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酒甜。”
聽不到門外的聲音,韋恩·傑西才停止可以提高的聲音和假裝出來的表情,臉上情緒瞬間變成心疼,去摸她的手臂,皺眉自責“我剛剛有沒有拽疼你,手腕怎麼紅了,我去給你叫個醫生……”
說著,他不顧形象踹了腳跟著他一起進來的亞爾曼“去叫醫生。”
“我?”亞爾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兄弟,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家小酒甜皮膚太嫩了,所以才會有紅腫出來,我可看得很清楚,你和那個男人剛剛誰都不敢隨便用力。”
“讓你叫……”
“不用了。”
慕酒甜俯身撿起剛剛因為爭奪而掉在地上的文件,重新放在桌麵上,嗓音溫涼的主動打斷。
眉目沒有了剛剛的害怕濡慕,乾淨的幾乎什麼都不剩,除了溫涼“我沒什麼事,謝謝你幫我演這麼一出戲。”停頓了下“也謝謝你前段時間去懷暖家看我,還在醫院裡一直照顧我。”
一段話,慕酒甜說的真情實意。
如果沒有韋恩·傑西這段時間的陪伴的話,慕酒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更不知道會不會在地板上燙到高燒致死,都不會有人發現。
所以,這也是她一直無聲允許著韋恩·傑西光明正大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原因。
空氣中維持了幾秒鐘的安靜,被點名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不用謝。”
大踏步的湊上前,將慕酒甜嬌小的身子抱在了懷中,沒有察覺到她的反抗後,大掌撫了撫她的後背,低聲“酒甜,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情況,你都是我妹妹,我韋恩·傑西唯一一個需要捧在掌心中耐心寵愛的妹妹,所以你讓我幫你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無需道謝……”
就算,事到如今,她都不肯承認他的身份。
但能夠一步步的接近她,他就已經足夠開心了。
上一輩犯的錯,他願意去彌補。
鼻尖呼吸著尚算陌生的味道,慕酒甜閉了閉眼,重複“謝謝。”
這一聲不同於上一聲,韋恩·傑西沒有再反駁,斂眸將她有些亂了的長發挽到耳後,溫柔中混雜著狂傲,嗓音低沉“你剛剛是在懲罰顧少卿?”
“懲罰說不上,隻不過是小小的反抗手段而已。”
從新婚夜到現在,每一次顧少卿護在柳夢榕的跟前,都像是往慕酒甜的心頭插了一把刀。
現在,也輪到她往他心頭插刀的時候了。
“我讓喬秘書去顧氏集團預約去辦離婚證的時間,可聞秘書卻推三阻四的不肯確定,我覺得顧少卿應該是不想要和我離婚,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至少現在不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如趁著他還多少對我有殘留感情的時候,報點該報的仇。”
傑西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
無奈的點了點她的眉心“所以你準備利用我讓他吃醋?”
“很好用不是嗎?”
尤其是她那種欲哭不哭,卻讓對方無能為力的感覺。
慕酒甜冷眼看著,感覺很舒服。
“看來慕小姐不僅修了金融係,也修了表演係。”
突然插進來的聲音,讓慕酒甜下意識轉眸過去。
剛剛的情況太亂,她一時間都沒有發現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卻在看見的第一眼驚了下“怎麼是你?”
“看來我和慕小姐還真是有緣,昨天中午見過一麵後,今天還能夠再見麵。”單手脫帽,行了個法國的紳士禮,渾身邪氣的氣息非常濃鬱,抬眸“我是亞爾曼,剛剛那個出去的女人就是你昨晚想要塞給我的那個?長得還真是前不凸後不翹的,沒滋沒味……”
說著,視線在慕酒甜身上轉了圈,笑的燦爛至極“當然,要是換做是你的話,我想昨晚我一定會把持不住自己的。”
一席話讓慕酒甜失笑,雖然亞爾曼說的混不吝,但卻沒有多少的感覺在其中。
而且他有著一副天生蠱惑女人的皮囊和骨架,能夠和韋恩·傑西是兄弟,就證明他也有著顯赫的家室,這些因素加起來,就算是痞氣也帶著優雅的氣息。
韋恩·傑西卻下意識將慕酒甜護在身後,原本溫柔下來的眸子瞬間冷漠的明顯“你和酒甜是怎麼回事?”
“你們家小酒甜沒有給你說?”
亞爾曼在征求了慕酒甜的同意後,大致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每次看向慕酒甜的視線都蓄著淡而隱蔽的趣味。
“事情就是這樣,至於你家小酒甜我為什麼要選擇我,可能是看上我的這幅皮囊還不錯吧,能夠用皮囊吸引住他,我感到很榮幸。”
慕酒甜唇角立刻漾出笑意“昨天很抱歉。”
“是因為我是傑西的兄弟,你才這麼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