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床幔一直搖晃著,傅初霽心裡不禁感歎道,應該在確定心意的時候,就將陸隨心拆吃入腹就好了。
陸隨心的嗓子都啞了起來,實在是沒有力氣,“你好了嗎?”
因為兩個人體內都有春藥,所以第一次並不是那麼的難受,起碼在藥物的催化下,兩個人都感覺到了歡樂。但陸隨心到底心裡不願意,儘管身子接納了傅初霽,心理上的那道坎他還過不去。
藥物灼燒著陸隨心的理智,他無意識的回應著傅初霽。
傅初霽爽的靈魂都快出竅了,他不遺餘力的索要著,藥物催化著體內的欲望,讓它如同狂風暴雨般擊打在陸隨心的身上。
陸隨心實在受不住,伸出手抓著床幔,一隻骨骼分明的大手強硬的穿插進陸隨心的指縫。
不知過了多久,床才恢複了平靜。傅初霽叫人送了熱水,將毛巾打濕輕輕擦拭著陸隨心的身體,眼裡滿是柔情,“隨心,我等下就讓人去辦。”
陸隨心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任由傅初霽折騰著,“能把那枚玉墜給我嗎?”
“你要它做什麼?”傅初霽擦拭著陸隨心布滿汗漬的臉頰,問道。
陸隨心的眼睛盯著桌子上的那枚玉墜,不曾移開,“我自有我的用處。”
陸隨心要,傅初霽就給,“好,我給你。”
陸隨心實在是太累了,傅初霽抱著陸隨心坐上了馬車從迎春樓離開,回到了丞相府。
等陸隨心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見自己此刻躺的地方很熟悉。
“醒了?”傅初霽問道“餓了沒?我讓人備了飯菜,你起來就可以吃了。”
“這是哪兒?”陸隨心問道。
傅初霽回答道“這是我的臥房,你以後就跟我在這裡住下。”
陸隨心“我父親他們”
傅初霽“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陸隨心心裡擔心著陸原和翠兒,畢竟他們都是因為他才受了牽連,“陸原和翠兒呢?”
“你暫時見不到他們。”傅初霽倒了杯水走到床邊遞給了陸隨心,“但我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說是在丞相府住下,其實就是變相的幽禁。傅初霽下了朝回來,沒看到陸隨心,最後還是在後花園的池邊找到了陸隨心。陸隨心坐在亭子裡,看著池塘裡麵的錦鯉發著呆。
傅初霽走了過去,摸了摸陸隨心的臉頰,問道“怎麼在這兒?”
“無聊罷了。”陸隨心說“就隨便逛逛。”
傅初霽“要是嫌悶,等我有空,帶你出去逛逛。”
“傅初霽,”陸隨心叫到“我的父親是決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委身他人之下。”
傅初霽還以為陸隨心是因為這件事悶悶不樂,勾起嘴角道“你父親那邊,我會去解決。彆擔心。”
陸隨心拿開傅初霽的手,抬起頭看著傅初霽,說道“不,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我們自己,其他的人不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