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知道自己弟弟的消息時,龍雲竟然已經死了,而罪魁禍首,竟然就是賭王陳金城。
龍戰一聽,勃然大怒,此時的他,在東南亞一帶的名聲非常響亮,在這周圍的混的人,不管做什麼營生的,沒有不怕他的。
可是,怕他有什麼用呢?自己的親弟弟,竟然被人害死了!
他帶著人馬回到了粵海,但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華夏收回了粵海,而陳金城一躍成為粵海的首富,掌握著數十家賭場,幾十座酒樓,在粵海影響巨大,龍戰如果想要尋私仇,殺了陳金城,恐怕他再牛逼,也難逃華夏政府的通緝。
混了這麼多年,他太了解華夏政府的實力了,如果華夏政府要通緝他,除非他逃到美國,以政治原因求得美國政府庇護,否則,在東南亞這一帶,他是插翅難飛。
可是,如果什麼都不做,這不符合他的脾氣,有仇就報,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何況,這是他親弟弟的仇,怎麼能不報?
他想到了一個主意,他要找到一個賭術高手,一個能夠擊敗賭王陳金城的人,不僅要靠賭術,把陳金城的賭場、酒樓等,靠賭一一贏過來,最後逼著陳金城賭一場,讓他傾家蕩產,最後家破人亡才好。
於是,這些年,龍爺一直在尋找賭術高超的人,每年來一趟粵海,跑到陳金城的賭場開賭。
開始的時候,陳金城根本不太在意,隻是以為有高手過來贏錢,他派手下的人去打發。
可是,隨著賭術高手越贏越多,這引起了陳金城的注意。
一般來說,像這種級彆的高手,根本不會為了贏一點錢,就跑到賭場來賭,因為這種來錢太慢了,他隨便組織一場賭局,都能贏得盆滿缽滿。
陳金城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在陳氏賭場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敗下陣來的時候,陳金城終於忍不住,下場了。
“朋友,錢贏得夠多了,該收手了!”
在一間豪華賭場裡麵,陳金城看著對麵的男人,這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看臉顯然不是華夏人,頭上有著金色頭發。
“哦,你就是賭王陳金城?有些名不副實啊!”
金發男人玩著手中的籌碼,笑著搖搖頭。
“哼,閣下是來搗亂的吧,不知在下有什麼得罪您地方,還請見教!”陳金城淡淡道。
“難道這個賭場不讓人贏錢嗎?我還沒玩夠呢!”金毛男人笑道。
陳金城拿出一副撲克,然後丟在賭桌上,道:“不知先生貴姓,我和你賭一局,如果你贏了,這間賭場歸你,如果我贏了,你不僅要留下今天贏得所有錢,還得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否則你得留下一雙手!”陳金城說著說著,臉上有些陰冷起來。
看著陳金城陰冷的笑容,金毛男人有些怵,他受了龍爺的邀請,過來挑戰賭王陳金城,雖然她對自己的賭術很自信,但是他卻的不願冒險。
“陳先生,不用猜,就是我請史密斯先生來的!”
就在金毛男人猶豫之時,龍爺大方的站了出來,冷冷盯著晨金城。”
好銳利的眼睛,陳金城心道。
“這位先生,咱們可有過節?”陳金城不解問道。
“我是龍雲的親哥哥,你說呢?”龍爺走到陳金城身邊,看著他,露出一絲憤怒。
陳金城一聽,不怒反笑,道:“哦,原來是那個號稱賭魔的廢物,不過咱們是公平賭博,我贏他,是因為我比他厲害,就這,你還要替他報仇嗎?”
龍爺冷笑一聲,道:“如果是公平對賭,我弟弟輸了,死了,我一句話都不說,可是,真的公平嗎?”
龍爺的話中帶著憤怒,眼光猶如利刃一般,讓陳金城有些不舒服。
“願賭服輸,龍雲雖然敗了,但是對結果並沒有任何異議,隻是不知道他後來為何想不開,竟然直接跳樓,我也很抱歉!”陳金城道。
“哈哈哈,姓陳的,我龍戰混跡江湖幾十年,什麼惡人沒見過,你那點手段,能夠瞞過我的眼睛?”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懂!”
龍戰拿出一張牌,扔到桌子上,陳金城有些不解,拿起來,那是一張黑桃a,不過陳金城看到這張黑桃a的時候,臉上變得有些慌亂。
“姓陳的,還要老子再說下去嗎?”龍戰嘿嘿道。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龍戰收起本就不多的笑容,麵色如霜,道:“這張牌,看起來和普通牌一模一樣,但實際上,這張牌上抹了一層特殊的藥水,如果配上特殊的眼鏡,賭博簡直是戰無不勝!”
陳金城眼神露出一絲慌亂,但是表麵上仍然道:“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弟對賭的時候,用了這種藥水?”
“你說呢?”龍戰不屑道
大廳本來就圍了一圈人,突然聽到大名鼎鼎的賭王,竟然會出千,不由噓聲四起。
陳金城畢竟混了這麼多年,怎麼會因為龍戰的一番話就自亂陣腳,他冷冷道:“如果我真的用了你說的方法,我肯定會銷毀有問題的牌,怎麼會讓你的得到呢!”
“你猜,難道你身邊就不能出個內鬼?”龍戰嗬嗬一笑。
陳金城目光嚴厲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那男人心中一驚,就要說話,卻被陳金城止住了。
“這不是我們對賭的那副牌,你在詐我!”陳金城冷冷道。
“相不相信,由你!”
龍戰對金毛男人道:“史密斯,這個所謂賭王,其實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你不用害怕,跟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