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軒,這個名字怎麼樣?”
“想了半個月了,你確定了嗎?”
“就這個吧,兒子都快生了,還沒取名呢!”
青韶聞言點頭打算繼續睡覺,周鍇高興的抱住她索吻。
察覺到周鍇的欲望,青韶困頓的眯眼回抱住他纏綿。
周鍇的眼底微紅,粗喘了一下,見她這麼囂張忍不住低頭咬她。
“膽子越來越大了,叫哥哥!”
“哥哥,我要睡了。”
青韶勾起嘴角故意不理他,周鍇冷哼著手上不停折騰她。
很快青韶就求饒投降了,反正是沒從周鍇手裡討過便宜,還時而去挑釁他。
“夠了,要睡覺了。”
“我忍得好辛苦,趕緊把這臭小子生出來。”
“哼,你不是很喜歡孩子嗎?”
青韶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周鍇無奈的彈了下她的額頭。
大兒子的名字就這樣被定了下來,周鍇把名字告訴父母後也沒遭到反對。
十一月底時下了場雪,飄揚飛落雪片瞬間覆蓋了一切,鵝毛大雪不過如此了。
青韶到了臨產期,老實在家等待生產,晚上偶爾能感受宮縮。
她隱隱有種預感很快要生了,胎動非常明顯,周鍇經常把手放上去感受兒子的調皮。
生命的活力和血緣的互動,讓周鍇心裡新奇又感動。
臘月裡,京城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過年了,周府正在迎接一個新生命。
青韶下午羊水破後,周鍇提前準備好的人手都忙起來了。
產婆命人燒了熱水備用,還煮了紅糖雞蛋給青韶吃了增加體能。
張恒聽聞青韶要生了,急忙趕去宮門給周鍇傳遞消息。
不出半刻鐘,周鍇就騎馬飛奔回府了,來不及換下官服就想進屋看青韶。
產婆擋住了他的去路,顫巍巍的勸他進去不合適,讓他在外麵等會。
周鍇冷厲的眼神射過去,兩個婆子立刻噤了聲,他大步走進去去看青韶。
古代生孩子可沒有無痛藥,青韶疼的冷汗直冒。
她委屈的看著周鍇直哭,嘴裡嚷著疼死了。
“都怪你,我要疼死了,嗚嗚”
周鍇見她疼的臉色蒼白,心疼萬分給她擦汗。
他見不得青韶說不吉利的話,擰眉柔聲安撫
“不許胡說,再堅持一下,以後我們不生了。”
青韶來不及說話,宮縮擴張的疼痛襲來,她捂著肚子痛叫出聲。
產婆見此立刻對周鍇說要開始了,讓他出去等著。
“周大人您幫不上忙,出去等會吧!”
“是啊,夫人胎兒不大,生產應該會很快的。”
青韶對他揮手示意,他幫不上忙,看自己生產的血腥的場麵不太好。
“那我在外麵等你,有事情就叫我。”
青韶的宮縮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那種痛苦是畢生從未有過的酷刑。
如果現在給她來兩刀,青韶都不覺得疼,她急促的喘息緩解疼痛。
不斷襲來的疼痛令她尖叫,產婆說讓她忍著不要把力氣浪費掉,一會還要用力。
“夫人,才剛剛打開宮口,您要省著力氣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