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德還沒進來呢。
“走,去看看那個殺人凶手。”
薑瀚文停了一下。
“老朱,咱們得請鄭局把包愛民的女兒帶過來,這老小子槍子兒是躲不了了,要想讓他開口,還需要點籌碼才行。”
搞定了殺人的鍋爐工,就能搞定給錢的保安經理,就能搞定負責聯係的和當年協助犯案的女秘書。
有三份口供,加上他們手裡的證據、交易記錄足夠定趙有德一個雇凶殺人。
雇凶殺人按照法條就應該定為故意殺人罪,而且情節如此惡劣,影響極壞,這案子最後要不然是異地審理,要不就是送到高院去。
雙城區法院是沒機會插手了。
老鄭這人薑瀚文看了,雖然有些油滑,但腦子足夠清楚,絕不是會走歪路的性格。
這個案子遷延至今一直未破的原因大概率是前任留下來的鍋。
這種陳年舊案,證據嚴重不足,又錯過了破案的黃金時間,而且案件思路還走了岔路。
幾乎已經沒有破案希望的案子,就會成為燙手山芋。
大家都不想碰,最後把卷宗往懸辦一交,下麵幾乎就很難再推進下去了,畢竟警局人力有限,每年新發的案子都需要人手去辦。
這次要不是受害者家屬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帶著一幫人去了京城。
老實說,懸辦也不會把這個案子給單獨拿出來。
檔案室裡那如山如海的卷宗,每一本都是人命,全部都躺在櫃子裡等待天理昭彰,沉冤得雪。
但人力有窮時,又怎麼能做到每案必破呢。
死一個人是命案,死十個人是大案,死幾十個人是驚世大案。
但當有一整個檔案室的卷宗放在伱麵前。
辦案真就成了權衡利弊之後的取舍了。
這種感受薑瀚文當演員的時候感覺不到。
但這次跟著懸辦一起出來辦案,才真切的體會到。
老朱現在對案子本身已經完全不擔心了。
薑瀚文這一通操作,沒到哈城就聯係劇組。
剛出火車站就確定真正凶手,一連抓了三個重要涉案人。
強行發布協查通報限製趙家父子出行,派人上控監視行蹤。
同時進行案件還原拍攝。
這頓操作簡直是讓人眼花繚亂,看似毫無章法。
但短短三天之內,整個案件已經塵埃落定。
現在把片子一放,審訊室那三個家夥還有屁的攻守同盟?
交代案情都得搶先,晚一點都怕爭不到一個寬大處理。
老朱拍拍薑瀚文的肩膀,很是欣慰。
“薑瀚文同誌,你現在啊,真像一個優秀的刑警,彆的不說,比老頭我優秀,有沒有興趣”
“彆彆彆!領導,在商言商,懸辦這種清水衙門我是不去,誰想一天到晚跟死人打交道。”
薑瀚文反應很快,老朱這老家夥拉壯丁一套一套的。
立馬低頭,伸手搓著頭頂的頭發,最後硬是給薅了幾根毛下來。
“領導,你看看,看我頭頂,我這三天三夜沒合眼,頭發都掉了一大把,這算工傷!不報個十萬二十萬這事兒沒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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