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大人,我不走。”阿四當初跟著傅初霽一起在乞丐堆裡混出來的,當年要不是傅初霽分給他半個饅頭,他怕是要餓死街頭,“求大人原諒我。”阿四對著傅初霽磕著頭,他這身本領,都是傅初霽找師傅來教他的,他哪裡能離開傅初霽。
阿四的額頭出了血,傅初霽坐在床頭咳嗽了幾聲,並未說話。
阿四心越來越涼,他害怕傅初霽不說話的樣子,“大人,如果陸公子原諒了我,阿四還能繼續留在你身邊嗎?”阿四有些哽咽。
傅初霽“不要打擾到隨心。”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阿四頹廢的站起身,準備退下。
管家從外麵慌張的跑進來,猶豫不止。
傅初霽見狀,催促道“什麼事,說吧。”
管家麵露難色,“大人,陸公子不見了”
傅初霽驚得猛站起身,竟一口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大人!”在管家和阿四錯愕的眼神裡,傅初霽倒地不醒。
陸隨心根本來不及驚訝,他沒想到陸原竟然沒有死。陸原趁著今日阿四撤了許多的侍衛,便找著機會帶陸隨心逃了出來。
陸原見陸隨心一副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笑道“公子不必驚訝,等下到了地方,我定把所有事都跟公子如實說來。”
陸原帶著陸隨心去了迎春樓,兩個人從後門進,開門的是翠兒,“你們總算來了。”
翠兒左右張望了一下,帶著陸隨心和陸原上了樓。
陸隨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原笑道“公子,那日我被丞相府的人帶回去療傷,我一直被關在屋子裡,那治病的大夫無意間跟我說漏了嘴,說有一位長相俊俏的公子從地牢裡被帶了出來,現如今安置在丞相府上治病。我便猜想這是你。”
陸原接著說道“今日阿四將府上的人撤了一大半,恰巧又有張玉錦來鬨事,我便趁亂去了東院,哪裡得想真的是公子。”
翠兒倒了杯水放在陸隨心麵前,又拿了幾百兩銀票,“公子,現如今你落難,翠兒不能幫您平反,但翠兒身上還有些積蓄,或許公子用得上。”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不感動是假的,“父親定是被冤枉的,可惜我不知道父親被傅初霽藏到哪裡去了。不然我一定要找父親問個清楚。”
迎春樓的客人,多的是達官顯貴,翠兒站出來道“到時候我找辦法打聽一下。”
陸隨心“多謝翠兒姑娘相助。”
翠兒“不用謝,陸公子幫助我良多,我也合該幫公子一回。”
陸隨心聽了,對陸原說道“傅初霽當初跟我說是父親當年殺了他的父母,還說在父親的書房裡發現了父親跟兄長的書信,裡麵都是幫四皇子爭奪皇位的內容。我不相信父親能夠乾出這種事,這件事我要親自查,還父親一個清白。”
陸原回憶道“當初是張之橋親自帶人上門搜的家,當初他們是直奔書房,彆的地方都沒有查看。我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
陸隨心“傅初霽跟張之橋聯手一起弄垮陸家,這件事本就蹊蹺,為何張之橋也要橫插一腳。”
張家從文,陸家從武。儘管朝堂上有時候意見相左,但私下裡並沒有結私仇。
“或許是因為六皇子。”陸隨心猜測道。
翠兒回想了一下,說道“是寧貴妃生的嗎?”
陸原問道“你怎麼知道?”
翠兒解釋道“有次張玉錦帶著一位年紀相仿的男子過來,我彈琴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什麼四皇子還有皇後。那張玉錦甚至叫他表哥,那寧貴妃又是張尚書的妹妹,所以我猜測”
陸隨心抓住了線索,趕緊問道“那他們後來可曾再來過?”
翠兒“來過兩次。”
“或許是皇子裡麵的明爭暗鬥,”陸隨心猜想“也許是父親無意間的一些舉動讓張之橋他們以為父親已經站隊,為了確保六皇子一路平坦,便設計謀害陸家。”
陸原“公子,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陸隨心“還拜托翠兒姑娘多留意達官貴人們提及這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帶著陸原去查我父親一案。”
丞相府裡燈火通明,東院聚集了不少人,都在擔憂著傅初霽。
“這可怎麼辦?”管家站在一旁,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大人怎麼還不醒過來?”
阿四知道陸隨心之所以跑掉,是因為自己擅自做主撤了一大半侍衛,為的就是放張玉錦進來羞辱陸隨心,“都是我的錯,你告訴大人。我去找陸公子,我一定會將陸公子親自帶回來。”
管家拉住要走的阿四,勸解道“你就彆再自作主張了,等大人醒了再商議也不遲。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錯,那陸原估計早就知道陸公子在府上,一早便開始謀劃了,隻不過是今日讓他們鑽了空子罷了。”
“大人,大人醒了!”大夫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連忙喊道。
阿四和管家往床邊小步快走了過去。
傅初霽看了一圈,沒看到自己想看的人,“隨心呢?”
阿四直接跪在了地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是我讓陸原鑽了空子,帶走了陸公子。”
“派人去找。”傅初霽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務必要找到他,確保他安然無恙。”張玉錦被陸隨心打個半死,張玉錦是張府裡唯一的男丁。萬一陸隨心落到了張之橋的手裡,傅初霽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