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陳泳和你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找他麻煩,他人你能找到嗎?”
張旭東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他也隻想這個陳煜回答這三個問題,但是陳煜卻還在猶猶豫豫的不說話,而且這眼神裡還藏著一絲不屑。
“你說不說?”
“我,我又不認識……啊!”
天空星辰璀璨閃爍,一聲慘叫劃過黑夜的寧靜,這陳煜的手中插著一把匕首,寒光刺眼。
張旭東,可是從來沒有把他的飛刀絕技給放下了,今天出來辦事兒,特地帶了飛刀來的,而且這冷不丁露了這麼手,自己的弟兄們,也都對張旭東徹底刮目相看了。
“說實話,彆懷疑我,你的身家背景,我五分鐘就能夠調查清楚,你信嗎?彆逼我動手!”
張旭東和今天白天完全不一樣了,劉軍在一旁,也是靜靜地候在張旭東身旁,恭恭敬敬,這誰高誰低,一眼就能看得出。
“我認識他,我認識陳泳!”
這陳煜也是一個軟骨頭,這還沒動真格,就已經嚇的不行了。
不過這已經被鮮血灑滿的手掌……怕是要不得了。
“接著說!”
張旭東要這陳煜一下子說個乾淨,免得待會如果疼暈了又得等。
“他,我以前幫他做工程的,他欠我錢,後來,後來他做生意失敗了,欠我三千塊錢沒還,我就,我……”
張旭東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尼瑪做了這麼多,就是因為三千塊錢?
這陳煜也是夠奇葩的。
雖然說這三千塊錢在當時,對於這種人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但是這麼做事,張旭東怎麼想都不值得。
“你請人花了多少?”
“五百。”
得,這果然還是親兄弟。
“你平時怎麼找陳泳要工資的?你怎麼聯係他?”
這個問題,陳煜卻開始猶豫了,對於一個這麼怕死的家夥,能讓他猶豫不開口的問題,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不過這找人,能有多大事?
“說話,不然!”
張旭東手指間把玩著一把飛刀,不斷在他手指尖跳躍的飛刀,反射出一道道冷芒,映照在陳煜的臉上。
“我說,我說,我平時找陳泳都是去他公司的,但是後來他人不見了,對,他就在上一次陽光小區就不見了,現在,他去了,去了……”
“他媽的,他到底去了哪裡!”
這麼一個關鍵的問題,陳煜竟然吞吞吐吐的,這張旭東怎麼能不著急?這一著急手一抖就……
“啊!”
“他去了他情人哪裡,他情人是黑玫瑰,我不敢惹,隻能鬨事了解氣啊。”
這又出現了一個問題,這黑玫瑰究竟又是何方神聖?
這陳煜不好惹的,估計也是道上的了。
“尼瑪的,這怎麼就沒有一個底子乾淨的?我草!黑玫瑰在哪裡,告訴我!”
“在,在江城,在江城啊,她是江城城東海鮮街的扛把子,我不敢惹,張爺,就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