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纖細的腳踝還沒有下到地上,腰肢就被男人狠狠的圈住,突然的騰空,驚呼聲後便是突如其來的暈眩,慕酒甜被扔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大掌控製著她的手腕,每一秒的動作都帶著宛若是世界末日的瘋狂。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更甚於她自己熟悉自己。
很快,濃烈的歡愉將所有的感官淹沒,深入骨髓的感覺像是浪潮般一次次的翻騰。
一整晚,沒有休戰,一次連著一次。
更有甚者是顧少卿趴在她耳邊嘶啞性感的嗓音“乖,受不了的話就咬我。”
說話間的動作更為狠利。
他絕對是故意的,慕酒甜強忍著昏迷不過去的痛苦,在滿腔的怒火後咬牙切齒的一口咬上他的肩頭,血腥味彌漫了口腔,卻像是刺激般的讓男人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然後比之前更猛烈的卷土重來了新的一輪。
淩晨五點半,晨色透過輕薄的窗紗斜射進來,昏暗卻足以隱綽間映照出男人的臉,線條完美僅需一眼,就讓她那麼一瞬間便閃出心動來,可同樣的,也有著滅頂的恐懼感。
慕酒甜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自己投射到純白地毯上的影子,愣了很久才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顧不得地上淩亂散漫著的婚紗,準備從衣櫃中隨意找件顧少卿的襯衫。
剛拉開衣櫃,裡麵赫然掛著的都是自己曾經的衣服,一件未少,就好似她從未離開過一般。
錯愕過後如同火燒般的緊張,也顧不得心頭盤踞著的情緒到底是什麼,她低頭胡亂的穿了件,轉身不敢停留的匆忙離開。
從主臥一路到彆墅門口都暢通無阻,她緊張到連拉門把手都是打顫的。
拿著順手從茶幾上撿的顧少卿的手機,毫無形象的蹲在角落裡,有著平日裡最狼狽的模樣,凍到發抖的撥通沒有備注的號碼“傑西……”
電話第一時間便被接通了,韋恩·傑西的嗓音有著徹底未眠後的沙啞和心疼,也沒來得及詢問彆的“你到哪兒了,我現在就去接你。”
在報了方位後,慕酒甜逃般的離開最外麵的雕花大門,青宅所處的地段頂級,卻在這個時間點除了負責巡邏的保安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冬日裡的風吹拂著地麵上的樹葉打著轉轉,從始至終,慕酒甜都沒有回眸看上一眼,自然也不知道,青宅三樓的某個陽台上,那張俊臉在陰影中半陰半現,骨節分明的指間的火光明滅,原本溫潤英俊的臉龐醞釀出的全是不知名的暗色。
……
中午十二點,私人航班準時降落到巴黎的機場。
助理第一時間便將遮陽傘撐到了韋恩·傑西的頭上,擋住依舊有些毒辣的太陽“少爺,您和先……”
戛然而止,他赫然瞧見韋恩·傑西懷中抱著一個用毛毯包裹著的小團子,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搭在毛毯邊緣上,在他說話間不安的在傑西懷中翻了個身。
撐著遮陽傘的手猛然顫了下。
助理在韋恩·傑西身邊除了那位小姐外,還真沒有見過彆的女人的存在。
而現在……
“少爺,這是……”
“閉嘴。”韋恩·傑西連嗬斥聲都變得微低下來,沒敢動,任由懷中的小女人翻了個身,他才側眸“開車去,然後去叫胡醫生過來。”
整夜整夜的未休,慕酒甜真的累極了,連何時下的飛機都不清楚,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才懵懵懂懂的醒來,睜眼看瞧見身邊坐著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麵容蒼老慈愛。
原本他一邊捏著鋼筆在本上記錄著什麼,一邊和韋恩·傑西側眸交談,發現她醒來後,便立刻停下一切動作,笑起來微微褶皺的臉上有種屬於他的獨特韻味,開口緩慢“韋恩小姐,您醒了。”
突兀的被稱呼為“韋恩小姐”,慕酒甜有一時間的不習慣。
應了聲,按著額角慢慢從床上爬起來,任由韋恩·傑西上前幫她在身後放了個抱枕,長指將她頰邊的碎發挽到耳後,湊過來的臉龐有著說不出的溫柔“我們已經到家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到家?
下意識的朝四周環視過去。
的確像是阿格萊亞所說的,房間很溫馨又寬敞,落地窗外的光線十足,粉白的色調為主,幾乎是每個女孩子小時候做夢所希望擁有的。
溫涼的嗓音勾起一抹笑意,慕酒甜側臉搖頭“隻是有些頭疼罷了,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的緣故。”
“恩,你已經睡了十二個小時了,如果再不醒的話,我都準備強行把你叫起來。”韋恩·傑西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順著她的視線瞧到身後的胡醫生,他才想起來什麼“對了,這位是胡醫生,這些年來主攻的便是催眠方麵,你不是一直在擔心狄克斯的病情嗎,我便請他過來幫狄克斯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