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陪我去種田!
隻是這婦人如今已經是陷入昏迷了,灌下去的藥都順著嘴角流出來了,根本進不了身體裡。
楊秀麗道“柳舞你來做我這個,我給她喂藥。”
柳舞不知道楊秀麗能有什麼辦法。
衛神醫,陸義,陸武都在盯著楊秀麗看。
隻見楊秀麗把退燒藥直接喝進自己嘴裡,直接用嘴對著婦人的嘴,把藥灌進去,像男女親吻似的。
一旁的衛神醫都看呆了,捂著眼睛道“王妃,你,你這不成體統啊,不成體統啊。”
楊秀麗輕輕抬起婦人的下巴,讓藥自然的流進去,頭也不抬的道“她是病人,要什麼體統?”
一句話說的衛神醫有些不自在。
就連陸武,陸義剛想說王妃不能這麼做都閉嘴了。
楊秀麗說的沒錯,這婦人是一個病人,又不是什麼其他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這樣的姿勢有看著是不妥,但這是在救人,還估計什麼體統做什麼。
一碗藥就在楊秀麗這樣親吻似的方式被婦人喝完了,楊秀麗放下碗道“讓下人繼續熬藥。”
柳舞用生薑搓著婦人的腳底板,自己的手都有些發熱了,甩了甩酸痛的手。
楊秀麗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給這婦人擦身,需要脫光衣服,你們都是男人在這裡不方便。”
衛神醫對楊秀麗這般胡鬨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人家是王妃呢。
聽到這話後,一邊往出走,一邊道“王妃,不要怪我多嘴,這,這婦人已經是回天乏主了啊。”
楊秀麗沒有說話,柳舞在一旁小聲道“秀麗姐,你彆生氣,衛神醫不相信你,我相信你。”
楊秀麗柔柔一笑道“我知道我的方法在衛神醫的眼裡就是天方夜譚,我隻是抱著一半的希望去救治她,若是她真的醒了,那就太好了,若是一番努力後,她還是死了,我也問心無愧。”
柳舞聽著楊秀麗這番話,點點頭,她似乎有些明白秀麗姐這麼做的意思了。
這會已經是深夜了,楊秀麗房裡的燈還未熄滅,而且還比往日亮堂了幾分。
衛神醫和陸義,陸武站在門口,誰也不願走開。
衛神醫是擔心萬一這中途出了什麼事,自己是個大夫能趕緊過去醫治,還陸武和陸義一來是為了保護王妃,二來是在等,若是那婦人死了,就立刻飛鴿傳書去邊關讓劉毅通知哈語達國的大王子。
雖然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但是陸義和陸武此時最擔心的還是後麵如何能把這件事完美的處理了。
雖然王爺有恩於大王子,但是他的妻子死在王府,先前的救命之恩可能都抵不過這些了。
陸義小聲道“哥,要不明日一早我便立即去趟上京,想辦法聯係爺,讓他回來。”
陸武搖搖頭道“爺在上京危險重重,你過去可能會壞事,還是先不要著急,看看再說。”
比起陸義什麼事都要找王爺,陸武則是想在如何在不驚動王爺的情況下把這件事處理了。
柳舞一晚上就和楊秀麗不停的換著來,一會給婦人用酒精降溫,一會用生薑給婦人搓腳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