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這就導致了,剛剛查爾斯沒忍住,來了一個擁抱外加貼麵禮的時候,就被所有人誤會他和趙恒博的夫人有私。
不過,貼麵禮確實有些失禮,這樣想來這個外籍男子會被這名女子的丈夫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社會風氣就是如此,你們是和人家夫人抱那麼親密,還把臉湊過去,這擱誰身上誰都會有點難以接受,甚至以為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看著鬨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楊秀麗有些無奈,到底是女子無辜,所以楊秀麗準備插手。
“住手!”楊秀麗上前一步止住了廝打的二人。
看著突然有人站出來,趙恒博眉頭一皺,臉上帶著凶狠之色瞪過來。
見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容貌出眾的小娘子,這讓趙恒博有一瞬間的拘謹,不過很快他便惡聲惡氣的說道。
“你乾嘛?為何要叫停我。”
楊秀麗笑著指著被摁在牆上,不能動彈的女子道“我無本無意插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你的娘子實在太過無辜,如果我不出聲的話,那她今天遭遇的必然是沉塘。”
聽到這話趙恒博像那個女子的眼神之中身上的一抹疼惜,不過很快就被厲色取代。
“她不守婦道與胡商苟且,難道我不應該把這個人沉塘嗎。”
趙恒博真的很憤怒,他是在1六歲那一年娶的他夫人,那時候兩個人連一口飽飯都吃不下。
可是他還是想要參加科舉,於是他夫人便拚命的勞作,為他湊夠了一個學期的學費,那時候看著充滿了憔悴的夫人。他就打定了主意,將來一定要讓夫人過好日子。
可是後來進去兩年,他彆說個舉人了,連個秀才都考不中。
這讓趙恒博失去了信心,覺得自己在科舉上不是什麼料子。於是他便停止了讀書,想要下來做工,最起碼可以不用餓著自己和夫人的肚子。
一開始他卻是老老實實的工作,讓家裡也寬裕了一會兒,可是後來他發現老老實實的工作雖然可以讓自己的妻子溫飽,但是卻不能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於是趙恒博毅然而然的放棄了穩定的生活,開始做起了走商。
或許是因為他在經商方麵真的非常有天賦,不過一年的時間,手底下更是跟了三個算賬的算學徒,而他自己也賺得盆滿體缽。
一年前他弄到了一筆緊俏的貨物,據說隻要弄到番邦去販賣,利潤足足有幾十倍。
正所謂錢財動人心,於趙恒博便有意結交這些從番邦過來的胡商。
後來兩個人發現對方雖然和自己身高相貌不同,但是大家愛好的東西卻都是同一樣之後,立馬產生了親近之情。
番邦人的熱情,大燕王朝的含蓄,讓這兩個人相處的非常的好,不過合作了兩年的時間,現在的趙恒博已經是一個大地主了。
財富也沒有讓兩個人的感情變差,反而兩個人因為財富變多,感情越發的好,甚至在前一陣子結為了異性兄弟,認對方做自己的大哥,還給對方取了一個大燕王朝的名字——趙恒泰。
可以說那個時候起兩個人的感情就越發的好,兄弟之情更是杠杠的。
可沒想到這大哥認了才多久,他大哥就把他給綠了!
趙恒博這輩子什麼都可以失去,但是最不想失去的就是他的夫人,永遠記得自己吃不起那點飯的考科舉時,是他夫人去人家接洗的衣服,去菜地裡找野菜。
嗯,好東西都是緊著她用。
那天起他就決定以後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過上好日子,現在好日子已經來了,可是為什麼她要背叛他!
趙恒博的內心是無比的痛苦。
那個胡商還在拚命的辯解。“兄弟你相信我,我和你的夫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那隻是普通的一個禮儀!”
趙博恒根本就不相信什麼狗屁,禮儀的話,禮儀的話兩個人要抱一起,你要去親吻她的手背?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過你這麼做。
反正趙恒博是死活不信,楊秀麗沒有辦法,隻能上前開口說道。
“這位胡商說的確實沒錯,剛剛的握手禮和貼麵禮隻是他們那裡的一種禮儀而已。”
楊秀麗這話說出口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在思想偏向於古古代的這個時候,他們怎麼也不可能相信。
趙恒博更是黑了臉色,“喲,這小子的同夥來的挺快的嘛,你這裝模作樣的功夫也不錯,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幫助胡商助紂為虐!”
“如果今天不處置他的話,那以後不知道多少女子要遭到他的毒手,然後還要被他以賣東西的名義騙取大量錢財。”這是趙恒博隊伍裡麵一個男子說的話。
楊秀麗聽到這話之後,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她突然間發現這件事情有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
胡商走南闖北多為精明的人物,怎麼可能突然間犯渾對兄弟的妻子失了分寸。
楊秀麗忽然開口詢問了一句,“喂,這一次你帶了哪些貨物值錢嗎。”
胡商聽到這話愣愣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楊秀麗要這麼問,不過很快他還是回答道“沒有錯的,這位小姐,這一次我帶了非常多的名貴草藥以及香料。”
在聽到這話後,楊秀麗對著胡商說道“那麼這位先生,我個人建議你最好報個臣。”
那這話周圍的百姓皆是一愣隨後交頭接耳了起來,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這個番邦男子侵犯他們國家的女孩,卻要由番邦的男子報臣。
難道這個男人還要狀告臣府這個女孩兒反強他嗎。
其他百姓沒有反應過來,但趙恒博聽到楊秀麗的話,再結合剛剛的事情,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讓我妻子引誘他這麼做,然後好誣陷他!吞他的貨物嗎!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了啊!”
看著趙恒博揮舞著的拳頭,楊秀麗沒有半點害怕,而是繼續說“就是覺得這個事情發生的太巧了,而且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其他老百姓或者不知道,但是你作為經常和他們接觸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