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錦鯉本鯉,我策反了男主後宮團!
於蕙一回到家,就連打了兩個噴嚏。
“兩個噴嚏有人罵……不會是許雲澤在楚晴姐麵前說我壞話吧。”
嘀咕了一句,於蕙把這事置之腦後,從兜裡摸出陳平安送的那封情書來。
情書被彆致地折成了一個心形,也不知道陳平安是跟誰學的。
想到那個耳朵會發紅的家夥,於蕙忍不住抿嘴一樂,也真是難為他了,還能想到這一招。
拆開心形,撫平那頁字紙,崢嶸有力的字跡撞眼而入。
“於蕙同誌請允許我稱呼你一聲親愛的小蕙。”
好像挺鄭重的哈?或者是這個時代的特色?
於蕙喝了一口茶,繼續往下看。
“明明你是屬牛的,但是我覺得你就像隻兔子,一直在我心裡蹦蹦跳跳。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身體很好,可以扛一百多斤米麵,也可以扛一百多斤煤炭,卻扛不住想你……”
於蕙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她家陳三哥,不會就是土味情話的鼻祖吧?
這尬得她用腳趾頭摳地下室了!
把情書匆匆看了一遍,於蕙就把這頁字紙原樣折好,夾進了自己用作備忘錄的一本筆記本裡。
等明天見了陳平安,一定要告訴他,寫得太好了,下次彆寫了!
真要一天一封這種情書,她當麵就給他用腳趾摳個三室兩廳出來,然後把他給埋進去!
陳家。
陳平安重重打了一個噴嚏,臉上露出了笑意。
一個噴嚏有人想,一定是於蕙正在看他寫的情書,想他了。
他可是請教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情書不怕肉麻,情話越肉麻,女孩子越喜歡。
雖然他寫的時候,也覺得胳膊上起雞皮疙瘩,但是隻要於蕙喜歡,彆說胳膊上起雞皮疙瘩,就算跟癩蛤蟆一樣一身疙瘩都行!
“叮鈴鈴!”
門口有自行車鈴鐺響了起來,有人高聲問道“陳平安?陳平安在不在?有你的掛號信!”
陳平安連忙走出門,從郵遞員手裡接過那封掛號信。
掛號信是用的最大的信封,裡麵有些厚度,還有些硬硬的。
看清落款是魔都攝影雜誌社杜應民,陳平安眼睛一亮,急忙道了謝,拿回家小心拆開。
幾本《魔都攝影》雜誌首先出現,陳平安顧不得細看,先拿出信封裡用牛皮紙包好另外一個紙包,小心打開。
幾張10寸的照片躍然出現眼前。
照片上,於蕙嬌俏輕笑,挽著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肩膀上。
他的身體也微微朝於蕙傾斜,正半低著頭溫柔地看著她。
不得不說,杜應民不愧是能在攝影雜誌乾的,真的很會抓景。
青春朝氣的年輕人之間,那種隱約的情愫流動,仿佛要從照片上溢出來。
陳平安不由笑了,輕輕捏著那張照片看了良久,才注意到照片下麵還有一頁信紙。
杜應民在信裡寫道,這張照片已經在雜誌上刊登了,在雜誌第12頁,他把那一期的雜誌郵了幾本過來。
還問於蕙說要請教他攝影方麵的問題,但是沒有收到她的來信,也不知道是否半道有遺失,所以他先寄一本攝影入門的書籍過來。
讓於蕙先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再寫信去問他,最好寫掛號信,免得又丟了。
於蕙回來這段時間,一直沒騰出手給杜應民寫信請教,這事陳平安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