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快遞員到首富!
菜已經陸陸續續上來了,特彆是那個澳洲龍蝦,看得陳瑜口水直流,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啃,絲毫不顧及鐵姿含在場。
“陳瑜,小心點吃,又沒人和你搶!”鐵姿含翻了翻白眼
陳瑜可沒空理她,這麼大個龍蝦,硬是三下五除二的被陳瑜啃了個乾淨。
鐵姿含看不過眼,嗔怒道:“陳瑜,好歹我還在場呢,斯文點行不行?”
陳瑜拿紙巾擦了擦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道:“姐,我不像你們,都是大戶人家出身,我小門小戶的,以前隻聽過,沒吃過,這不有機會了,一時沒把握住形象,海涵,海涵!”
“吃死你!”鐵姿含假裝怒道,拿了小杯魚子醬,小口小口吃起來。
陳瑜見鐵姿含吃得那麼香,口水直流,也拿過一杯,用鐵匙挖了一大勺,放進嘴裡,剛入口,那味道又鹹又腥,難吃至極,陳瑜實在忍不住這個怪味,找了個垃圾桶,全吐了。
“這什麼玩意,這麼難吃,還賣這麼貴,喜歡的人都尼瑪是傻逼嗎?”陳瑜抱怨道
這話一出,鐵姿含不樂意了,她現在正在細品魚子醬,你陳瑜搞這一出,不是指桑罵槐嗎?
“陳瑜,太討厭了,好好東西被你糟蹋了,還罵人!”鐵姿含麵含薄怒。
陳瑜一聽,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鐵姿含花了這麼大血本,請他吃飯,不感恩也就是了,還明裡暗裡罵人,叫人如何能忍?
“咳咳,姐,不是說你,我這大嘴巴,確實討厭了點!”陳瑜輕輕的用手抽了自己幾嘴巴。
“哼,陳瑜,要不是我今天有求於你,以後你就進了我的黑名單了!”鐵姿含有些生氣。
“姐,不至於,看我這張臭嘴!”
陳瑜走到鐵姿含身邊,幫她按按肩膀,賠罪。
鐵姿含見陳瑜獻殷勤,心中怒氣減輕了些,臉上露出微微笑意:“陳瑜,這才像話,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
陳瑜一聽,手上更不停歇,更加殷勤。
“好了,好了,趕緊吃吧,我還有一件事沒說呢!”鐵姿含開口道
“好的,姐!”
陳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吃了一口石斑魚,邊吃邊問道:“姐,第二件事是什麼?”
“我想要個玻璃種的翡翠,你給我開個!”鐵姿含含笑看著陳瑜
陳瑜一聽,放下筷子,眼中露出為難的神色,道:“姐,你這不是為難人嗎?玻璃種可是千裡挑一,你以為大白菜呢,我想怎麼開就怎麼開?”
雖然陳瑜有透視眼,但是他可不想被彆人知道,要不指定會招來禍根。
“彆人不行,你行!上次在南嶺市,你一連開出玻璃種和帝王綠,如果沒有絕技,怎麼可能?彆跟我說你是碰上狗屎運啊,你上輩子就算是吃狗屎長大的,都不可能有這麼好的運氣。”鐵姿含毫不含糊
“額,姐,你太粗俗了吧!”陳瑜不滿道
“嗬嗬,陳瑜,姐可不是白求,用市價買,可以吧,我爺爺快70大壽了,我想給他找塊好玉!”鐵姿含眼中充滿期待
“好吧,姐,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儘力去辦成,不過不能保證哦!”陳瑜裝成為難的樣子。
鐵姿含見陳瑜答應了,非常高興,說道:“陳瑜,和你做朋友真好,不磨嘰,來,咱們喝一杯吧!”
二人碰了一杯,然後又說了一會兒閒話,鐵姿含付了賬,然後對陳瑜道:“走,姐送你回家!”
陳瑜和鐵姿含走出房間,下了樓,鐵姿含便去開車,陳瑜在大廳門口等著,這時一對男女摟著往喜萊德走,陳瑜讓到一邊,眼睛朝鐵姿含去的方向張望。
“陳瑜,你怎麼在這裡?”
那個男人臉上非常驚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陳瑜見男人叫自己,也向他望去,不由一愣,竟然是二伯陳同生。
陳瑜的爺爺生有二子一女,他爸和姑姑都沒有多大出息,爸爸在城裡打個小工養家,姑姑嫁的男人吃喝嫖賭,而且還喜歡家暴。
但是二伯陳同生卻很有出息,從小就很聰明,是村裡最早的一批大學生,畢業以後就留在了城市,進了體製內,成了名副其實的“官老爺”,成了家族唯一一個有出息的人。
不過二伯定居城市以後,就很少回老家了,在陳瑜的印象中,二伯回家的次數不會超過5次,不過每到過年的時候,爸爸會帶著陳瑜,拿著一些土豬肉、雞鴨等物品到城裡給二伯拜年。
但是每次去二伯家,二伯似乎非常冷淡,總是讓陳瑜父子倆喝杯茶,就讓他們走了,連個飯都沒吃上過,特彆那個二伯母朱潤嬌,每次見到陳瑜和爸爸上門,那眉頭都快夾死蒼蠅,嘴裡還含沙射影的說些冷嘲熱諷的話,陳瑜爸爸非常尷尬,卻也無奈,誰讓自己窮呢?
陳瑜讀高中以後,他爸總是要陳瑜去給他二伯拜年,可陳瑜一想到二伯母那刻薄的臉,說什麼也不願意去,他爸沒辦法,隻得自己去,但是每次回來,都坐在角落處一聲不吭,抽著旱煙。
陳瑜考上大學那年,他爸非常開心,像個大喇叭一樣到處宣傳,也就是在陳瑜的升學宴上,陳瑜見到了久違的二伯陳同生和二伯母朱潤嬌,在他印象裡,這好像是二伯母第一次回到村裡。
也就是在那一天,陳瑜徹底看清了二伯和二伯母的醜惡嘴臉。
由於陳瑜考上了廣海大學,這可是知名的985大學,對農村人來說,能考上這種學校,前途基本一片光明,就在父老鄉親,親戚朋友恭喜陳瑜的時候,二伯母說話了:“不就是個大學嗎?真是沒見過世麵,現在大學生多如狗,畢業既失業的,多了去了,彆高興太早!”
這話一出,讓陳瑜的爸爸非常尷尬,但是二伯母是客人,不好多說什麼,隻得賠笑附和道:“也是,還是她二媽有見識,以後陳瑜大學畢業了,還得你們照顧一下!”
“那可就難了,咱們單位新進的小孩,像陳瑜這種學校,太普通了,都是些盛京大學,華夏國立這種,或者國外留學的,陳瑜這個,恐怕有點難囉!”二伯母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陳瑜的爸聽了以後,心中自然不舒服,但是他也不願意在這種場合得罪二伯母和二伯,畢竟是他最親的人,隻是賠笑了兩聲,就忙去了。
“哎喲,這些土老冒,以為考了個大學就上天了,可笑死我了!哈哈”二伯母繼續大放厥詞。
陳瑜肯來就對這二伯母不爽,她還在今天這種喜慶的日子,肆意貶低自己,哪還忍得了,便說道:“哦,二伯母,不知道堂哥考了個什麼大學?肯定是華夏國立這一類的吧?”
華夏國立可是華夏最頂級的兩所學校之一,比深海無論是知名度還是師資力量,都要高上一個等級。
二伯母見問,露出尷尬的神色,他那不成器的兒子不過讀了個不入流的二本,還是二本中最差的那種,因此一向不願意在親戚朋友麵前討論,誰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本陳瑜問起,心中有些惱怒。
“陳瑜,你堂哥雖然沒讀個好大學,但是他出生在我們這樣的家庭,以後得路可好走的很呢?可不像你,家裡這麼窮,就是大學出來了,恐怕也買不起城裡的房子,搞不好最後還得回農村呢!”二伯母話中有些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