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觀察室裡麵很快傳出了一句不可置信的反問“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眾人隻見h國領隊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把我們反超了?”
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晦澀和莫名,氣得自己連英語都不說了,直接用h國語說道“雖然說規則上講明了,這個排名獲得的積分會計入大家的總成績,但是這個排名和比賽都是一樣的,誠信至上,就算我們在想獲得勝利,也不能用上不光彩的手段來獲得勝利吧?”
各國代表在通過耳朵上的同聲翻譯器都聽明白了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開什麼玩笑,能坐到這裡的都是些人精了,這個h國領隊字字尖銳,話裡話外都是意有所指的直指華國隊伍,就差明說華國隊伍這個排名是靠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
國和r國也都是微微一笑,“我們也好奇,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想要跟顧討論一下,多積累一點經驗。”
其他的代表都不受控製的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華國領隊顧惟亭的身上。
不是不相信華國隊伍的誠信,也不是篤定的相信華國隊伍的誠信,大家都隻是好奇,好奇這個一向慣會隱藏自己情緒的顧惟亭,這一次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畢竟任誰被懷疑心裡都不太會高興,而且還是在這種國際場合上。
然後大家的眼神就忍不住的黏在了顧惟亭的身上。
畢竟吃瓜看戲討論八卦是不分國籍的,在大瓜麵前,人人平等。
顧惟亭也不是第一次作為領隊出席這個比賽了,但是之前無論是什麼時候,就算是華國隊被其他隊伍圍攻到一直以第一名的速度快速出局,顧惟亭這個老狐狸都能維持自己一派淡定從容的樣子,大家就沒有看到對方失態的樣子。
也就是剛剛大家才算看到一點顧惟亭詞窮的樣子。
顧惟亭被大家看了半天,他的臉上才出現了一抹類似於‘糾結’的情緒,猶猶豫豫的說道“你們真的想知道嗎?”
雖然大家都想從顧惟亭的臉上看到點其他的表情,但是這不妨礙大家覺得他這個表情不正常啊。
氣氛已經到這裡了,要是說不想知道就不禮貌了。
國的領隊詹姆斯站在吃瓜第一線,對著顧惟亭禮貌笑著,“願聞其詳。”
h國和r國立馬狗腿的也表示,“想”
顧惟亭看著大家的表情,了然的點了點頭,很無辜的聳了聳自己的肩。
要是高依月和高依斐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吐槽小姨父還學自己的表情,真是不要臉。
其他領隊從顧惟亭的表情裡麵終於是解讀出了其他的情緒,大概是無辜、嘚瑟和無可奈何?
他的語氣十分無奈“可是我們人多啊,怎麼辦呢?”
其他五位領隊······
所以你們人多了不起啊!
至於這麼顯擺嗎?欺負我們人少啊!
顧惟亭看著眾人的表情也很是無辜,我本來不想說的啊,是你們一直追著問的。
現在我說了,你們又是一副我顯擺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啊,
孤立我是不是?是不是孤立我?
觀察室裡麵的眉眼官司是傳不到賽場上的。
他們自從拿到信號槍之後,就一直在討論怎麼使用。
是現在就使用先占一波先機,還是等到最後作為底牌使用。
無人機在李宴清的眼神殺之中,默默地進了房間。
它現在要懂事一點,不能給他們把敵人給吸引過來,不然自己可能要提早退休了。
李宴清看著進了訓練場房間的無人機,過去順勢把房門和窗都關上了。
那個樣子就像是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家出去瘋玩一天的倒黴孩子半夜回家時,暴露的樣子。
李宴清淡淡的看著被自己逼到角落裡的無人機,然後像是要透過那冰冷的機器看透背後操縱機器的工作人員一樣。
隨後就轉身繼續回去和大家一起討論了起來。
說是討論,其實就是作為隊長去勸架的。
謝璐瑤和蔡徐清兩個人正在為了一個午餐肉罐頭爭的你死我活。
蔡徐清看著自己和謝璐瑤一人拿一半的罐頭包裝,他這次絕對不能讓,死死捏住自己手上的這一半。
“兔子,你可憐可憐我,我一天不吃肉就很難受。”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外號,謝璐瑤還是有一點懵的,也就是這一個愣神的功夫,蔡徐清就趁機把罐頭搶了過去。
因為他們是參加的國際賽事,於是在出發的時候,陳之路特意讓他們給自己取好了代號,方便他們在比賽的時候使用。
謝璐瑤的代號是因為自己當時想起了他們在野外吃的那隻野兔子,所以直接就給自己取了兔子的代號。
而蔡徐清的外號經過大家的投票決定,就叫···
“狗子,我不吃肉扛不動槍啊!你也可憐可憐我。”
大家明顯已經不想理這兩個發癲的人了,今天晚上太晚了,他們決定就在訓練場後麵的屋子休息一晚上,所以也沒有人去管那兩個還在搶罐頭的兩人,都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休息了。
李宴清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嫌棄的很,“本來就是平分的,我們都吃完了,你們還沒有打開外包裝,需要我幫你們嗎?”
“隊長,不要”
“不要”
蔡徐清和謝璐瑤兩人連忙拒絕了要來幫忙的李宴清。
表示內部矛盾內部解決。
於是李宴清也不上去了,隻是看了看大家休息的場景,“你們要是還要爭就出去分,大家都要休息了,對了你們吃完就在外麵負責警戒吧,一個小時之後我們來換你們。”
無人機想要跟著拿著罐頭的兩人一起出去,然後李宴清大手一揮,直接就捏住了無人機向往自由的翅膀,“你就在房間裡麵,出去容易被人看見暴露我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