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叫一次,都仿佛是含著無數的深情繾綣。
“我心悅你,這句話不是作假。”燕雪不容置喙的抓住宴嬌纖細易折的手腕,將她白皙如玉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感覺。”
撲通撲通的強烈心跳從宴嬌手掌心清楚的傳遞到了她的腦中。
她仿佛是觸摸到了什麼能夠將手燙傷的物件,迫不及待的將手收了回來。
燕雪眉眼間的冰雪消融,柔和的不可思議,仿佛春風拂過大地,輕聲道,“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在宴嬌的麵前,他很少自稱為朕。
這樣子明顯特殊的對待,她又如何會感覺不到?
宴嬌眸子幽幽,強行按捺下心中那一個被他召喚出來的複雜情緒。
“如果真的像你這說的那樣,你為什麼要派那麼多的侍衛守在我的寢宮外?你是把我當做什麼了?把我當做刺客,還是把我當做…細作?”
燕雪心中一痛,攏了攏抱緊她的雙手,眉眼間的著急與擔憂毫不掩飾,仿佛生怕她會一氣之下離開自己的身邊。
“你相信我,我派那麼多侍衛守在你的寢宮外,隻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她固執己見的與他對視,絲毫不退步,“你如果真的那麼相信我的話,那你就先把那些侍衛撤走!”
燕雪沉默了下去。
如此明顯的太多,即使他不說話,宴嬌也能夠猜到他的答案是什麼。
她冷冷一笑,“嗬…”
強行的從他的懷裡麵掙紮了出來,狠狠的一把將他推開了。
“你走。”
不同於平時撒嬌的軟弱與清甜,決絕而冷漠,仿佛無形中在空中畫下了一道界線。
他們兩個人一人站在界線的另一邊,中間隔著的卻是一道跨不過的銀河鴻溝。
“你不想見到我,那也沒關係,你…”燕雪壓下心中的苦澀和陣痛,表情淡定自若道,“我晚上再來看你。”
他離開前,好幾次回頭看向她,仿佛在期待著她能夠開口留下自己。
也不知宴嬌是感覺到了,不想理會…
還是沒感覺到…
總之她什麼也沒說,隻是麵容格外冷淡疏離的望向窗外,隻留給他一個決絕冷冽的側臉。
燕雪眸子徹底的黯然了下去,苦笑著離開了長信宮。
殿內。
宴嬌眼神微閃,腦子裡麵無聲的與係統交流著。
“聽你的意思就是…我想脫離這個世界沒那麼容易?”
“宿主,其實不用這麼著急的離開這個界麵啊,就當做是免費旅遊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陪男主到自然老死,再進入下一個世界不好嗎?”
0528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帶著一絲明顯的討好與諂媚。
宴嬌忽然笑了,嘴角揚起一抹明豔不可方物的淺淺笑容,“你似乎很怕男主?”
0528,“……”
它乾笑兩聲,“嘿嘿,我隻是覺得男主有些可憐。”
能不可憐嗎?
上個世界,宿主離開之後,男主就徹底的放飛自我,原本能夠活到六七十歲才壽終就寢的他,愣是將自己提前幾十年給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