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俊臉被微微打偏過去,舌尖舔了舔被打了的嘴角,薛夕景的五官攜了全是冰涼的冷漠。
他從出生便是高高在上的薛家大少,就算是薛家曾經一度出現了那麼嚴重的事故動亂,他依舊沒有受到任何波瀾,可以說迄今為止的三十年裡,除了曾經深愛卻失去的女人外,他事事遂心。
更不要說,有人敢掌掄過他。
而今天,艾薇兒這是第二次。
踩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沉靜卻有著獨特的活色生香,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的女士香煙,點燃後用一隻手夾著,挑眉仰臉,眯著眸子“薛先生,這巴掌是警告你對女士的不尊重,我是亞倫家族的家主,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青婦,也真不知道你當初的女人是怎麼容忍你的,自大的像是個精神病,如果沒錢住院的話,我應該能夠施舍給你一些。”
字眼刻薄。
薛夕景眯起了眸,似乎也是動了脾氣,身側拳頭攥緊的開腔“艾薇兒,你再說一遍試試。”
“什麼毛病,聽一遍侮辱還不夠,上趕著犯賤聽第二遍?”
毫不猶豫的譏笑,煙灰隨著手指的抖動飄飄灑灑的在空中飄散著,她斜睨著他,在他準備發火之前,小手隨意一扯,伴隨著“撕拉”的布料撕扯聲,將禮服的領口生生撕到了肩頭。
身子半倚在身後的欄杆上,融合著幾抹性感和慵懶“也用不著去彆的地方,還勞煩薛先生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我的肩頭到底有沒有什麼心型胎記?”
白嫩的肌膚乾乾淨淨,在燈光和月光的融合下,滑膩的如同上等的白瓷,彆說是胎記,就連毛孔細小的幾乎都看不見。
男人眉目間的褶皺瞬間加深,不可置信的想要伸手“不可能……”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塊地方,他曾經愛不釋手到每次都要撫摸啃噬的。
凝眸將他準備不老實的手拍掉,女人皺著眉頭冷聲著“薛先生這又是準備做什麼,從一開始就非要說我是你曾經的青婦,剛剛又想要看我肩膀,現在又準備摸,一會兒是不是準備和我說上個床試試感覺啊?”
瞧著他瞳孔縮起眉目陰沉的俊臉,艾薇兒嘲弄的慢慢笑,就連香煙掉落在地上都沒有發現。
心型胎記,當然沒有。
那場爆炸中,就算是她提前安排好了一切,氧氣罩、潛水裝備和幾千米外的潛水艇,可是爆炸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她肩頭和大腿上很大一塊皮肉還是被炸飛的碎片剮蹭的血肉模糊。
那塊胎記便是削掉的皮肉之一。
也許就是上天注定,讓她和曾經的過去徹底的一刀兩斷。
赤果著肩頭,細白的手指從額際緩緩的插入自己的發中,舒緩著長期緊繃的精神,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她慢慢的笑“現在確定我身份了嗎?薛先生。”
最後三個字,無比的嘲弄。
眼角餘光淡淡的掃視,在陽台入口處看到一抹衣角,也不知道站在那裡有多長時間了。
艾薇兒也沒有惱,隻是嗓音淡淡的“還有你,顧先生,看戲看夠了嗎?”
薛夕景轉眸,便看見顧少卿踩著鋥亮的皮靴從門口走進來,眼神深邃沉寂,在場的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和慕酒甜談了些什麼,隻看著他單手插袋的開腔“艾薇兒小姐,酒甜找你。”
“哦,謝謝傳達。”
撩了把長發,艾薇兒和薛夕景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清楚的能夠聞見她身上的香水味旖旎也沉涼,那張西方的精致輪廓幾近完美,隻是滲著夜色裡的冷寒,腳步沒有任何的停留。
沒有回眸,赤果的肩頭就算是走進了走廊裡也有著涼意穿過,可艾薇兒卻絲毫不後悔。
既然薛夕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她就讓他見黃河便是了。
接下來,迎接他的便是她的……報複。
顧少卿離開的時候,慕酒甜還在休息室裡,可等到艾薇兒到的時候,裡麵卻空無一人。
……
顧少卿剛剛離開五分鐘,慕酒甜的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
她還以為是巴特萊或是傑西,但乾淨的手機屏幕上跳躍著的人名卻是……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