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陸隨心進入新世界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水裡,冰冷的河水刺骨。陸隨心拚命的掙紮著,冷水入肺,實在難受。
水泡從口鼻中噴出,在水內翻滾著。陸隨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身子在往下墜。
實在是出師不利,陸隨心想,這個世界剛進來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要嘎了,天要亡我。
“噗通”一聲,平靜的水麵被打破,有人跳了進來。
陸隨心察覺到一隻手攬上他的腰身,隨即將他往懷裡拉著,帶著他往上遊著。
岸邊站著許多公子貴女站在一旁,看著水裡的動靜。
“我可憐的少爺啊!”陸原跪在岸邊,流著眼淚看向水裡,自己剛剛就是去給陸隨心拿狐裘,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岸邊圍了好些人,這才知曉自家少爺落了水。
剛破出水麵,陸隨心劇烈而又急促的咳嗽了起來,正是寒冬臘月,陸隨心身上的衣服濕了,黏在身上,凍得人抖成了篩子。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陸原見陸隨心被彆人弄了上來,連忙手腳並用爬到了陸隨心身邊,將手上的狐裘披在了陸隨心身上。
陸隨心咳出了些水,臉色漲紅一片。傅初霽渾身被河水浸透,奴仆趕忙拿著披風披在了傅初霽身上。
“行了,”陸隨心緩了過來,對著陸原一張滿臉鼻涕淚水的臉實在是有些犯惡心,“你們家少爺還沒死呢,哭什麼。”
陸原聽了,哭聲漸弱,說道“少爺,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陸原見陸隨心要站起來,便趕忙攙扶著陸隨心站直了身子。
今日本是京中的打春宴,傅丞相設宴叫這些世家大族都過來一同赴宴,哪裡曾想出了這種事。
陸隨心走到一眾人麵前,伸出手推開了站在麵前的人。躲在身後的張玉錦立刻出現在陸隨心麵前。
“你,你要乾什麼!”張玉錦強裝鎮定,對著陸隨心質問道。身旁的奴才紛紛將陸隨心圍了起來。
張玉錦見陸隨心被仆人圍住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咳了一聲,鎮定了下來,“陸公子莫不是凍的頭腦糊塗了,自己落了水,到我麵前來做什麼?”
陸隨心簡直要被張玉錦這副賊喊抓賊的樣子氣笑了,“陸原,上!”
“好勒!”陸原立刻對著圍在陸隨心身邊的張家家仆出了手。
陸瀾風是大將軍,將軍府的仆人定不可能是弱者,更何況是派來貼身護著陸隨心的人。
陸隨心直接一手抓起張玉錦的衣領,將人往池邊帶。
張玉錦一下子就慌了神,連忙捶打著陸隨心。但陸隨心就算不會武功,到底是將軍府的人,從小到大身體素質不是隨口說說的,張玉錦根本就撼動不了他。
“救我!”張玉錦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對著一眾人喊道“誰能夠救我,我姑姑定能重賞!”
張玉錦的姑姑是誰,那可是盛極一時的寧貴妃,皇帝麵前的紅人兒。有人經不住誘惑,想要上前,卻被陸隨心一個眼神震懾住了。陸隨心大吼一聲,“我看誰敢!”
張玉錦被陸隨心帶到池邊,一腳踢向張玉錦的腿彎處。張玉錦雙膝直接跪倒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張玉錦慘叫了一聲。
陸隨心狠狠按著張玉錦的頭,張玉錦隻得低頭看著水麵裡自己狼狽的倒影。
“就憑你這副慫樣,是誰讓你敢在我麵前叫囂!”陸隨心說完,將張玉錦的頭按入水中,等張玉錦掙紮一番,又扯著張玉錦的頭發將人拉了出來。
張玉錦大口呼吸著,憤怒的咆哮道“你敢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姑姑可是寧貴妃,要是她知道的,肯定饒不了你!”
陸隨心聽了,冷笑了一聲,“看你還有力氣吼,那就多來幾次!”說完又將張玉錦按入水裡。
陸隨心正按的起勁,自己的手腕卻被握住。陸隨心正想看是誰擾了自己的好事,便見到來的人正是傅初霽。陸隨心收起自己的戾氣,說道“剛剛多謝搭救,但本少爺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傅初霽說道“動靜不易鬨大,更何況陸公子你渾身還是濕的,還是隨家仆去換一身乾淨的衣裳來比較好。”
陸隨心見主人家都發話了,也不想鬨太大,便扯著張玉錦的頭皮將人從水裡拉了起來。張玉錦整張臉都被凍得發白,嘴唇止不住的抖著,“快放開!”
陸隨心彎下腰,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說道“這可是你說讓我放開的。”
張玉錦察覺到不妙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陸隨心鬆開,沒有了支撐,整個人掉入了冰冷的湖水裡。遊在湖麵的幾條錦鯉被嚇得立刻向四處逃竄。
“錦兒!”張玉書直接失色的喊了一聲,“還不快去救人!”張玉書趕緊對周圍的隨從吩咐道。
身後的人忙成了一鍋粥,陸隨心走到傅初霽麵前,對他行了一個禮,道謝道“剛剛多謝。”
傅初霽“不用謝,我讓阿四帶你去房間換衣服。”
“丞相不如跟我一同前往,”陸隨心說“你身上的衣服因為救我都濕透了。”
傅初霽“不用,陸公子先去吧。”
奴仆站在前麵等著引路,陸隨心於是跟著阿四一起往後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