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成任務後,我死遁了!
皇宮裡變了天,皇帝實在害怕沒什麼可用之人,隻好讓心腹來找傅初霽幫忙。
傅初霽去了皇宮,皇帝躺在床上,蒼老了許多,見傅初霽來了,趕緊說道“傅丞相,朕有事需要你協助。”
皇帝到底是怕傅初霽不同意,一早安排了人在外麵守著,如果傅初霽拒絕,便讓傅初霽出不來這個宮門。
寢殿內寂靜一片,過了片刻,傅初霽開口道“臣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力。”
見傅初霽答應,皇上心裡懸著的那口氣立刻吐了出去,隨即將事情吩咐給了傅初霽。
傅初霽接收到了旨意,立刻雷厲風行的辦了起來。在六皇子的密室裡麵發現了龍袍,甚至還找出了寧貴妃和尚書府密切來往的書信,那裡麵寫的全部都是賄賂官員,讓他們在朝中多提立儲之事,更多的是讓他們暗中多支持六皇子,在朝中多挑起其他皇子的事端,一樁樁一件件,都足以死罪。
“即刻將那賤婦打入大牢,連同那孽畜一起!”皇帝龍顏大怒,“尚書府上下,未滿十四歲的臉上刺字淪為奴,滿十四歲全部都斬首!朕還活著!竟然這般按耐不住!”
傅初霽說道“皇上,臣有罪。”
皇上剛剛生了一通大氣,此刻正粗喘著,問道“愛卿何罪之有?”
傅初霽將物證呈上“臣識人不清,當初聽信張尚書的讒言,誤會了陸將軍,連帶著皇後和四皇子都受了牽連。還請皇上賜罪。”
皇上看完物證之後,怎麼也想不到皇後這件事跟寧貴妃也有乾係。寧貴妃一直以溫婉示人,哪裡想得到枕邊人心腸如此狠毒“愛卿功過相抵,這件事朕不與你計較。”
傅初霽卻不鬆口,“臣無顏在朝堂之上麵對陸將軍,還望皇上罷免臣的官職。臣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還望皇上準許臣能夠留下時間靜靜的度過剩下的時光。陸將軍一家因為臣受了無妄之災,臣已經將他們安排在京都的彆院。”
見傅初霽執意要走,皇上便沒再挽留,“愛卿,朕多說無益。既然愛卿心意已決,朕怎麼說也留不住。”
儘管皇上以前疼愛寧貴妃,但無論是誰因為覬覦皇位而要謀害皇上,那在皇帝眼裡,都是謀逆的死罪。
傅初霽看了眼陰霾的天,對阿四說,“推我去牢裡,總該要見一見寧貴妃他們,讓他們死個明白。”
一入秋,秋雨也多了起來,看這個天氣,怕是要下一場大雨。
傅初霽去了地牢,他讓阿四在門口等著,自己掌著輪椅去了裡麵。
“是你!”寧貴妃哪裡還有半點雍容華貴的樣子,現如今渾身臟亂,顯然就是毒婦的樣子,“傅初霽,你好手段!竟然敢誣陷本宮,本宮真是後悔那日沒有殺了你,等本宮出去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傅初霽隔著牢房的門冷漠的看著寧貴妃如同潑婦一般在那破口大罵,“寧貴妃,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當初陸瀾江拒絕了你拋過來的橄欖枝,你便聯合著張之橋要殺了陸瀾江,然後嫁禍給敵軍。”
傅初霽陳數著“你們聯合敵人一起暗自聯手,要絞殺陸瀾江,卻沒想到陸瀾江能夠逃走。你的人一路追殺,最後發現陸瀾江被一村戶所救,你們為了找到陸瀾江,便逼問村戶關於陸瀾江的下落。村戶從你們的口中得知所救之人身份必定不凡,便一口咬死了不說出來。你們便直接殺人滅口,甚至連那小兒都不放過。”
寧貴妃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誰叫你當初急於查找證據露了馬腳。本宮一手安排的證據,傅丞相可還喜歡?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麵前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
寧貴妃笑的眼淚都快出來,已然一副瘋癲的樣子“陸隨心就是被你逼死的,你怎麼不去死呢?一命換一命!”
傅初霽淡淡道“是,我很不好受。所以等我做完這一切,我會親自下去跟他賠罪。”
沒有人不喜歡榮華富貴,寧貴妃“你可是丞相,你舍得你現在所得到的一切?”
傅初霽回答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將榮華富貴看成最重要的?我隻覺得你可憐。現如今張家跟你,都無翻身可能。忘了跟寧貴妃說了,你的兄長和父親他們,過幾日便會被處死。”
“傅初霽!”寧貴妃知道自己再無翻身的可能,破口大罵道“那些書信還有我兒私藏的龍袍,甚至連我香料裡麵的那些相克之物,哪一件不是你栽贓陷害的!傅初霽,你這可是欺君之罪!到時候皇上知道了,定要誅你九族!”
“皇上知道什麼?”傅初霽說,“現如今鐵證如山,皇上隻相信親眼看到的。這件事,還是寧貴妃教給我的道理,我現如今學的如何?是不是青出於藍?”
“傅初霽,你不得好死!”寧貴妃尖銳的叫聲覆蓋著整個地牢。
傅初霽看了一會兒寧貴妃瘋狂的樣子,說“就算我不得好死,寧貴妃也看不到我不得好死的樣子,畢竟寧貴妃可是要走在我前麵的人。”
“你!”寧貴妃的手從牢門裡伸了出來,滿眼都是恨意的看著傅初霽,恨不得能夠伸手從傅初霽身上剜下一塊肉。
傅初霽從袖口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將寧貴妃的手死死的釘在地上。
淒慘的叫聲刺激著耳膜,傅初霽充耳不聞,又將寧貴妃的另一隻手,死死的用匕首紮穿釘在地上。
雙手疼的痙攣,寧貴妃滿頭大汗,“傅初霽,你個賤人!”
傅初霽問“疼嗎?這些都是微臣還給寧貴妃的。”說完,便直接離開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