這樣,那硯台也順著上皇位的階梯,咕咕嚕的向下掉,最後無巧不成書的正好砸中了言臣的額頭。
鋒利的硯台角磕在了言臣的額頭上,瞬間將言臣的頭上乾了個窟窿。
可就這樣皇帝依舊氣的不行,他目光掃視底下那如同鵪鶉一般的大臣們,氣得更加來火,就沒有一個懂事的知道上來給他出兩口氣的。
皇帝因為這口氣氣得肝疼,可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間想到這件事讓他生氣的原因來源於他最得意的兒子。
現在邊關各種戰士吃緊,他還真不能把他兒子調回來罵一頓。
不過既然兒子沒辦法調回來罵一頓,那個鄉村野婦他總能下至捯飭他一頓吧。
這樣一想,墨峰淖覺得這樣可以行得通,看著身邊的太監說道。
“來人,給朕準備筆墨紙硯,我要好好的罵一頓那個鄉村野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妄圖做想做我兒子的王妃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耗費我兒府裡如此多的錢糧!如我如果要是再不捯飭她一頓,她說不定明天就能把整個鎮北王府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