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不去,那就頂峰相見!
謝璐瑤看了一眼陳辛離開的落寞背影,便收回了視線,陳教官的技術是很好,她在老師身邊學習的時候,老師有提到過陳教官的成績,但是現在看來,大概是很久沒有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吧,導致這個人有點恃才傲物了。
這次自己和他的比拚,大概他會大受打擊吧。
不過現在可沒什麼時間去在想這些了,因為顧澤已經走到張平的麵前站住,低聲說起了話“張哥,這後麵的比賽,可以不比了吧!”,畢竟當時說的比三場,現在兩場都輸了,那最後一場就算不比也沒什麼。
說句喪氣的話,就算顧澤爭氣的贏了,那也改變不了這次張平輸了的事實。
再說句爭氣的話,就算顧澤自己運氣好,贏了高依月,那自己回去還有活著的機會嗎?
可是明顯有人不想他的願望實現,高依月走到顧澤的麵前,輕嗤一聲,說“那可不行,我們贏也要贏的漂亮,我最近都沒什麼機會練習,就當是給我一個練手的機會?”
這最後一句很明顯是說給顧澤聽的,索性顧澤腦瓜子還算聰明,知道這是高依月說必須要比的意思了,不過自己比不比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區彆,反正自己贏麵不大。
陳之路看著麵前執著比賽的高依月,行吧,反正比不比都改變不了結局的,既然人家想拿來練手,那自己就沒必要說什麼了,乖乖的當個工具人就是了。
眾人隻見陳之路麵色輕鬆的說道“行了,我們去跳傘的訓練場,最後一場比賽了,大家看完就該去吃飯了。”
自己晚上還給大家安排了特彆節目呢,要是因為這個比賽導致自己後麵的計劃泡湯,那自己就一定要讓張平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走走走,我們快去占位置。”
“這再不比最後一場,天都要黑了。”
“對啊,肚子都餓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往跳傘訓練場去。
等大家都到了之後,高依月和顧澤就去做準備了,而大家還在下麵老老實實的喂著饑餓的蚊子。
高依斐倒是被溫夙保護的很好,但是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能在耳邊聽到那擾人的嗡嗡聲。
把大家的火氣都快嗡出來了,才看到兩人在直升機裡穩穩的往上升。
直升機起升產生的氣流一下子就把剛剛下麵站著的人的煩惱給解決了,大家本來還微微皺起的眉頭都悄無聲息的放平了。
感謝直升機,不然大家都像是來日施一善,而不是來看比賽的。
顧澤和高依月一離開大家的視線,立馬就開始詢問對方了。
“你為什麼會和張平認識?”
“師姐,你怎麼來這兒了?”
本來是雙方的詢問,但是高依月可沒有想回答對方的意思,就直勾勾的看著顧澤。
顧澤一看就認命了,他就多餘問,師姐不答,那就隻有自己先回答了“師姐,你還記得去年我媽出車禍,腳被撞骨折,司機跑了,最後是好心人及時送去醫院的事嗎?”
“記得。兩者有關係?”
顧澤聽著高依月的反問,他認真的說“那個好心人就是張哥,要不是他當時休假路過,我媽就就不隻是骨折那麼簡單了,因為我媽說當時那個司機有再次撞上來的打算,是張哥衝上去,司機才打方向盤跑了的。我不知道你知道大家的一個說法不,但是我聽我舅媽說過,有很多車禍,司機見人沒撞死,會趁沒人的時候再補一下,這樣可以一次性賠償完,也賠償的更少一點。
當時要不是張哥的話,我們家可能就見不到我媽了,最後找凶手的時候,也是張哥了關鍵的線索,所以我們全家都很感謝張哥,這不,今天他想我幫忙,我就來了。”
顧澤能感覺的出來高依月不太喜歡張平這個人,但是有些恩情是不能償還的,自己必須幫張哥這個忙。
顧澤低頭委屈巴巴的說著“師姐,張哥這個人就是年輕的時候被有心人算計過,有一點看不上大院的子女,但是心不壞的,如果有衝突的話,你們多擔待一點可以嗎?”
他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說這個話的,所以這話一出他就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前的少女。
高依月可不聽這些,憑什麼自己就得讓一個一張口就瞧不上自己的人“你說算計?”
顧澤一聽高依月的話,就知道這是師姐想了解了“師姐,是這樣的,張哥原本是晉市的,他家裡原本還有個哥哥,當年哥哥見義勇為救了一個差點被欺負的女孩子,但是欺負人的是當地軍區首長的兒子,他哥哥最後被那個人和他的狐朋狗友給報複了,就連當時那個被救下的女孩子,也沒有再次逃過去,他們把張哥的哥哥喂了藥和那個女孩子關在一起,他們那群畜生就在外麵看著,還有說有笑的錄像,最後還給哥哥注射了毒品,讓他上癮。
他們還花錢買通了那個女孩子,讓她去告哥哥強迫她,那群不是人的東西最後把張哥的哥哥給活生生的逼死了。
這還不算,他們還沒有放過張哥家裡的其他人,張父張母被無緣無故的辭退,張哥在學校被霸淩,張家的日子因為哥哥的見義勇為徹底的給毀了。
最後是因為八年前領導組織的掃黑除惡行動,才讓那個畜生一家落馬,被徹查。那些被他們家傷害的家庭才算是能夠活下去了,可是就算這樣,那些沒能熬過來的人呢?他們還沒來得及看到這些壞人得到該有的報應,都說好人會長命百歲,可是張哥隻看到了禍害遺千年。
張哥想當兵,都不敢在晉市,才來的這兒。師姐,我們都沒有錯,但是人的思想不可能馬上改過來的,讓他慢慢看清楚吧。”
高依月就這樣靜靜望著窗外的白雲,聽完了顧澤講的關於張平的過去,她就這樣坐了很久,久到顧澤以為自己聽不到回應了,高依月才緩緩的開口“所以我才這麼想伸張正義啊。”
這句話說完,高依月看起來很哽咽,因為顧澤看到高依月眼裡有點泛水光了。
顧澤看了看現在的高度,“師姐,現在的高度適合跳了,我們倆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