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曲起,輕輕的在她鼻尖上刮了刮,動作曖昧的就像是熟稔的情人“那我就任由顧太太耍小性子,然後朝你割地賠款,任打任罵,絕無一句怨言如何?”
顧少卿一向不屑於撒謊。
這一點,慕酒甜清楚,他英俊的臉在床頭朦朧的小夜燈的光線中英俊的一塌糊塗,她看著他的臉,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想著如果真的還有那麼一天的話,那她就收拾東西出國,她不想無理取鬨的像是個怨婦一般,索性滾蛋來的痛快。
念頭剛剛落下,近在咫尺的男人便直接撲了上來。
大掌將她按進床褥之中,唇舌輕卻強勢的吻了下來,闖入口腔的動作氣勢洶洶,好似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吃進肚中一般。
翻來覆去的被折騰著,看著頭頂上不斷搖晃著的天花板,慕酒甜恍惚間記得誰說過的,一次高朝就像是小死一回。
也不知道她今晚死了多少回。
思維被徹底占據著,等到昏迷的前一秒,她才想起來。
哦,好像是懷暖說過的。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毫無意外的都睡過了,等到於嬸來敲門的時候,慕酒甜整個人沒睡飽的朝著將自己密不透風擁抱在懷中的男人踹了過去,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去開門,吵死了。”
男人被迫清醒,看著她整張小臉不耐煩的蒙在被子中,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赤果而白嫩如玉。
忍不住心思微動,顧少卿伸手將滑落下來的被角重新拉到她的肩膀上,換來她不斷的嘟囔“去開門,趕緊去開門……”
暴躁的情緒,就差將枕頭朝他扔過來。
“還真是個小沒良心。”
失笑的按了按額角,顧少卿起身去拉開房間門,於嬸的臉色有些尷尬,放下抬起來的手“先生,聞秘書說您今天有重要的會議,現在在樓下等您。”
顧少卿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便訂好的股東大會,沒有辦法延後。
“幾點了?”
“八點。”
他的確是睡過了,頷首“好,給聞秘書說,我洗漱好就下去。”
重新將房門合上,轉眸便看見剛剛才蓋好的被子又被拽了下來。
可能是房間裡保持著恒溫,就算是在冬日裡,赤果著肩頭,也一點都不感覺冷。
他剛剛已經放過她了,這是她自找的。
三步並作兩步,一道黑影直接壓了上去。
呼吸被阻斷,慕酒甜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長舌不斷在她口中攪拌著,直到親的饜足,才稍稍離開,低低的笑聲,透著說不出的愉悅“顧太太,早上好。”
“我一點都不好。”
她不滿的撒著嬌,小腦袋蹭著他身前的睡袍“我好困啊,都沒有睡飽。”
顧少卿垂眸睨著她迷糊的模樣,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了下,大掌撫著她細嫩的後頸,感受著滿掌的溫軟,朝自己便扣了過來。
再次吻住,換來她不滿的叮嚀,小手不斷在他身前推搡著“你走開,沒有刷牙……”
“你嫌棄我?”
眉梢輕挑,顧少卿狀似不滿“顧太太,你嫌棄顧先生的毛病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