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說不出的感覺,最終化為她唇角譏諷的笑“那你覺得呢?是你開始時拿權利逼迫我配得上我,還是心有所屬配得上我,更是你新婚夜將我扔下配得上我?”
慕酒甜知道自己很聰明,聰明到會撿最讓人最痛苦的地方狠狠的戳下去,讓人怒不可遏,讓人痛不欲生。
“顧少卿,我這輩子挺倒黴的,生父不知所蹤,生母去世得早,慕曉東又視我於無物,但我都不覺得什麼,因為我最倒黴就是碰上你。”噙著涼意的指尖慢慢的覆上他的臉,輕輕巧巧的“從一開始你便不斷的逼我,逼我走投無路,逼我交付真心,最後你什麼都有了,卻轉頭去找柳夢榕這個真愛無敵。”
她仰著臉就這麼看著他,笑的肆無忌憚也漫不經心,一雙眼眸中依舊帶著散漫的醉“我不像你,渣到婚內出軌,我不會,所以在我不乾涉你的情況下,你也彆管是誰送我回來的,又或者是誰留下的吻痕,對我挺不公平的。”
不乾涉?
的確是不乾涉,就連看見他們都是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溫靜麵孔。
“慕酒甜。”他已經算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喚她的名字,單手控製著她,單手去拉扯身上的衣服,如墨猙獰的眸子冷靜也令人窒息“我以為從這場遊戲最開始時你就該明白,你沒有叫停的資本。”
直接甩手扔到地上,赤果的胸膛,人魚線深入褲邊“想離婚,當然可以,不過給等我膩了的一天。”
“對你膩了,對你的性子膩了,也對你的身子膩了……”
毫不憐惜的動作,顧少卿像是瘋了一般,容忍不得半點的掙紮和反抗,粗魯的啃食著她脖頸裡的青紫,幾乎化身為最原始的野獸,妄想將她吞之入腹。
“顧少卿……”
尖銳的嗓音沒有阻撓他半分的動作,無論她如何的掙紮,他都粗暴的直接用武力鎮壓。
有愛的做才叫做,沒愛的便是強迫。
沒有潤滑,沒有前奏,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
撕裂般的疼痛,慕酒甜幾乎是同時間便眼前一片金星,這樣的折磨,慕酒甜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多長時間。
一整晚,沒有安撫,也沒有事後溫情的洗漱。
一切停止時,窗外已經徹底大亮。
身上的男人抽身,疼的四分五裂的慕酒甜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幾乎下一秒便能夠窒息而亡,好不容易才止住身上的戰栗,掙紮著想從床上爬下去洗澡,卻動一動都疼的撕心裂肺,忍著彌漫上來的水霧,她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顧少卿。
他仿若無事的下床換了件家居服,將撕壞的那件隨意的扔在臟衣簍裡,明明同樣一夜無眠卻絲毫不顯,修長挺拔的身子在眼神掃過來時都對渾身青紫傷痕的她視若無睹。
早晨七點半,是顧少卿準時用餐的時間。
他邁著修長的腿走過來,隨意從床頭上撿起表又佩戴上,銀白色的表盤反射出淡淡的白光,目不斜視,重新拾起手機轉身離開。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
就好像她隻是他用錢買來的……女支。
看著房門被關上,慕酒甜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腦子混沌一片。
落得如此的下場,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怪顧少卿了,昨晚自己主動的挑釁還有著盛秦棋的求情,混雜在一起,最後成了一團漿糊。
她想,她付出的代價還挺大的,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比今天再狼狽的時候了。
躺了一會兒,她掙紮著從床上起來,溢出來的呼聲在房間裡回蕩,她容忍不了自己這麼臟兮兮的躺下,而且這一上午,她都不能讓顧少卿……
抿唇,水龍頭打開,氤氳著的熱力讓慕酒甜整個人恍恍惚惚起來,抬腳想要踏進浴缸裡,卻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摔了進去。
嗆水,掙紮,撲騰,發絲濡濕的一縷縷的黏在臉前。
強烈的咳嗽,一張原本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趴在浴缸旁仿佛下一秒就能夠咳嗽到背過氣去。
不,這時候她應該才是最狼狽的時候。
不知道花了多久洗好的澡,慕酒甜不敢去照鏡子,更不敢看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氤氳在霧氣中穿好衣服。
不敢穿裙子,隻找了件柔軟的毛衣和長褲。
從頭包到腳,不然遮擋不住這滿身的指痕和咬痕,詭異的就連後腳跟都有。
靜默的坐了一會兒,慕酒甜蹣跚著慢慢朝門外踱去,全身都在疼,疼的她每走一步都痛不欲生。額頭沁出了汗珠,卻才下了幾階樓,她扶著扶手,剛準備喘兩口氣,便聽到二樓顧少卿的聲音,似乎要朝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