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陸庭琛將陸隨心放在車後座,他們已經報了警,但陸庭琛還想去打一頓賀川霖出氣。
卻被陸隨心拉住了衣角,臉上的眼罩被眼淚打濕,陸隨心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他試探的喊了一聲,“賀川霖?”
陸隨心的不安讓陸庭琛一陣心疼,“隨心,是哥哥。以後都不會有賀川霖了。”
陸隨心有些焦急,他已經適應了有賀川霖的生活,“我怕。”
陸庭琛走不開,他拿過毛毯包裹著陸隨心,一直安撫著,“不怕不怕,哥哥陪你。”
警車很快就過來了,陳均儒的舅舅見到陳均儒滿臉是血,賀川霖也鼻青臉腫的,嗬斥道“打夠了沒有!”
陳均儒這才停下手,他的眼鏡碎了一塊,陳均儒直接取下眼鏡放在胸口的口袋上,“賀川霖,你就是個畜生。”
這是一場關於賀川霖的精心捕捉,賀川霖被兩名警察按倒在地上戴上了手銬。他眼中充滿不甘,“你們要把隨心帶到哪裡去?他不能沒有我!”
陳均儒一腳踩在賀川霖的背上,他冷漠的看著賀川霖,開口道“隨心去哪裡,都與你無關。”
身後的掙紮聲陳均儒隻當沒聽到,他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陸庭琛陪同著陸隨心在裡麵麵診。陸隨心現在很害怕彆人觸碰他,他嘴裡一直嘟囔著賀川霖的名字,仿佛隻有賀川霖在的話,他才有安全感。
“病人應該是被關久了,他的眼睛現在不適合光亮的地方,要慢慢來。”醫生說道“並且他與人群隔絕的有點久,他一直依賴他口中的那個人,病人對外界很沒有安全感。”
陸庭琛聽得恨不得一刀捅死賀川霖,“那他能恢複好嗎?”
醫生回答道“是可以的,但是還是需要家人多努力。他現在有點排斥彆人,所以儘量多帶他接觸外界。”
陸隨心在陸庭琛的陪同下睡著了,但他眉頭緊皺,一看就是睡得不安穩。
陳均儒小聲道“我已經跟我舅舅打過招呼了,會在裡麵好好招待招待賀川霖的。”
陸庭琛冷笑道“隨心變成這樣都是他弄的,可不能在裡麵"虧待"了他。”
到底是瞞不住,陸庭琛打了電話給了陸峰,說了陸隨心的事。陸峰對於陸庭琛的隱瞞還是小小的責備了一番,“你媽那邊,我去說。你就在醫院裡麵好好照顧隨心。”
陸庭琛趁著陸隨心睡著的功夫,便出去打了熱水,等回來的時候發現陸隨心醒了過來,他極其不安的蜷縮在牆角。
陸庭琛蹲下,柔聲道“隨心不怕,哥哥在這兒。大壞蛋都被哥哥打跑了。”
陸隨心有些懵懂的抬起頭,他隔著眼罩,隻能大約看清楚陸庭琛的輪廓,陸隨心開口道“哥哥,好黑,隨心怕。”
陸庭琛想到助理發過來的圖片,那間囚禁了陸隨心的房間裡連一盞燈和一個窗戶都沒有,那麼幽暗的環境。還有擺放在床邊的那些道具,賀川霖就是個強奸犯!他一定要讓賀川霖付出代價!
“我的兒子。”秦月在見到陸隨心的時候,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這又是受了多大的罪。”
陸隨心聽了聲音,有些害怕的往陸庭琛那邊靠。秦月看見了這個躲避的動作,心裡簡直疼的要命,“你也是,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陸庭琛示意秦月不要在這裡多說話,等到陸隨心情緒穩定下來入睡之後,陸庭琛帶上了門,跟秦月站在門口。他不敢走遠,因為在這裡隔著玻璃還能看得到裡麵的動靜,陸隨心隻要一醒,他就能趕過去。
“媽,這件事是我不好。”陸庭琛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照顧好陸隨心,“但是這件事我肯定會為隨心討個公道,賀川霖已經被抓了。”
秦月歎了口氣,說道“你還記得隨心剛回家的時候,因為你說的話,我打了你一巴掌的事嗎?”
陸庭琛“那時候我該打。”
秦月搖著頭道“我打你,是因為你最不應該為了陸遇怪你親生弟弟。你可能都忘記了,隨心是怎麼走失的。”
陸庭琛心裡緊張了起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一切好像與自己有關。
秦月回憶道“當初你跟你弟弟被保姆帶著去遊樂園,那時候你弟弟小,他惹你生氣了,又想哄你。他就偷偷跑去準備買個氣球送給你,但是沒想到被人抱走了。”
秦月“那時候你回家一頓大哭,也被嚇到了。後來發了場高燒,住了一個星期院,再後來你那件事情就忘記了。你爸總說不能失去了一個兒子,又要讓另一個兒子一輩子活在愧疚中,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應該這樣。所以我一直忍著沒去怪你。”
陸庭琛很是震驚,他對於七歲之前的記憶,的確不記得,但沒想到因為自己,陸隨心才會失蹤。他抬起手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給秦月嚇了一大跳。
陸庭琛“媽,我該打。”
秦月“事情都過去了,你弟弟既然回來了,你就好好對他好。剛剛看你弟弟那麼依賴你,這次你可不能再讓他失望了。”
陸庭琛保證道“媽,這輩子隻要有我在一天,就沒有人能夠欺負隨心。”
陸隨心在陸庭琛的陪護下,心情漸漸有了好轉。
陳均儒今天路過花店,專門買了一束花送給陸隨心。
“隨心,你看是誰來看你了?”陸庭琛說道。
陳均儒將花遞給陸隨心,說道“買給你的,喜歡嗎?”
陸隨心看了看花,點了點頭,“喜歡。”
陸庭琛為了陸隨心能夠走出創傷,便找了個師傅教陸隨心畫畫,有時候陸隨心坐在那裡能夠畫一整天。
陸庭琛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問道“賀川霖那個畜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