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不去,那就頂峰相見!
邱平說完就轉身站了過去,比起高依斐她們三個,身後的三個人都算是陌生人,自己簡單的說兩句就可以了,說多了大家都尷尬。
對於邱平的話,f國大姐是滿臉的認同,於是她搖了搖自己懷裡的兩個女生,問道“他說的話,你們聽懂沒有?你們得靠自己,知道嗎?”
在溫夙他們確認這幾個女生是真的沒有事情之後,就回去繼續吃飯了。
當然為了避免彆的隊伍在他們的吃食上動手腳,所以還特地再去打了一次飯。
男生這邊匆匆吃完就等在旁邊了。
他們怕對方要是打擊報複,這幾個女生不安全,所以還是他們護送回去最好。
本來來吃飯的隻有靜美和妍麗,其餘人都是不放心她們單獨來,所以特地來護送的。
在看到華國隊伍的男生吃了飯還等在旁邊的時候,她們兩個就懂了,是這些男生擔心女生回去不安全,所以特地等著護送回去呢。
本來靜美和妍麗在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後,沒有什麼胃口,所以也沒有拿什麼吃食,她們加快速度三兩口扒拉完,就起身準備回去了。
f國老大姐在旁邊看她們吃的那點食物,心裡想著,這還沒我家的寵物貓吃的多?亞洲女生是不是基因問題,胃都比較小啊?
但是人家都表示吃飽了,大家也不會多管閒事,就一起回去了。
等到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妍麗和靜美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沒有睡著,她們現在都還記得晚上回宿舍的時候,身後一直跟著的六個華國男孩子。
還有當時國男生邊說話邊想上手碰她們的時候,高依月和謝璐瑤擋在她們身前巋然不動的背影。
還有自己失落的時候,寬慰自己的f國大姐和華國的那個男生。
這些人都太美好了,美好到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們兩個在心底多了一絲對華國的向往。
她們想去看看是什麼樣的國家才會培養出這麼多美好團結友愛的人。
她們就這樣想著美好的未來入睡了。
主辦方沒有讓他們在基地多休息的打算,在第二日就直接通知今天晚上十二點正式開始比賽。
至於為什麼是半夜十二點呢,當然是因為此處比賽的導演是個國的人,當然是緊著國的時差來。
至於亞洲國家的粉絲的觀看時間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於是大家也沒有時間去想東想西了,每個隊伍的人都單獨聚集在一起,商討晚上的作戰計劃。
也是直到現在,大家才和李宴清打上招呼。
李宴清看了一下沒有外人,就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從宿舍那邊聽來的信息,“他們那個國的選手之前跟r國選手透露過,會采取之前的套路,一上來就先針對我們,讓我們全部淘汰。”
李宴清說了這個話之後,大家都沉默了。
從國內基地出發的時候,他們四個就把去晨哥那兒討教經驗的事情說了出來。
本來是想著集思廣益的,結果說出來之後,大家都麻爪了,因為大家都覺得比賽一開始就被三個隊伍同時針對圍剿,那自己不淘汰,誰淘汰?
蔡徐清誇張的比著手勢說著“對方三十個人,我們十個人,怎麼打?”
眾人也是一臉認同的表情,不過邱平發出了一點不一樣的聲音,“或許我們可以弘揚華國傳統文化?”
然後大家又是統一的沉默,大家覺得這裡麵好像和中國傳統文化是沒有關係的。
但是高依月歪頭突然說了一句,“三十六計算嗎?”
高依斐故作深沉的說了一句,“怎麼不算呢?這是國粹,致敬金典。”
蔡徐清在旁邊弱弱的舉手示意說道“所以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於他的智商問題,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直接就忽略了。
許星火和陳彥平他們討論作戰的時候,邱平過去找了高依斐和高依月,有件事情,邱平需要自己確認一下。
邱平過去輕聲問了高依月她們一句“昨晚,那兩個h國女生有沒有像之前那樣看你們了?”
沒錯,在大家到基地分宿舍的時候,靜美和妍麗就老是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們,所以她們三個在吃飯的時候吐槽了一下,沒想到邱平記在了心上。
不過三人還是如實的回答,“沒有,自從昨天回去之後就沒有在那樣了。”
說到這裡,謝璐瑤還很是奇怪的問了一句“說來也怪,她們的包裡有奇奇怪怪的白色紙張,就像是你包裡的黃符一樣。”
謝璐瑤的話一出,邱平直接就拉過謝璐瑤她們的手仔細查看起來,細細打量,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但是一圈看下來,都沒有什麼特彆的發現,他還不是很放心,在自己的包裡翻了翻,找了三張符,“這個你們隨身帶著,如果她們想靠近你們,你們就注意一點,彆隨便收她們的東西,用的生活物品都不行。”
邱平現在的表情很是嚴肅,是大家相處了大半個月都沒有見過的嚴肅。
於是李宴清他們也不討論了,把邱平團團給圍在中間,看著邱平在那裡認真的掐算著什麼。
大家雖然把他圍住了,但是邱平明顯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所以也沒有出言打斷,隻是默默地圍住。
等到邱平演算完回神看著麵前的這一圈的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是在做法事,準備超度我嗎?”
大家看著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也就放心許多了。
高依斐認真的問了一句“是靜美和妍麗兩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高依月和謝璐瑤心裡的疑問,因為對方是在聽到謝璐瑤說的話之後,才突然反常的。
邱平一反剛剛嚴肅的樣子,一臉輕鬆的說著“你們本有大難但是突遇轉機,此處你們算是轉危為安了。”
高依斐聽懂了,直接就發問了“是昨晚我們堅持送她們才改了的對嗎?”
邱平一臉高深的說了一句,“我隻能推算出大概,具體的是不能說的,不過日行一善總是沒錯的。“
溫夙不忍的拉著高依斐的手,生怕她在自己的眼前出些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