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趁著開車的途中,顧少卿轉眸瞧了她一眼,皺皺眉“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請莫老或者是祁老來。”
“算了。”慕酒甜搖頭“還是簡化流程吧,沒必要勞累幾位老人家。”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著距離將近一個半月後的婚禮,慕酒甜抿著唇,正說著的話戛然而止。
顧少卿等待了幾秒,趁著紅燈扭頭過來,溫淡的眉目寵溺“酒甜?”
“祁睿峰和懷暖都不在……”她沒有看他,目視前方,遲疑著“那我能請盛秦棋來參加婚禮嗎?”
男人的視線猛然迸射過來,慕酒甜認真的點了點頭“不管他是不是打死了祁睿峰的人,也不管他身上背負著什麼案子或者是追捕令,他都是懷暖的哥哥,也就是我哥哥,總不能我結婚,沒有任何娘家人來參加吧。”
大掌無聲無息捏緊方向盤,顧少卿薄唇似笑非笑“你想要邀請他來?”
那個從頭到尾都在覬覦她的人,就算是現在早已娶妻。
“恩。”頓了頓,慕酒甜似乎察覺到顧少卿在介意什麼,一雙杏眸瞧了瞧他,在紅燈變綠燈的瞬間,俯身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瓣,很輕也很軟,歪頭笑眯眯的“顧先生放心,他是以我娘家人的身份參加的,是我哥哥也隻會是我哥哥。”
眨眨眼,這樣一幅狡黠的小模樣,立刻勾起男人不可言說的念頭。
長臂一把就將小女人的身子撈到自己的懷中,他嗓音低啞“顧太太這是在討好我?”
“不算是討好,隻是陳述事實。”抵著他的胸膛,慕酒甜朝著前方鼓了鼓腮幫子“已經變綠燈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話,警察叔叔會來找你談談的。”
顧少卿下意識看了眼,果然按照她所說的,路中央的警察正在用交通手勢示意他們快點通過。
不情不願的將她放了,車子重新駛了起來,他嗓音淡淡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給他發一張請帖,我也可以保證在宴會上沒有人動追捕他。”
“好。”
正合她意,小腦袋點了點。
現在正值中午的高峰期,路上有些堵,車速也不快。
窗外暖融融的陽光招進來,將慕酒甜一夜沒有休息好的困意勾了起來,她蜷縮著身子,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磕上眼眸,喃喃自語著“我有點困,先睡會兒,等到了青宅你再叫我起來。”
也不知道旁邊到底有沒有人回應,慕酒甜閉著眼,幾乎是下一秒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沉到他抱著她下車又回了房間,她都絲毫沒察覺。
幫她換了睡衣在床上躺好,房間的中央空調的溫度常年恒溫,顧少卿就站在床邊,看著慕酒甜半隱在枕頭中的小臉。
相比於平日裡的斯文優雅,此時此刻他的身上多了幾分被融化的真實暖意。
十個月前,她出現在他的麵前,毫不猶豫的撞擊,一身淋濕的白裙,明明嬌弱到一折便斷的身軀卻有著從未見過的傲居姿態。
和當年夢榕離開時的清高有著本質上的相似。
他承認,一開始留下她一半為了利益,一半為了感情,自從夢榕走後,他足足經曆了四年的空窗期。她出現的那天夜裡的飯局後,他站在大廳裡,隨意一瞥便看儘了情侶甜蜜模樣,相對比,他身邊單調的隻剩下黑白。
所以他正好想要一抹彩色,而她出現的也恰到好處。
長指撫摸著食指上帶著的求婚戒指,指圈溫熱帶著體溫,想著一個半月後就要換成結婚戒指,顧少卿忍不住的勾唇微笑。
他從未有過如此深切的感情投入,更從未對夢榕以外的任何女人有過如此的好脾氣,隱隱的,他感覺她甚至有超越的跡象。
雖然感知的有些過於狼狽,但他清楚他恐怕已經愛上她了。
超越喜歡的愛。
手機鈴響起,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床上睡著的小女人發出了輕聲的囈語,他下意識將電話掛斷,站在原地等了幾秒,看著她沒了其他動靜,才快步離開。
反手將門關上,重新打回去“有什麼事?”
“初雪給我說實話了。”將薛初雪關在房間裡隻給水不給食物的三天,薛夕景也跟著筋疲力儘,揉了揉眉頭“她承認幕後還有人,但她卻沒有見過,他們隻是電話聯係,不管是以前綁架蘇安然,還是在暮色給慕酒甜下藥,還是後來幫蘇安然勾引你,甚至這次慕曉東潑硫酸的事情,都是那人在幕後出謀劃策。”
越說,薛夕景臉色便越沉“她交代的電話號碼我也查過,最後一次開機在城南,但卻是用彆人身份證開的卡,沒有任何能夠繼續追查的線索。”
甚至連他下次會不會再開機都無法預估。
“那關於顧氏集團受到的阻擊,她知道多少?”
“那人好像隻和她聯係說關於你的事情,顧氏集團的事情她沒有插手。”
眉梢緊蹙,顧少卿的薄唇忍不住冷了下來“好,我知道了,按照我們所談的,你這周之內把她送出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