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小贅婿!
“也不奇怪,畢竟顧公子是小小贅婿嘛?不怕大小姐才奇怪,吃穿用度都是白家的”王子齊搖頭說道。
這王兄說話有點那啥,這是要把人家往死裡得罪啊!
眾才子沒有搭話,靜靜地看著王子齊懟顧北,當吃瓜群眾,再搭話那就不是才子了,該叫傻子了。
顧北聽的雙眸噴火,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說他怕媳婦,他承認了。
說他是小小贅婿,他忍。
說他是吃軟飯的?他忍
他忍個屁呀!
他算是看出來了,今日他不作詩,這跟攪屎棍還會繼續惡心他。
他走了,估計這根攪屎棍還不知道怎麼背後抹黑他。
顧北剛想反擊,旁邊的程小藝看不過眼了,羞怒的瞪了一眼王子齊,一副想要把王子齊捏死的模樣,說道“誰說姐夫沒作詩了,姐夫沒上船之前就已經作了一首,你們這些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隻會附和上不了台麵的粗坯,怎麼跟我天上的明月相比。”
程小藝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市井之言,一口氣吐出後,感覺心情無比舒暢,罵完後丟了個眼神給顧北,示意我厲害吧,不要吝嗇,快來誇我。
一群看熱鬨的才子被小藝罵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看個熱鬨也躺槍。
顧北異樣的看了一眼程小藝,這丫頭小財迷,又腹黑,沒想到罵人也這麼厲害,不知道程家怎麼教出來的,這一刻又加深了顧北對她的認識。
珍愛自己,遠離小藝。
程小藝罵完後,又感覺不過癮,推了一下程大郎說道“大哥,你還不把姐夫作的詩念出來,讓這些粗坯聽聽。”
眾才子聽後,“噗”一口老血噴出。
旁邊程大郎,程二郎看著自家比淑女還淑女的小妹,雙眼茫然還在想著小妹哪裡學來的這些市井之言。
猛的被推醒,聽小妹說讓他把詩詞念出來,他求救般的看向小妹跟顧北。
他那聽到什麼詩
程小藝看著大哥那副表情,得,還是我大哥麼,一點默契都沒,笑嘻嘻把顧北那首詩念出來。
眾才子包括樓上的憐夢都低吟著這首詩,感覺這顧北怎麼長的,自己咋就想不到呢。
“顧公子,這首詩,是很不錯,但是誰知道是不是他作的呢?誰能證明呢?程姑娘你們可是一夥的。”王子齊開口說道。
“你”程小藝氣的俏臉通紅,這人真是討厭。
“好了,小藝姑娘,既然你口裡的粗坯想讓顧某當場作詩,那就作一首就是,不值得為粗坯動怒。”顧北看程小藝打算開罵,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一口一個粗坯的說道。
既然他想在次被打臉,頭都伸進來,他怎麼可能不滿足他呢。
顧北慢悠悠的踱步到王子齊麵前,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又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憐夢姑娘,吟誦道
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
眼晴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眾才子聽了後,同情看了一眼王子齊,接著有些無語的看了眼顧北。
這家夥短短時間,就想到一首詩,還能借用詩來諷刺王子齊,這可比剛才程小藝罵人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樓上的憐夢聽後捂嘴輕笑,這詩雖然不文雅,但還算工整,這家夥還真是小氣的緊,一點虧都不肯吃。
程小藝毫無淑女形象的嬌笑著,嬌軀一抖一抖的,亮瞎了眾才子一雙眼,待發現眾才子看向她,凶巴巴的瞪了他們一眼。
王子齊聽後,渾身發抖指著顧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王兄,覺得這首詩如何,這首詩可是我特意為你作的哦,不知王兄可喜歡?”顧北笑吟吟的又補了一刀。
王子齊氣的身體顫抖,指著顧北手指頭哆嗦個不停,連焦點目標都瞄不準了“顧顧北,王??某??很?滿?意”
自從詩會上遇見顧北,三皇子也舍棄了他。好不容易攀上了一個勢力,今日邀好友們一起來紅船吃酒,沒想到又碰上了顧北。
王子齊還想再說什麼,旁邊的錦衣少年拉了拉他衣袖,都不是一個層次對手,你丫的這不是送上去讓人打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