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樾歎了口氣,解釋道“我跟隨心根本沒什麼,至於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也隻不過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罷了。”
紀雲珩卻不相信“你跟陸隨心什麼時候成為了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何樾“是我單方麵纏著隨心的,我的錯。隨心是無辜的。”
紀雲珩此刻有些失去理智,上一次這樣,還是宋雨眠離開的那次。紀雲珩在家裡鬨絕食,後來紀父讓人上門給他輸營養液,最後實在勸說不動,便讓何樾去找紀雲珩談談,希望有效果。
何樾那時候見紀雲珩,短短一個多星期,瘦了許多,臉色都有些灰白。何樾便勸著紀雲珩何不發展自己的勢力,到時候等宋雨眠回來了,可以有資本為了宋雨眠跟紀家抗衡。紀雲珩後來聽進去了何樾的話,便故意跟紀父紀母示弱,直到今日,紀家的商業帝國,一大半全被紀雲珩握在手裡。
何樾不再去聽紀雲珩那邊的動靜,直接掛了電話。
陸隨心一直倔強不肯出聲,而紀雲珩見狀,更是故意折磨陸隨心,想要陸隨心出聲。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陸隨心下半身幾近麻木,最後一波熱潮過後,陸隨心如同一個破敗的玩偶,隻有鼻息間的動靜,才能讓紀雲珩感覺到身下這個是個活人。
紀雲珩心裡有些舍不得,便沒再動陸隨心。他上次回去後,專門在網上學習了一下什麼是事後清理,這下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實踐一下。紀雲珩抱著陸隨心,陸隨心無力地趴在紀雲珩的懷裡。
紀雲珩將陸隨心放在浴缸裡麵,仔細的幫陸隨心清理著,他實在是有些氣不過,說道“你就不知道對我服個軟?”
陸隨心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紀雲珩。
那手腕處被領帶勒出來的淤青在陸隨心冷白皮的肌膚上明顯,紀雲珩有些心疼的看了看。
陸隨心任由紀雲珩折騰著,最後紀雲珩抱著陸隨心去了床上,親了親陸隨心的額頭,說“好好休息。”
門外的門鈴聲響起,紀雲珩穿著浴袍去開了門,“你怎麼來了?”紀雲珩問道。
孟星逸看著紀雲珩一臉紅潤,事後的饜足模樣,回答道“來看看這邊有沒有鬨出人命。”
紀雲珩聽了,不樂意道“瞎說什麼胡話。”
孟星逸問道“陸隨心呢?”
紀雲珩答道“睡著了。”
孟星逸提醒道“他明天還有戲,你彆折騰他。”
“誰折騰他了?”紀雲珩想到了什麼,問道“是何樾跟你打電話叫你過來看一眼的?”
孟星逸回答道“是,何樾怕你打陸隨心。”
紀雲珩氣笑了,“放心,他動手打我,我都不會打他。”說完似乎是怕孟星逸不相信,便將自己下巴處的淤青露出來,給孟星逸看。
孟星逸這才相信,說“那我走了。”
紀雲珩叫住了孟星逸,說“明天給陸隨心放一天假?”
“怎麼?”孟星逸問。
紀雲珩有些煩躁道“你彆管那麼多,反正你讓彆人先拍。”
孟星逸轉過身,說道“你讓陸隨心三天兩頭的請假,到時候人家說他耍大牌,發到網上,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你是真不為他好。”
不知道哪句話惹怒了紀雲珩,紀雲珩跳腳道“我哪裡讓他三天兩頭請假了?就這一次而已!你就說他身體不舒服,發燒感冒什麼的,要休息一天。”
孟星逸“就這一次。”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紀雲珩用力地關上門,走到床邊躺在了陸隨心旁邊。陸隨心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好幾道口子,紀雲珩看了微微蹙眉,“你說你本事怎麼那麼大呢,一個兩個都關心你。就隻有把你關起來,你才老實是不是?”
陸隨心已經沉沉的睡去,剛剛那一場折磨已經消耗了他所有的體力。對於紀雲珩的問題,他沒聽見,也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