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陸隨心不在丞相府,傅初霽有些不習慣,每每到用膳的時候,傅初霽都會想去西院,就好像陸隨心也在一般。甚至好不容易上來的胃口,都因為陸隨心的離開,而變得索然無味。
管家看在心裡實在是有些著急,見傅初霽吃的比以前還少,說道“陸公子走了有幾日了,連帶著大人的食欲也被帶走了。大人,您好歹吃一點吧,現如今吃的,還不如貓兒吃的多。”
傅初霽看了眼沒怎麼被動過的飯菜,放下筷子道“我出去走走。”
阿四跟在後頭,管家叫住了阿四,提醒道“大人在外,你多看著點。”
阿四點點頭“知道了。”
正好今日張之橋約傅初霽見麵,約在了迎春樓的包間見麵,兩個坐在裡麵,外麵著人看守著。
張之橋坐在桌子旁,對傅初霽開口道“大人,現如今邊關安定,陸隨遠上書給皇上,說已有三年未歸家。”
張之橋接著說道“此次布局,陸隨遠那邊已經收網,現如今就隻剩下將軍府了。”
傅初霽“上次去將軍府,陸瀾江所在的地方重兵把守,我的人根本進不去。”
張之橋“越是進不去,以後能在裡麵搜到的一些重要的東西,就越有說服力。”
傅初霽輕笑了一聲“到底是張尚書懂得多。”
張之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舉起來說道“哪裡哪裡,還是大人有勇有謀,我張某能跟大人您在一條船上,那真是張某的榮幸。”
聽了這話,傅初霽眯著眼看著張之橋,說道“我的目的隻有將軍府,但張大人你的誌向可比較大了,如今寧貴妃仗著恩寵,她生的六皇子也備受皇帝寵愛,而陸瀾江,並不太喜歡寧貴妃,他覺得皇帝實在太過偏愛,讓一個妃子的風頭高過了皇後。”
寧貴妃和張之橋是兄妹,如果六皇子能夠當上太子,那作為寧貴妃的母家,張家肯定會飛黃騰達。而皇後有陸瀾江支持,就算皇帝再怎麼不喜皇後跟她所生的四皇子,到底是忌憚陸瀾江的權勢,不敢表現出對皇後有絲毫不滿。
張之橋見傅初霽洞穿了自己的內心,眼神有些躲閃“傅丞相哪裡的話,張某隻不過是看著家妹在宮裡無依無靠,想要多幫襯一把罷了。”
傅初霽沒拆穿,隻說道“張尚書要做的事,跟傅某無關。傅某眼裡隻有一個陸府。”
張之橋聽了,賠笑道“那是自然。”
傅初霽吃著桌子上的飯菜,回想起上次過來,還是跟陸隨心一起。隔壁的琴聲響起,傅初霽聽著覺得熟悉。
張之橋見傅初霽停下了筷子,問道“可是這菜不合丞相口味?”
傅初霽伸出手阻止了張之橋出聲。隔壁很明顯是翠兒姑娘的聲音,那歡聲笑語,儘管隔著牆聽著不太真切,但傅初霽依舊在眾人中聽出了陸隨心的聲音。
“我有事就先走了。”傅初霽說“張尚書慢慢吃吧。”
看傅初霽臉色有些難看,張之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怕引火上身,連忙說道“丞相有事就先去忙,張某就在此跟丞相彆過。”
傅初霽出了門,走到了旁邊的包間門口。店小二手上端著酒,見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看穿衣打扮,皆不是俗物,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爺可是要找什麼人?”
傅初霽收回視線,看了眼店小二端著的酒,說道“給我吧,我跟裡麵的公子是故識。”
店小二有些為難,“這”
傅初霽拿出五兩銀子丟給了店小二,說道“這些夠不夠?”
店小二將五兩銀子放在手心裡顛了顛,笑道“夠,夠。公子您請。”說完,將酒遞給了傅初霽。
傅初霽端著酒,打開了房門,裡麵好一片熱鬨。傅初霽走了過去,拉開月光紗,隻看到陸隨心身邊有一位貌美的小倌,此刻正嫵媚妖嬈的給陸隨心灌酒。
傅初霽將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梁言朗本來正尋樂著,被這聲音一下,有些惱怒道“沒人教你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