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被強行帶到這座島上後,這個男人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不是親吻便是咬手指,弄得她都以為一兩年不見,他已經變成了狗。
手肘曲起,直接朝著人類最柔軟的腹部攻擊過去。
可身後的男人依舊不肯放手,悶哼聲和男人的手臂同時有著動靜,一把將她抵在牆壁上,炙熱而微重的呼吸聲噙著低笑“怎麼?上了我的賊島還想跑?”
他靠的太過近,盛懷暖不住的躲閃,秀眉挑起的惱怒“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故意讓我拿到鑰匙。”
她將自己的手臂從他懷中抽出來,想也不想的便出拳,卻被祁睿鋒抬掌攔住,順勢反手一抓按著她的手臂抵在左肩頭。
兩隻手都被控製著,男人肆無忌憚的俯身吻到了她的耳邊,輕薄的氣息灑在她耳邊最敏感的肌膚上,有著讓神經戰栗的癢意。
盛懷暖咬著唇克製,幾乎驚呼“祁睿鋒,你不覺得你太卑鄙了嗎?”
“恩?”就在耳邊的嗓音宛若鼻音,菲薄的唇瓣牽起弧度,他漫不經心的笑“卑鄙?你不是想要逃走嗎,被困在這裡你顯得蠻不開心的,那我把遊艇的鑰匙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還把彆墅裡的傭人都給調走,是你自己沒有本事逃走,怎麼還要怪我呢?
“如果說,順著你心思也叫做卑鄙的話,那我下回就正人君子點,把你擄到我的賊島上後,光明正大的用鐵鏈鎖在我房間裡,如何?”
如果不是受製於人,盛懷暖真的想要直接打死他“你這是順著我的心思,如果真的想要順著我的心思的話,那就放我走?”
“這一點絕對不可能。”
祁睿鋒笑了笑,腳步後撤,躲過她的攻擊,長指撫著她臉蛋的動作輕柔“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登島,你乖乖的陪著我,過兩天我出國時說不定還能夠帶你和你哥哥見一麵,敘敘舊。紀家亂糟糟的,你們應該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吧,所以乖一點。”
說著,俯身下來,突然伸舌舔了舔她的唇角。
明明是簡單的動作,卻被祁睿鋒做出來,有著張狂而出的邪肆,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將他眸底的情掩飾的乾乾淨淨,至少盛懷暖從他的眸底看到的隻有漠然的似笑非笑。
蹙眉,她剛準備繼續說什麼,就看著男人直接壓了下來,似乎剛剛隻是淺嘗味道而已,覺得味道不錯,這個吻就變得格外的深入而粗暴,微微泛著粗糲的大掌掐在她下巴上,迫使她張口迎接他的唇舌。
不屬於自己的濡濕在口腔裡肆意的搜刮,強勢到不容任何的反抗。
他熟悉她,更甚過她熟悉自己。
迎然而生的戰栗感讓盛懷暖腦子有著一瞬間的空白,卻指尖掐著掌心,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躲不過,她也沒有再繼續躲,而是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相連的銀絲中彌漫開來的都是濃重的血腥味。
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他的腳背上,撚了撚,然後用儘全力將男人推到一邊。摸了摸自己幾乎都要發麻了的唇瓣,盛懷暖惱到下一秒便脫下高跟鞋直接砸了過去。
祁睿鋒站在原地沒有動,鞋尖砸到他的額角。
血珠瞬間就順著他臉部的線條滾落下來,模糊成一片的傷口,再配上他麵無表情的一張臉,有著幾分說不出的狼狽痕跡。
任由著自己漂亮的高跟鞋滾落在泥土上不管,盛懷暖一雙丹鳳眸高高挑起冷漠的瞧著他“祁睿鋒,如果你想要用我還活著的事實來減緩你肮臟的心靈負擔的話,我不阻攔。不過現在,你已經得償所願了,如果再不放我走的話,信不信我今天就能夠將整個彆墅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