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有那麼多的懸案、大案、甚至靈異案件。
我拍啥不好,非得拍這個?
薑瀚文的態度很堅決,劇組的拍攝計劃已經定好了,不能臨時修改。
“領導,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幫不了,您說的事兒,我不知道。”
薑瀚文很光棍,不是不幫,不懂、不會、不知道、一鍵三連。
像香江玩偶藏屍案這麼棘手的案子他是再也不會主動招惹了。
薑瀚文劇組就是一個網紅工作室,拍視頻的,好好活著不好嗎,乾嘛去摻和那些爛七八糟的事情。
“瀚文呐,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能不能辦你來一趟,你隻管拍攝,順帶乾乾顧問工作,就當來京城旅遊了,其它的事情全在我老朱身上。”
老朱見薑瀚文有所顧忌,立馬是大包大攬,心道這小子錢掙的越多,膽子越小,拍個視頻而已,香江的案子伱都敢拍,黑省的就不敢?。
誒,該死的小布爾喬亞通病。
“領導,您說的跟雪有關的案子,還值得您這麼大的領導親自督辦的,我隻能想到一個。”
薑瀚文衝乾淨身上的肥皂泡,裹著個睡衣就朝空調底下一站,
哈秋~
“nnd,哪個癟犢子說南方不冷的?站出來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陰冷,什麼叫濕冷,什麼叫布衾多年冷似鐵,將軍鐵衣冷難著什麼叫被子不曬能滴水。”
想想老朱現在正待在暖氣全開的辦公室,抽著小煙喝著茶。
薑瀚文就有點牙癢癢。
老朱這官當得大了,以後還是少跟他來往。
船越大,撞起來越慘烈,很容易砸死花花草草。
做人吧,除了搞錢,其他的必須要從心,安全第一。
“瀚文,這個案子當年案發的時候我也知道,疑點頗多又毫無線索,現在受害者家屬還來京城了,這案子我們不得不往前推進。”
老朱說的都是實心話,也就是把薑瀚文當自己人了才這麼直來直去,換做旁人肯定得旁敲側擊一番。
“領導,您當年既然關注過這個案子,那疑點不用我說了,這個案子的調查報告比小說情節還離譜。”
提到案情。
薑瀚文坐回椅子上,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嬉皮笑臉,反而是出奇的嚴肅認真。
這是人命。
人命關天!容不得半點玩笑。
更何況還是四個花季少女,花一樣的年紀,不明不白的就這麼沒了。
“確實是疑點太多,嗯?你剛剛不是說不知道案情的嗎?小兔崽子。”
老朱見自己被騙了,有點惱羞成怒。
平時不管在領導還是下屬麵前,老朱一般都是喜怒不假於色,沉穩內斂的很,一看就是個千年的老狐狸。
可每次跟薑瀚文這小兔崽子說話,兩句不到就能氣到血壓飆升。
小時候打兒子都沒這麼氣過。
“老朱,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個案子我不想摻和,不是因為我躲懶或是不想給你麵子。”
薑瀚文頓了頓,垂下眼簾。
“實在是我也心裡沒底。”
薑瀚文心裡確實沒底,前世關於這個案子的卷宗他看過。
差不多就是老朱看的那個魔幻版本。
案子的凶手最後也抓到了,
一個學校燒鍋爐的鍋爐工,四十多歲,主動投案自首,最後被拖到刑場吃花生米了,當時已經推行注射死刑了,但這個案子影響太惡劣,社會輿論洶洶,警方最後還是選擇了槍決。
至於薑瀚文為什麼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