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不行。”男人瞬間惡劣的俯身咬著她的耳尖,瞥向那緋紅含媚的臉蛋,唇角勾起的弧度有種難以名狀的蠱惑,把玩著慕酒甜的小手“我最喜歡看你在我身下哭著求我的小模樣,既然你這麼喜歡哭的話,就乖乖接著哭給我看。”
“我不。”
小女人也漲了脾氣,一口拒絕,瞪著他“我不想哭,你非讓我哭,煩死你了。”
徹底的失笑,聞見她身上還縈繞著醇香的酒氣,顧少卿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突然間的騰空嚇得慕酒甜連忙抱住他的脖頸,浴室裡的熱力蒸的她整個人的毛孔放鬆,處於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就算顧少卿將她身上的泡沫衝洗乾淨,再幫她裹好浴巾,重新放回到床上去,她也沒有能夠清醒多少,細白的腳趾露在被褥外麵,似乎接觸的空氣有些涼,不由自主的蜷縮了下。
這樣的畫麵落在顧少卿的眼底像極了無聲無息的蠱惑,喉結不自然滾動了下,剛準備扯開已經打濕了的白色襯衫,指腹突然間觸及到袖口已經乾涸了的血漬,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閉了閉眼,強行將呼吸平靜下來,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粗魯的一把扯掉領帶,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淅淅瀝瀝的水聲,慕酒甜在半睡半醒中酒勁才漸漸的散去,在床上翻了個身,後知後覺意識到剛剛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經曆了下午的事情,她和顧少卿繼續這麼鬨騰,他竟然沒有將自己扔出去?
揉著額角慢慢坐起來,直到顧少卿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裡走出來,抬眸便看見慕酒甜倚在床頭,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換成了輕薄的睡裙,一張精致的臉蛋杏眸低垂,再加上長發的遮掩,一時間也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黑色的短發沒有了白日的淩厲,沾染著水珠,精壯的胸膛隻圍了條純白浴巾擋在關鍵位置,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條同樣的浴巾,顧少卿隻停頓了那麼一瞬便走到床邊遞過去“幫我擦頭發。”
聞言,慕酒甜下意識抬臉,杏眸中噙著幾分讓人看不懂的神色,沒有接,溫涼著嗓音“他怎麼樣了?”
沒有點名道姓,但顧少卿卻瞬間明白。
將浴巾更往前遞了遞,黑色的眸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先做事。”
“好。”
慕酒甜這才應下,看著顧少卿在沙發上撿了個地方坐下來,她慢慢挪移到床邊,赤著小腳在毛毯上試探著找鞋子。
可她卻忘記了,她是被顧少卿直接從陽台抱過來的,當時一個醉醺醺的,另外一個心急,誰還顧忌到鞋子扔到哪兒去這麼點的小事。
咬了咬唇,剛準備就這麼赤腳走過去,畢竟地上都鋪著毛毯,就算是涼也涼不到什麼地步。
但還未下來,就看見沙發上的男人蹙眉,起身重新走回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將她抱起,大踏步越過中間需要走路的地方,最終直接空降到沙發上。
全程,毛巾都在她手中捏著,微怔在原地沒有動。
顧少卿等了幾秒沒有等來慕酒甜任何的動作,半磕著的眸側過去,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下去,蠱惑到一塌糊塗,薄唇輕啟“怎麼了?”
“哦,沒什麼。”
她反應回來後乖巧的應,半跪坐在沙發上幫顧少卿擦拭起短發。
他的發質偏硬,柔軟的布料在其中穿梭還隱約能夠感受到手指的力度,任由她擦拭了半天,他緊繃的下顎才放鬆了些,背對著“想問什麼?”
慕酒甜的動作一頓,用指腹碰了碰,感覺已經乾的差不多,她才將毛巾扔到一邊,原本是準備坐在一側的,但誰知道顧少卿長臂一撈,直接將她撈到他的懷中,在她側臉上印了個吻,溫淡的嗓音像是施舍般“問吧。”
既然如此,慕酒甜也沒有掙紮,仰臉“他怎麼樣了?”
“唐孟中了兩槍在逃,睿鋒隻中了一槍,卻在心臟下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步,已經送到醫院開刀取了子彈,現在還在icu裡觀察,子軒安排了人在他身邊照顧。”攬著她腰肢的大掌往自己懷中帶了帶“唐孟雖然逃走了,但身邊的人員折損的差不多,恐怕已經沒有辦法自己取子彈了,所以已經全城封鎖,嚴查各個醫院的就診記錄,一旦唐孟暴露痕跡,就會將他一網打儘。”
“哦。”
慕酒甜除了應了聲外,再沒有任何反應。