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小贅婿!
此時馬球場三麵矮牆外,已經站滿了身穿鎧甲的北軍士卒,球場一側還有原木搭建有平台,應是供人觀看比賽所在。
顧北與常小來說說笑笑,向著平台走去,卻聽身後忽然有士卒快步跑來。
“常公子,你帶來的那些人,跟人打起來了”
帶來的人跟人打起來了?跟誰打起來了?
顧北與常小來都懵了半響,才猛地反應過來,這士卒說的是白府家將。
“說清楚,在哪裡?何人敢動我等兄弟?”
“在,在轅門處。”
轅門便是軍營營門,常小來與顧北對視一眼,一臉怒色朝北軍營地門方向衝了過去,顧北在他身後緊跟著一路小跑。
奈何常小來跟牲口一樣,沒兩下就跑的不見人影。可憐顧北這小身板,又還很瘦弱,哪裡追得上去。
這北軍的駐地,又大得可怕,如果不是營地內不許跑馬,顧北都恨不得找匹馬騎了。
幸虧還有蕭然領路,待他跑得麵紅耳赤,上氣不接下氣趕到轅門處時,卻見常小來已經與一群壯漢扭動在了一起。
這常小來身體看似瘦弱,打架卻是一把好手,此時動起手來,更是生猛,絲毫不見腿疾影響。
總之,與白府家將打成一團的壯漢,有十多個人,常小來、蕭然一加入,頓時占據了上風。
尤其常小賴來這廝動起手來絲毫不含糊,下手之黑,讓顧北都替他的對手感到悲哀。
顧北自然也不能落後,打群架,他小時候又不是沒乾過。
不過看看自己這幅身體與那群壯漢的巨大差異,他很明智的沒有直接衝上去。
左右看看,顧北順手從地上撬起了一塊青磚。
這北軍的轅門,修建的相當氣派,連地麵都鋪上了專門燒製,品質上好的青磚,這倒是給了顧北方便。
正所謂武功再好,板磚撂倒。
街頭巷戰冷兵器榜上,板磚不說是第一,也是排名靠前的。
顧北用手顛了顛手中板磚的重量,覺得手感不錯,便手掌一翻,將板磚縮入了寬大的衣袖之中。
準備好了順手的“兵器”,顧北便溜向了“戰場”。
這邊一個‘最’家將與一名精壯漢子扭打在一起,顯然力氣不夠,被那漢子壓在身下,眼看就要吃虧。
顧北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那壯漢身後,手中板磚高高舉起,朝著他腦袋便重重拍了下去。
不得不說,大夏燒製的青磚質量絕對過硬。
一板磚下去,那壯漢腦袋就與開了染料坊一般,直接被板磚拍開了花,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如果‘最’家將也是穿越人士,肯定會朝顧北翹起大拇指,表示感謝。
不過可惜翹大拇指這個動作,是古羅馬人發明的,至今尚未傳播到大夏來,甚是遺憾。
‘最’家將朝顧北露出感激的眼神,用力推開那名被顧北拍暈過去的壯漢,大叫一聲朝另一名與‘差’家將扭打的對手撲了過去。
顧北則不動聲色,再次溜到正與另一名家將扭打在一起的壯漢身後,又是一板磚拍出
靠著顧北的無恥偷襲,加上蕭然等人強悍的戰鬥力,很快地上躺了一地的壯漢,全都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
而那些頭破血流的倒黴家夥,顯然都是遭了顧北的“毒手”,被他用板磚偷襲的結果。
見己方大獲全勝,顧北順手將那塊青磚丟到了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他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家將,兩個眼眶都已經變得青紫,嘴角也被打破,滲出血水,衣服變得破破爛爛滿是汙垢。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為何跟你們打起來了?”顧北跑來的時候,雙法已經扭打在了一起,他也沒空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至今還是一頭霧水。
那家將還沒說話,常小來憤憤朝地上啐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哪來的憨批,,我趕來的時候,這群人就已經打成一團,我們便打起來了。”
顧北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那倒黴蛋家將,卻見家將一臉委屈,臉上烏青的眼睛眨啊眨,大吐苦水。
“我哪裡知道這是為何?我剛把馬車牽一旁,過來營門之時,碰上了這些人準備進軍營,便說我擋了他們的道,讓我滾遠點,我便退到了一旁。”
家將委屈無比的用手一指對麵領頭人“可那人說我窺視他家夫人,意圖不軌,就讓人把我給揍了。兄弟們看不過眼,便一起打了起來。”
聽了家將的話,顧北這才注意到,不遠處還站著一位滿臉寒霜的麗人,身後跟著幾名丫鬟。
這女人長得倒是漂亮,但一雙桃花眼和嘴角的淚痔,卻讓顧北覺得這女子,身上透露出一股風騷狐媚的味道。
顧北踱步走到了那領頭與那麗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