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隱約間,慕酒甜都想要張口咬死他。
如果不是困意實在是太過濃重的話。
低低沉沉的笑意和腳步聲離開,不知道過了多久,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重新將她驚醒,有些耳熟,但她聽不出來,隨手一個抱枕就扔了出去,小情緒惱怒的厲害“顧少卿,接你的電話。”
臨時停下的水聲,還有著從浴室赤果走出來的腳,踩在地毯上便是一個濕漉漉的印記。
茶幾上一同放著兩部手機,一黑一白,同款,看起來像極了情侶機。
這是顧少卿在手機損壞後故意購買的,而現在響起來的則是純白款,至於跳躍著的電話號碼則是一個本地卻不認識的。
等到鈴聲快要掛斷,他才接起,沒有開口。
“慕小姐,很抱歉這麼晚的打攪您,我是席,亞爾曼先生的保鏢,亞爾曼先生剛剛發生車禍,距離您的彆墅區很近,所以我冒昧詢問您是否可以出借彆墅區供我們暫住一晚。”
電話那頭的嗓音很是恭敬,顧少卿眼角餘光掃視著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的小女人,開口想要拒絕,可床上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倏然的睜開眼,被子從白皙的肩頭劃過,半睡半醒的蹙著眉心“誰的電話?”
雇傭兵的聽力一般都在正常人之上。
修也不例外,他那邊立刻緊跟“你不是慕小姐,還麻煩將電話轉給慕小姐。”
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了三分,不過顧少卿也沒有推諉,抬手將手機遞了過去,心平氣和“亞爾曼手下的電話,說是亞爾曼出車禍了,想要過來借住一晚。”
“什麼?”
睡意瞬間消散的乾乾淨淨,慕酒甜抱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在看到顧少卿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白皙的胸膛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人魚線深入的模樣後,杏眸微怔又覆蓋上一抹惱羞,捂著話筒,小聲的抱怨“你不穿衣服。”
“是你讓我來接電話的。”顧少卿平和有理,身影浸透在淡黃色的燈光中,將赤果的胸膛勾勒的更為明顯“我剛剛正在洗澡,這樣出來很正常。”
不知為何,慕酒甜腦海中突然翻滾出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喉嚨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下,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似乎避險一般趕緊將手機貼在耳邊“什麼車禍,說具體點,亞爾曼有沒有大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讓幫傭幫你們收拾房間,需要幾間?”
“謝謝慕小姐。”聽著修似乎是在吩咐司機加速的聲音,然後反過頭來“您隻需要幫亞爾曼先生準備一間就足夠了,我和其他兩個人今晚可以負責護衛亞爾曼先生的安全。”
聞言,慕酒甜想也不想的反駁“那就四間,我這就讓人幫你們打掃出來。”
“慕小姐,不需要的,我們……”
“閉嘴,今晚過來好好休息,在我這裡,我會保證你們的絕對安全。”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修告訴慕酒甜,亞爾曼傷的並不重,都是零碎的玻璃擦傷,唯一一點便是小腹上的傷口重新裂開了,他們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進行進一步的手術。
至於為什麼不去醫院。
“亞爾曼先生害怕再一次出事。”
修站在房間門口,嚴肅的臉被曬得黝黑一片,房間裡是另外一個手下正在進行一係列的小型手術。
修的站姿呈現防備式“其實在清醒的時候亞爾曼先生並不讓我們找慕小姐您借宿的,害怕將事情牽扯到您的身上。”
“前段時間亞爾曼先生在住院時就經曆過一次刺殺,是一個患有精神病的患者在抵禦院方的時候,持刀將亞爾曼先生當做是人質,雖然後來被解救出來,而且看情況似乎隻是偶然,但卻不得不讓人提防。”
這件事亞爾曼從來沒有告訴過慕酒甜,她也絲毫不知情。
頭疼的揉了揉眉宇“多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
“三天前。”
三天。
頷首,眼角餘光睨到不遠處突然出現的人影,在燈光下影綽卻挺拔,她到嘴邊的話突然變成“好,我知道了,等到亞爾曼動完手術後再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