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陸隨心走到了傅初霽的房門前,敲了幾下門,說道“傅丞相,你在裡麵嗎?”
見裡麵沒人回答,陸隨心隻好對裡麵說道“傅丞相,我進來了!”
說完,陸隨心正準備要推開門進去看看。就聽到傅初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事?”
陸隨心被猝不及防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轉過身看到換了一身靛藍色衣服,站在身後。
“嚇我一大跳。”陸隨心將手裡的食盒提起來在傅初霽的視線前晃了晃,說道“你家仆人正好要給你送薑湯,我就接過來說我來送,順便專門過來答謝你。”
“不是已經謝過了?”傅初霽打開房門,入眼的便是一大塊隔絕內間的屏風,上麵的綠鬆綠的晃人眼。
見身後的人沒跟上來,傅初霽站定後,微微側頭對陸隨心說道“腳凍住了?”
陸隨心這才趕忙抬起腳步,跟著傅初霽走了進去。
傅初霽走到了羅漢榻上坐下,拿過旁邊的白玉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上麵的小茶桌上。
陸隨心跟著走了過去,坐到了傅初霽對麵,將食盒放在了小茶桌。見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茶,便直接拿起來喝著暖身子。
見陸隨心喝著茶,一臉束縛的樣子,傅初霽正準備端茶的手頓在了空中。
陸隨心如同被人擼順了毛的小貓一般,見身子暖了起來,便放下了手中的茶。說道“這薑湯還是熱的,你快喝了驅驅寒。”陸隨心從食盒裡端出薑湯,放在了傅初霽麵前,滿臉期待著盯著傅初霽。
傅初霽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端起桌子上的薑湯一飲而儘。
“對了,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陸隨心驕縱慣了,在家裡仗著自己年紀小,什麼事都是撒個嬌就能讓長輩幫他處理。陸隨心是陸瀾江老來得子,當然不同第一個孩子那樣嚴厲,陸瀾江那些僅有的慈愛,都小時候如同糯米團子一般的陸隨心激發出來了。
陸隨心平日裡沒個正型,但到底還是有些怕他老子的威嚴,陸隨心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等下我回府的時候,你能不能派個人跟我一起過去。張玉錦肯定會找人上門告狀的!我爹他肯定要揍我。”
傅初霽挑了下眉,將喝完薑湯的碗放在小茶桌上,問道“敢問陸公子是因為什麼事跟張公子起了衝突?”
一提起這個事兒,陸隨心就來氣,“不就是前幾天那個姓張的在酒樓裡看中了賣唱的姑娘,人家姑娘不同意,總不能用強的,你說是不是?”陸隨心眼中盛著怒氣,正瞪圓了眼睛盯著傅初霽,似乎是在等著傅初霽的回應。
傅初霽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嗯。”
陸隨心聽到了,接著激情的說下去,“所以陸小爺我路見不平一聲吼,直接幫那姑娘解了圍。張玉錦被我駁了麵子,自然不高興,就想著報複我。今日在你府上,那好幾個侍從都是張玉錦帶來的,特彆是其中有一武功很高,直接一腳給小爺我踹到了池裡。丞相府的侍衛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也沒人來救我,倒是你,這麼冷的天跳到水裡救我,真是多謝了,從此以後我陸隨心就認你做大哥,咱們這也算過命的交情了!”
陸隨心沒個正形,隨意的倚靠在羅漢榻上。
傅初霽倒是從陸隨心的話裡聽出了些責怪的意味,語氣裡帶著些戲謔,說道“道士傅某招待不周,本想著今日的打春宴撤掉些府裡的侍衛,為的就是大家能夠玩的儘興,沒想到卻讓陸公子受了驚嚇。”
“我不是那個意思。”陸隨心連忙解釋道。
傅初霽倒是不介意,說道“陸公子放心,我等下派人送你回去跟陸將軍說明白,定不會讓陸將軍對你責罰。”
陸隨心對著傅初霽行了個謝禮,說道“那就多謝傅丞相了!”
陸隨心並沒有接著回去,而是直接讓人護送回了家,實在是不想遇到張玉錦,肯定免不了一頓吵,徒增心煩。
馬車很快到了將軍府,陸隨心被丞相府的管家送了回來。陸將軍連忙迎了上去,說道“哪裡還敢勞煩傅丞相這樣費心,莫不是犬子闖了什麼禍?”
丞相府的管家作揖回答道“陸公子並沒有闖禍,隻是陸公子雨天路滑,不小心摔進了錦鯉池裡,我們家丞相為表歉意,特派小人送陸公子回府。”
“犬子給你們添麻煩了。”陸瀾江說道。
“哪裡的話。”管家說完,便帶著奴仆一同回了丞相府。
“爹,”陸隨心悶悶的喊了一聲。
“說!”陸瀾江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隨心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陸瀾江,陸夫人陵香陪著陸老夫人去了寺廟給遠在邊塞的陸隨遠祈福,現如今這家裡就他跟他爹陸瀾江。
陸隨心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就是管家說的那麼回事兒唄。”
“陸原,你說!”陸瀾江吩咐道。
陸原聽了,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將軍,奴才給少爺拿狐裘的功夫,回來之後,就發現少爺在水裡掙紮著,是傅丞相跳入水中將少爺救了起來。張府的少爺張玉錦跟少爺發生了衝突才這樣。奴才自知看護不周,還請將軍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