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霽直接提著刀去了尚書府,尚書府見傅初霽提著刀,都嚇得大驚失色。張之橋躲在侍衛身後。自從上次知道傅初霽會武功,今日的侍衛足足增加了一倍不止。張之橋對傅初霽喊話道“傅丞相你這是要乾什麼!”
傅初霽眸中閃過一絲殺氣,“隨心在哪兒?”
張之橋回答道“陸公子不是在丞相府嗎?怎麼跑到尚書府來要人!”
傅初霽又往前走了幾步,步步緊逼,“隨心在哪兒?”
張之橋連忙吩咐下去,“快上!”
那一群人直接朝著傅初霽舉著刀衝了過去,沒一會兒,血便撒了滿院子。傅初霽手上的刀身沾滿了鮮血。張之橋嚇得急忙往後院跑,卻慌不擇路的被門檻絆倒摔了個跤。
傅初霽手提著刀,那暗紅色的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地,形成了一條血路。
張之橋慌忙的往後退著,卻被傅初霽一個刀指著喉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隨心在哪兒?”
“你可知道,我妹妹是當今最得聖寵的寧貴妃!”張之橋話音剛落下,他的發冠就被傅初霽的刀尖削落。
傅初霽的刀尖抵著張之橋的眼睛,“張尚書如果再不如實告來,這劍接下來落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張之橋緊張的吞了口口水,說“我說,我說。在郊外的城牆上!”
傅初霽聽了,立刻收了刀離開了尚書府。
等傅初霽趕到的時候,寧貴妃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熱茶,而陸隨心被人五花大綁著,身上沾滿血跡,奄奄一息。
“你對他做了什麼?”傅初霽問。
“可算來了。”寧貴妃放下手中的熱茶,“我等了你許久。”
“我對他做了什麼?”寧貴妃,“他一個罪臣之子竟然敢弄傷我的兒子,我還給他而已。”
傅初霽“放了他。”
寧貴妃笑道,“放了他?丞相拿什麼來交換。”
陸隨心正在空間裡跟小h看著直播嘖,對峙上了。
小h“俺就喜歡看這種!我帶了瓜子,來點兒?”
陸隨心看著小h掏出好幾種不同口味的瓜子擺在桌子上,抓了一把。跟著小h一起嗑了起來。
傅初霽“你要什麼?”
寧貴妃賣起官司道“我不喜歡不歸順我的人,這些人都得死。陸瀾江就是前車之鑒,我想丞相也不想成為第二個陸瀾江吧?”
傅初霽“放了隨心。”
“罪臣之子,傅丞相莫不是太關心了點兒。”寧貴妃說“我記得當初可是丞相要皇上賜死陸家,怎麼後來竟然在皇上麵前改了口,原來這就是其中緣由啊。”
傅初霽“你今日派張玉錦和彆人去府上故意在隨心麵前那樣說,不就是為了引出隨心,好讓你抓住。那燒毀的院子根本不是關押陸瀾江的地方,他們早就被我轉移走了。”
寧貴妃見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也不惱怒,“的確啊,但是陸公子他相信啊,沒辦法。”
陸隨心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傅初霽看到,立刻安撫道“隨心,彆怕,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