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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向大家表明他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見此,鄭狗子抓住他再次想要倒酒的手,推脫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真醉了。”
“這才哪到哪,再喝點兒。”馮老六使勁往前杵胳膊,試圖再給鄭狗子滿上。
鄭狗子連連搖頭“老六,我真不是客氣,今個兒是真有事兒,改天,改天有空,我一定陪你大喝一場,到時候咱們不醉不休。”
說完,有些嚴肅地看著馮老六,問道“六子,你這究竟是遇到啥事兒了你要是信我就直說,你狗子哥彆的做不了,但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受委屈的。”
此話一出,馮老六趴在桌子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個大老爺們兒不顧臉麵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一看就是受了大委屈的。
張宇和鄭狗子對視一眼之後,心頭有了個不太好的念頭。
因為上麵有五個哥哥,五個哥哥也都頂事兒,馮老六是小就被護的很好,基本上啥委屈都沒受過,難免被養的天真了一些。
再加上馮老六這小子從小就沒心沒肺慣了,基本上大事兒小事兒都不放在心上,可以說那麼多年鄭狗子就沒有見他因為什麼事兒這麼難受過。
就連當初被大舅哥和老丈人變著法難為的時候,也隻是在媳婦兒麵前裝裝樣子,騙人家姑娘心軟,在其他人麵前從來沒有表現過一點委屈來。
“咋了到底出了啥事兒你趕緊說。”
馮老六趴在桌子上哭了半天,才抬起了頭,一臉痛苦地說道“難道我對她還不夠好嗎她懷孕身體不舒服,家裡大事兒小事兒都是我做,就連衣服也都是我洗。
她但凡說句想吃什麼,我跑斷腿兒也要給她回來,心都快掏出來了,你說我這樣做的還不夠嗎她還想讓我咋的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鄭狗子和張宇麵麵相覷,合著還真是他們倆猜的那樣。
“嘶”張宇覺得有些牙疼,看向馮老六的目光都變了,生怕他嘴裡在吐出什麼驚世駭人的話。
其他人也就罷了,在當初這門婚事兒可是他保的,雖然是馮家主動找的他,但不管怎麼說,媒人禮他可都吃了。
且這要是真出了啥事兒,他這媒人會不會裡外不是人。
就憑他和雙方的關係,張宇就不希望這個婚事兒出什麼岔子。
在他眼中兩家都是好人,張宇相信吳家的人品,相信吳家教養長大的閨女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兒。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是萬一,這雙方的臉可就真的丟沒了。
然而,擁有金手指,又有穿書背景的張宇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老天爺也沒有事事順著他的意思。
馮老六接下來說的話,徹底震驚到了他和鄭狗子。
“她怎麼可以背叛我啊啊啊”馮老六像是崩潰了一樣,拿著拳頭使勁錘頭,一邊錘一邊哭。
張宇和鄭狗子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安慰道“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此話一出,馮老六哭的更厲害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