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不去,那就頂峰相見!
這次高依月參與的舞台劇角色是個跟主跳同框的角色,如果發揮不好,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拿她跟主跳比較。
她的確是實力過硬,就是許久沒有上過這麼大的舞台了,還是有點緊張,但是後麵經過大家的安撫,其實緊張的情緒已經很快過去了。
再加上自我調節,過年普通的表演節目,舞台下坐的觀眾那壓迫力都沒讓自己緊張呢,自己一定可以的,拿出平常心。
輪到她上場的時候,她踏著輕盈的步伐迅速加入群舞的隊伍裡,一舉一動皆是完美,不會爭了主跳的風采,也不會拉低群舞的水平。
那張甜美又不失個性的漂亮臉蛋,在舞台燈光的照耀下,也變得異常的吸睛。
舞台下一個靠後的位置上,坐著一位麵容清俊的男士,他身著t恤和牛仔褲,看上去就是一個年輕俊朗的少年郎,如果忽略他略帶蒼白的臉色的話。
他定定的看著舞台角落上那個翩翩舞動的少女。
小姑娘的腰肢如同婀娜多姿的垂柳,纖手宛若翩翩舞動的落蝶,飛揚的發絲仿佛飛揚的錦緞,舞姿優美靈動,輕盈的像是活潑的小精靈。
那一刻,他沉浸在小姑娘編織的夢裡,享受的閉上了眼。
直到這場表演結束,所有的舞蹈演員都上台謝幕,他仿佛才清醒過來一般,他緊緊的盯著那個嬌俏的小姑娘,看著她跟自己的同事相擁道喜,看著應該是她的親人們帶著鮮花上台為她道賀。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直白,那個女孩往那個方向望了一下,他連忙回神移開視線,慌忙的起身離開。
手裡還緊緊的拽著那一張今天的節目單。
高依月察覺一直有人看自己的時候,就望向了那邊的觀眾席,隻看見一個麵色蒼白的男人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出門。
她並未多想的回頭和自己的同事說了一聲,自己要和家人一起離開,讓幫忙跟領導說一下,就去找了自己家人。
直到一家人都坐到了車裡還能看見高爺爺和奶奶的嘴角的笑容就沒下去過,甚至還能聽見他在幾個老夥計的群裡炫耀自己孫女的驕傲語氣。
我孫女今天的表演啊,要我來說就是一般水平,結果下麵的觀眾喜歡得不得了。
我孫女今天那個表演我覺得沒有去年過年在大院的表演出彩。
算了算了,也不能光批評她,不能打擊她的自信心。
仿佛剛剛上台表演的是他一樣,奶奶也是在自己姐妹的群裡一頓彩虹屁的誇獎著自己孫女。
而坐在他們身邊的高依月則是滿臉無語的看著兩人,光顧著炫耀了,都沒有發現被炫耀的大孫女就在旁邊嗎?甚至還吐了吐舌頭,也不知道爺爺和奶奶是為了看她的表演來的,還是因為缺少炫耀的素材,所以才來的。
唐溪月好笑的點了點高依月的額頭,“爺爺奶奶誇你呢,一點規矩都沒有。”
“媽媽,我覺得再誇下去,我就得飄了。”
高依月笑嘻嘻插科打諢。
逗的是高老爺子和老太太都放下手機去和她說笑了。
高依月從小就嘴甜,逗的兩個老人是開懷大笑“爺爺,奶奶,我覺得我們家的基因是隔代遺傳的,你們看我爸,哪有一點藝術細胞,都是靠你們的基因,我和姐姐才這麼能乾的。”
“依月,你彆這麼說,你媽在基因方麵也是出了大力的,你看看,你們兩姐妹都像極了你媽媽的長相。”
“模樣好看得很,腦子也聰明,一點都不像你爸,就是個鋸嘴的葫蘆。”
老爺子和老太太你一言我一語的細數著唐溪月的優點。
高雲清隻能在旁邊無奈扶額,在他爸媽眼裡,他這個兒子就是個垃圾桶撿來的,而唐溪月這個兒媳婦兒才是他們遺失在外多年的親女兒。
大概自己這個兒子唯一的優點就是找了唐溪月當老婆吧。
“爸媽,你們再說下去,雲清都得哭出來了。”唐溪月在車裡溫柔的出聲試圖打斷老爺子和老太太的輸出。
沒想到,聽到她這麼說的兩個老人更是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兒子“難道我們說錯了嗎?要是依斐和依月像你的話,那不得難看死。”
一句話把高依月給憋的差點笑出聲。
高雲清從後視鏡看見自己女兒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真的是漏風的小棉襖。
不過自己爸媽說的是對的,自己的長相雖然在男人堆裡算是出眾,但是如果女孩子長這個模樣,自己還是多少有點接受不了的。
“爺爺,奶奶,今天我們出門的時候,爸爸讓張嬸做了你們愛吃的菜,吃了飯我們去看姐姐練嗓好不好?”
高依月難得良心發現的為自己的老父親轉移了戰火。
高家加上兩個老人,一輛車子是坐不下的,於是高依斐和警衛員坐一輛車,她還不知道下午自己會經曆什麼樣的社死的場麵。
到了高家之後,高老爺子帶著高雲清去了書房,有事情要談,高老太太和唐溪月就去廚房和正在準備午餐的張嬸聊天,張嬸也是好久沒有見到高老太太了,年紀大了,就想有個老姐妹在自己身邊聊聊天,解解悶。
唐溪月見她們兩個聊得火熱,於是主動攬過打下手的活,讓她們能有更多的時間聊天。
夏日炎熱的陽光,透過兩排茁壯的樹木,照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影子。
屋外的炎熱和屋內的涼爽,簡直可以稱為冰火兩重天。
高依斐在自己房間裡麵練習今天下午要複習的動作,而高依月則在房間裡躺屍,表演真的太耗精力了。
本來兩人是準備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去幫忙的,結果三人把她倆從廚房趕了出來,說是不需要幫忙,讓她們去休息。
高依斐原本冷清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笑意,讓高依月去休息她還能理解,畢竟表演了一上午,確實會累,但是自己就是跟大家一起坐在下麵看表演而已,哪裡來的累。
至從上次在學校參與訓練的時候受傷了,到現在為止,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個易碎的洋娃娃,小心翼翼的嗬護著。
雖然她覺得自己隨時能一打五,但是在家人眼裡自己就是個風都能吹倒的小女孩。
“姐,我剛剛忘了跟你講,下午你的練習爺爺奶奶要去看哦。”
高依月風風火火的進入高依斐的房間,好心的提醒著正在練習動作的高依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