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現場和移動屍體都是乾不得的,調查科的人連忙阻止:“你是誰?為什麼要碰屍體?”
老河麵色猙獰,冒著大雨走到了火車道的隧道口。
經過老樸的時候,老樸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很不對勁。
不出所料。
老河衝到樸興圭的家裡,看到樸興圭正在睡覺,樸興圭起身:“乾什麼?”
老河一腳踹在了樸興圭的臉上,直接拖著樸興圭來到火車道邊上。
然後不容分說,上去就是一腳,樸興圭被踹翻在地身體在火車道上滾了幾步。
不是他不還手,實在是前幾天在局裡被打的有點嚴重,全身上下都是淤傷。
老河走過去揪起他:起來,伱這個雜種。
然後從身後掐住他的脖子又將他放倒:“你這個雜種。”
樸興圭爬起來又被踹倒
“起來”,你這個雜種。”
老河把他拖到隧道口,嘴角繼續叫罵:“你還是人嗎?”
老河一拳將他打倒在地,樸興圭在火車道上掙紮著。
老河:“如果我殺了你,沒人會在意。”
說著從腰部掏出槍,指向了樸興圭的頭:“告訴我,告訴我你殺了她們!”
警察猙獰著臉,哆嗦著手,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
那個女孩腰上的創可貼,是他在學校走訪的時候幫女孩貼的。
“告訴我。”
警員大聲叫喊:“你殺了那些女人!”
樸興圭想站起來。
老河哪能讓他快活,衝上去又打又踹,樸興圭滾落到了牆角。
樸興圭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搖搖頭:“是的,我殺了她們,我把她們全殺了。這就是你想聽到的,對嗎?你感覺好點了嗎?”
老河打開了槍的保險,樸興圭趁他不注意撿起地上的石塊,揮舞了一下,打在了老河的手上。
老河捂住受傷的手,抽打著樸興圭的臉。
“你死定了,敢襲警,我現在就斃了你!!!!”
這時。
老樸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朝這邊跑了過來:“老河,老河!阿美莉卡來的公文,讀一下。”
老河快速接過檔案袋,將其打開,嘴裡嘀咕著:“你個混蛋,你個混蛋,你死定了!”
到了隧道裡,老河掏出了公文。
老河:“你不是嘲笑我們嗎?你這個雜種,你嘲笑我們。”
他看著公文,慢慢冷靜了下來。
原本毛毛細雨陡然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老河的臉上,他的頭發蓋住了眼睛,
老樸看到了搭檔的嘴唇在微微顫抖,心裡也有不好的預感。
老樸用手銬將樸興圭拷住了,看著老河:“怎麼了?”
老河又看了一遍公文,眼角已經泛出了淚珠,
“西八!去你馬的證據,去你嗎的阿美莉卡!”
老河把公文舉過頭頂,一字一句的念道:“由於嫌犯樸興圭的dna與受害者身上的精子樣本不匹配,不能斷定嫌犯是凶手。”
警察的眼睛變得通紅,像得了紅眼病的瘋子:“哈哈哈,弄錯了!這個公文是個謊言,我不需要。”
老河將公文扔掉,慢慢往回走。
老樸撿起公文看了看,望著老河的背影:不能斷定嫌犯是凶手?
老樸放下公文,揪住了樸興圭,用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問:“真的不是你嗎?看著我的眼睛!”
老河從地上撿起槍,穿過老樸的肩膀對準了樸興圭。
“證據審判不了你,我來審判你!”
他肯定,這個人就是凶手!!
他的眼神,表情,語言,每一個動作都說明。
他就是凶手。
“去你嗎的dna!”
老河的手指微微彎曲,準備扣動扳機。
隻要他開槍,這個家夥是跑不掉的。
老樸突然衝過來攥住槍,讓槍口的方向對準了地麵。
“等會!先彆開槍!”
老樸繼續掐著樸興圭的下巴,用巫師之眼盯著樸興圭,樸興圭也緊盯著老樸。
對視了一會兒,老樸:“媽的,滾,滾吧,雜種。”
樸興圭發出神經質的笑,嘴角的鮮血被雨水衝刷,稀釋成粉紅色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
“嘿嘿,我是雜種?”
“嘟嘟嘟~~~”
火車的聲音從隧道裡傳來,老樸快速鬆開了樸興圭,三個人各自朝一側閃躲。
那張公文被駛來的火車壓碎了。
火車離開後
樸興圭深一腳淺一腳的朝隧道深處走去。
老河大口的喘著氣,再次追了上去,手裡連續扣動扳機衝著樸興圭開了幾槍。
老樸趕緊過去阻止,剩下的幾槍全都打歪了。
樸興圭從地上站起來,繼續往隧道深處走。
瘦長的身影漸漸變細。
老河看著樸興圭遠去的身影,一臉無奈。
老樸死死的抓著男人的手腕,防止他繼續開槍。
“夠了。”
樸興圭的身體徹底淹沒在了隧道深處的黑暗之中,從隧道裡向外看,老樸和老河兩個人被外麵的光包圍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