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那張臉瘋狂冷凝到徹底,一步上前,便立刻被保鏢圍住,為首的人還大聲的嗬斥“後退……”
盛懷暖就站在保護圈裡,眼角眉梢意蘊出來的都是困頓的小模樣,還緩慢的打了個哈欠“祁睿鋒,你還當我是當年那個隨隨便便跪在你麵前求你救盛家的盛書畫啊,麻煩你清楚一點事情,現在你站在的是我的地盤上,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張揚到盛氣淩人的嗓音,還和當年沒甚區彆,隻是早已褪去當年的青澀,舉手投足之間隻剩下慵懶的嫵媚之意。
祁睿鋒麵無表情的聽著,嗓音中皆是重重的警告“我再問你一遍,你剛剛究竟去哪兒了?”
“唐孟家。”
“做什麼了?”
“做曖了。”
三個字,直言不諱。
卻讓男人像是瘋了一般,大踏步的上前,就算是保鏢去攔,淩厲的拳風便如影般的直擊過去,骨骼和骨骼的碰撞就算是聽都讓人覺得膽戰心驚的猛然驟縮。
那幾乎想要將她撕了的臉色,攥緊她的手腕將她死死的扣在懷中“盛懷暖。”
“怎麼得。”盛懷暖一臉不馴,感受著臉蛋上微微泛著粗糲的指尖的冰涼,卷發的小臉俏生生的都是譏諷的笑“祁先生還準備如何指教指教我?”
素白指尖點在他的心頭“我麻煩你明白一件事,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我才會犯賤,一旦我對你沒有了興趣,你反過頭來對我開始糾纏,那就叫你的犯賤……以前,我心甘情願把我自己送到你床上的時候,你不感興趣,現在風水輪流轉,總歸是轉到我跟前了。”
捏著她下巴的力道不斷的加深,金絲眼鏡下的黑眸驀然變得晦暗難辨,就像是常年不見天日的深海,卻認真的觀察她,慢慢的啟唇“身上沒有痕跡,也沒有沐浴過或者是做曖後的味道,甚至你連衣服都是下午離開時的那一套,是唐孟已經窮到連套新衣服都沒錢給你置辦了嗎?”
“祁先生觀察的很細致啊。”
兩個人貼的很近,他能夠清楚的瞧見她眉目間漫不經心的笑,卻用指尖一點點將他推開“不過,關你屁事。”
“你這是為了刺激我。”
“刺激你?幾年不見,祁先生什麼時候填的喜歡往你自己臉上貼金的臭毛病?”將唇角的微笑拉長“我和他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該做的都做了,艾薇兒那句話說的挺好,不多找幾個男人試一試,怎麼能夠知道我到底喜歡的是什麼類型?”
揚手將他的大掌打掉“不過,我現在能夠確定,我絕對不會喜歡祁先生這種類型的,所以……請你滾出去……”
輕描淡寫到從骨子裡蔓延出來的輕懶,不加掩飾到自然流露。
很明顯的感知,當祁睿鋒還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突然樓上傳來一道落拓的嗓音“祁少,既然踏進我盛家的地盤,還麻煩遵守我盛家的規矩,第一條就是……滾離我妹妹遠點。”
扶著樓梯走下來的盛秦棋,側臉戾氣翻滾到毫不遮掩,唇角翹起沒有溫度的弧度,所到之處,保鏢全部分成兩列,筆挺的家居服踱步至祁睿鋒的跟前。
四目相對。
祁睿鋒隱匿在金絲眼鏡之下的眸冷冽“盛秦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還以為祁少根本就不想見到我,不過也是,你現在正準備重新追求我妹妹,所以我這個身為大舅哥的,恐怕是你今後不想見也需要見的人。”
看著被保鏢重新保護在包圍圈裡的盛懷暖,又抬眸看著盛秦棋,祁睿鋒狹長的眸底全是幽深的暗色“她是她,你是你,就算是我想要重新追求她,你也隻是她哥哥而已。”
“她是她,我是我?”冷笑溢出薄唇“你問問她,沒有我的同意,她敢不敢嫁出這個門去……盛懷暖?”
“不敢。”
小女人立刻在身後舉手示意,標準的看戲臉,笑的乖巧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