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榕控製不住自己的笑聲“就是她,去旁邊酒店開間房,你們三個好好伺候伺候她,記住……”臉上一抹陰狠閃過,破壞了她素日裡來的冷清模樣“花樣一定要多,在她身上能夠留下多少痕跡就留下多少痕跡,這是你們的報酬。”
一張銀行卡被夾在手指間遞了過去,為首的男人似乎有些害怕,瞅了眼桌麵上昏迷的女人“這……似乎是迷女乾吧,這是要犯法的,我們可不做。”
“有什麼關係,她反正也不知道,你們到時候再給她灌點安眠藥,讓她睡多久自然睡多久,還怕玩不儘興?”
“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柳夢榕直接將銀行卡塞進那個男人的手中,厲聲嗬斥“我讓你去還不趕緊去?否則小心我投訴你們,像她這樣有頭有臉,靠著身體釣凱子的女人,就算是醒來之後發現被玩了又有什麼關係,她不敢報警的。”
似乎是被說動了,三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勾出來一抹笑意“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樣就好,你們……啊……”
尖叫聲,下意識格擋開男人朝著她身前伸過來的大掌,瞳孔驟縮,柳夢榕臉色有著恍惚和驚恐“你們這是乾什麼,我讓你們帶走的是餐桌右邊那個女人,不是我。”
為首的男人歪著頭,笑的一臉譏諷的看著她“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
“那是誰。”
“是右邊的這個女……”
轉身的腳步一歪,如果是高跟鞋的話便直接跌坐到了地上,臉上的血色消失的無影無蹤,柳夢榕瞳孔渙散驚恐的看著幾秒前還趴在桌子上一副被迷倒姿態的女人,此時此刻漫不經心靠在椅背上,素白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麵上輕敲著,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她的心上。
身側的手指顫抖著,連話幾乎都說不清楚“你……你……”
“我沒有被迷暈,是不是很驚訝。”
慕酒甜淡淡的挑眉,視線若有似無的從對麵掃過,最終凝視在柳夢榕的臉上,紅唇淡淡挑出譏笑,毫不掩飾“我請教你一個問題,你請這麼多人來,是想要做點什麼?”
柳夢榕的臉色刷一下又白下來一個度,但她不知道慕酒甜是從一開始就醒著的,還是身體有抗藥性,剛剛才醒,畢竟一開始自己戳她的時候,她沒有半點反應。
賭了一把,柳夢榕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深呼吸,維持著清冷的笑意“我是接到消息,說你昏迷在了這間包廂中,雖然我和你以前不合,但總歸是認識,所以就想要將你送回去。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女人又懷著孕,根本就沒有力氣攙扶你,所以就請了幾個幫手過來。”
“哦?”慕酒甜眉尾挑起,不緊不慢的淡笑出聲“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不成?”
“感謝就不用了,隻要你不誤會就好。”
“慕小姐,你難不成還真聽她瞎胡說不成?”三人為首的男人聽著她們的對話瞬間笑了起來,那種毫不留情的戳穿後的譏笑,讓柳夢榕下意識將視線轉了過去,瞪大。他卻不以為然“柳小姐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知道我這種實話實說的作為著恨,不過,你還真以為我們是你從暮色找來的?”
柳夢榕不可置信的顫抖著聲音“那你們……”
“我們是顧先生派過來保護慕小姐的。”
“顧……”
“顧先生?”慕酒甜突兀的嗓音將柳夢榕打斷,下意識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你們不是亞爾曼派來的,是顧少卿?”
她明明在假裝昏迷的那一刻故意將手插進口袋中,盲撥了亞爾曼的電話。
過來保護她的明明應該是亞爾曼才是。
可乾淨的手機屏幕上顯示二十分鐘前撥出去的電話就是顧少卿的,姓名的三個大字在上麵顯示,一字不差。
有著幾分恍惚,猛然就聽到柳夢榕被拆穿後,幾乎炸了的嗓音“是,是我想要找人強迫你又如何,你之前不也辦個兩次這樣的事情嗎?我又沒有將你怎麼樣,現在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而且這個包廂裡也沒有監控,隻要我不承認,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想要害你的。”
“柳小姐,你這樣……”
旁邊的男人剛準備說話,就被柳夢榕直接打斷“你閉嘴,你是顧少卿派來幫慕酒甜的,你們蛇鼠一窩,證詞根本就沒有辦法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