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期,你的話真的是越來越多了。”陸隨心有些不滿道。
蕭允期“奴不敢。”
“你不會以為是因為你,孤才處死他們的?”陸隨心反問道。
蕭允期“奴並不這麼認為。”
這話倒是聽得新奇,陸隨心有些意味不明的挑著眉,說“為何不這麼認為?”
“王上真的是為奴處死他們的?”蕭允期因為陸隨心的話,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後,才追上陸隨心的步伐。
陸隨心沒回頭,雙手背在身後往前走著“蕭允期,你如果再多嘴,那孤就罰你一個月不準開口說話!”
蕭允期這才止住了聲音。
狩獵節結束後,陸隨心便班師回朝了。吏部尚書被處死,新上任的是蕭允期的人。他一開始就打算著將自己的人一個一個往朝中輸送,現如今陸隨心因為藥物更加殘暴,隨意濫殺官員,正好他的人能夠順利的進入朝中。
幔帳隨著龍床搖晃著,陸隨心被伺候的舒服了,又一腳踹在了蕭允期的肩膀上,站起身去了寢殿內的溫泉裡麵清洗。
再一次欲求不滿,蕭允期看著自己身下那生機勃勃的物件,滿臉的欲火難消。終有一日,他會儘興,蕭允期暗想著。習武之人五官的感觸都比旁人的靈敏些,他此刻坐在龍床上,能夠清楚的聽到那溫泉池中的動靜。
陸隨心不喜歡床榻之上有他人在側,陸隨心回來的時候,蕭允期已經不在了。
“主子,一切都安排妥當。”翼一之所以能夠自由的進入而不被人發覺,是因為他清楚的了解了王宮裡麵的密道,從密道中出入,並不會被人發覺,再者翼一的功力高,能夠輕易的躲開宮內巡查的侍衛。
蕭允期換了一身玄色的衣衫,“朝中之事詭辯多雲,朔國當朝宰相不宜久留,但如果突然暴斃,勢必會引起懷疑。”
朔國的一大半都靠著宰相支撐著,如果沒有宰相,朔國早就在陸隨心手裡沒落了。
翼一明白了蕭允期的意思,說“主上,隻要是人都會有生老病死。屬下知道該如何做了。”
蕭允期“嗯”了一聲。
翼一接著說“摻在狗王帝飲食裡的藥,屬下已經加大了藥量。屬下安排了許多人在民間傳播狗王帝的暴行,不滿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蕭允期皺眉道“什麼狗王帝,他好歹現在也是朔國的王上。”
翼一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見蕭允期不高興,也隻好說“是,屬下明白。”
蕭允期交代完便回了陸隨心的寢宮,破雪趴在門口,本來睡得香甜,見有人靠近,立刻齜著獠牙準備吼一聲,卻被蕭允期用內力點了穴位,一時間昏睡了過去。
“小狼崽,你要是吵醒了主人,那罪過可就大了。”蕭允期看著破雪,自言自語道。
陸隨心已經睡了過去,蕭允期脫了衣服便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將陸隨心攬在懷裡便睡了過去。他每次都比陸隨心早醒半個時辰,為的就是還原犯罪現場,讓陸隨心不會發現他其實整夜都睡在他的床畔。
陸隨心照例去上早朝,處罰吏部尚書的消息,早就在百官中傳開。
有文官站出來進諫道“王上,吏部尚書罪不至死,還望王上寬恕。”
陸隨心坐在龍椅上,破雪趴在腳邊,“哦?你的意思是孤不寬容了?”
文管頓了一下,回答道“臣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