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酒會來的人不少,不管是想要探黑馬公司的虛實,還是想要攀附拉關係,站在角落裡遠遠看過去,熙熙攘攘的全是人頭。
祁睿峰是一個人過來的,鐵灰色的西裝,單手端著酒杯,依舊有著那通身淡漠的氣息,卻遙遙相望的朝她舉了舉杯子。
慕酒甜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躲閃,頷首,同樣舉杯算是打招呼。
“盛伊人的傷有些重,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所以今晚來不了。”身側顧少卿主動的提醒,垂眸,單臂環著她的腰肢,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你那一槍,正好卡在夾縫中,她動了兩次手術才取出來。”
“是嗎?”慕酒甜秀眉微挑,卻不後悔“那我過兩天帶著禮物去看看,盛小姐吃苦了,我這個罪魁禍首總歸是需要探望一下的。”
那張精致的小臉上躍躍欲試的全是嬌貴的自豪,毫不掩飾。
任由誰看上一眼,拋卻她話中的意思,都要讚一聲漂亮。
顧少卿偏頭,也有一瞬間的癡迷,薄唇微啟,剛準備說什麼,手機便響了起來。
沒有避諱慕酒甜,他直接接了起來“說。”
“顧總,盛小少爺已經被人從莫老那裡接走了,就在一個小時前。”
盛桀炵被人接走了?
慕酒甜站的近,聽得雖然模糊卻能夠聽清,下意識攥緊顧少卿的衣角,瞳孔不可置信的瞪圓“他被誰接走了?”
“莫家的幫傭說好像是被幾個穿黑衣的男人,和莫老認識,似乎還……配著槍……”
顧少卿聞言,立刻低頭去看慕酒甜,眸底飛快的掠過點滴的複雜,卻轉瞬即逝,沒管正在通話的手機,伸手就想要去抓她的手臂。
“放開我。”
徑直的掙脫,慕酒甜轉身就朝著不遠處就直接衝了過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異常清脆急促,不顧旁人的眼神,一口氣到祁睿鋒的麵前,神經緊張,臉色微變,張口便說“祁睿鋒,是你吧。”
沒頭沒腦,祁睿鋒手中捏著酒杯的模樣懶散。
薄唇噙著薄笑“這麼慌裡慌張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祁睿鋒,你彆裝傻。”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眉梢高高的挑起,不顧顧少卿趕過來站定在她的身後,慕酒甜狠狠的咬著紅唇“桀炵是誰接走的,莫老那裡是誰派人過去的,你自己心知肚明,還在這裡給我裝模作樣?”
“既然你明白,那還這麼怒氣衝衝來問我做什麼?”
她咄咄逼人的表情落在男人眸底隻化為一抹濃烈的嘲弄“你覺得經過上次醫院裡的鬨劇,我還能夠像是以前一樣儘量容忍你,哄著你?”
“我和你之間劃清楚界限是最好,也省的我……”
“酒甜。”
手臂被拉了一把,顧少卿阻止了她想要脫口而出的怒話,上前一步,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扣在自己的懷中。
抬眸,眼神落在祁睿鋒的身上。
不帶絲毫的怒意,卻清冷的也不帶任何的情緒“睿鋒,如果是你去接了桀炵的話,把他還給酒甜。”
就算是對著顧少卿,祁睿鋒依舊維持著森涼的姿態,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你們恐怕都忘了,桀炵是我的兒子。”
顧少卿瞬間蹙眉“那又如何?”
“也就是說,既然盛懷暖不在西城區,我應該有探視監護的權利。”
頭頂上的燈光明亮,卻蔓延開來死寂的氣息“無論是在血緣還是在法律上我都是孩子的父親,這一點想必你們無法插手。”
無法插手?
慕酒甜瞬間冷笑起來,從顧少卿身後探頭。
“祁睿鋒。”直呼著他的名字,溫涼的小臉上全然都是冷沉如水“你不會不清楚懷暖有多麼不想要將孩子交到你的手中,我為什麼去接桀炵,你應該心知肚明,如果你將桀炵還給我,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我想莫老應該很願意繼續養著桀炵。”
“你用莫老來壓我?”
“不,我用懷暖來壓你。”
憤怒到身子細微的顫抖,聲線涼薄“盛桀炵現在姓盛,以後也會姓盛,我可以和你打賭,他不會認你。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盛懷暖不再是圍著你轉的那個蠢貨。”
慕酒甜全程淡淡的笑“我能夠一槍打穿自己的手臂,打進盛伊人的肩胛骨,你可以試試她會不會比我還狠。”
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下來,不少的人看著他們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